《離婚後渣總追妻追不着》[離婚後渣總追妻追不着] - 第10章

喻潔高興地拍着巴掌,她的閨蜜打了一天醬油,這會兒可算是玩上了。
嗯,雖然是輸家。
但不管輸贏,總算是參與進來了,喻潔很高興地催促贏家發問。
易拉罐底部對準的就是贏家,只見她也指了指傅承淵的包廂,然後說了句什麼。
時桑落一臉難色,但是最終還是站起了身,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傅承淵眯起眼睛,他突然發現,她的臉比她身上的裙子還要更紅。
因為她的到來,眯眯眼幾個人開始興奮起來,歌也不唱了,通通跑去了門口。
大廳里燈火輝煌,包廂里卻很暗。
時桑落一開始沒看到包廂里的人是誰,只是聽同桌的那個女孩回來說,裏面坐着一個很高冷的男人,可嚇人了。
她握着手機,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托上一個女孩的福,她被「特殊照顧」了。
那個女孩帶回去了假號碼,被喻潔他們幾個一眼看穿,當場要求她撥過去驗證真偽。
結果很顯然,那個電話是個空號。
所以這次輪到她的時候,喻潔直接先撥通了她的電話,然後勒令她不許掛斷,要給小夥伴們「直播」她的懲罰過程。
不用想,她們幾個肯定正湊在一起,喻潔的手機也一定按了免提,放在桌上等着她傳回「實時播報」。
時桑落倒也沒有太害怕,高冷男就高冷男,她說完那句懲罰的話轉身就走,任務也完成了,也不用繼續尷尬。
然後等她回去了,一定的找機會調整一下小桌子的角度,讓易拉罐永遠轉不到自己。
她計劃的好好的,可猝不及防眼前卻出現了一雙讓人作嘔的眯眯眼。
時桑落嚇了一跳,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喲,妹妹,可讓哥哥好找呀?怎麼,坑了哥哥就想跑?」
眯眯眼伸手就來抓她。
可傅承淵更快,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一把把時桑落扯到自己身後,躲開了眯眯眼的咸豬手。
這下時桑落更吃驚了:「你怎麼在這裡……你、你跟他們是一夥兒的?!剛剛在酒吧里,他們對我……你都知道?」
時桑落快要被巨大的信息量拍的反應不過來。
但是很快,她就強制自己冷靜了下來。
仔細捋一捋,傅承淵跟這幾個人在一起其實並不意外。
上次他不就是跟他們混在一起,還要求她三十分鐘趕到,以此為賭注?
不止是賭注,他還差點把她交給這幾個人渣。
時桑落猛地用力,從他手裡抽出了自己的小臂,繞過他就要跑。
可眯眯眼就在門口,直接伸出手攔住了她:「別跑呀妹妹,玩一會兒嘛。」
時桑落冷笑:「你再敢攔着我,信不信我把你另一隻腳給廢了?」
眯眯眼眼睛瞬間亮了:「哈哈,這會兒不裝了?剛剛在酒吧里裝得挺像呀,跟個小綿羊一樣的,這會兒恢複本性了?」
時桑落也不示弱:「再不讓開的話,可就不止腳受傷了,你想好。」
「妹妹好大的口氣!」眯眯眼賴皮似的故意往她跟前湊:「哥哥就喜歡你這種小辣椒,夠勁兒!來,往這兒踩!你給我弄出多重的傷都不要緊,一會兒我可是都能從你身上找回的哦……」
時桑落回頭看了一眼傅承淵:「你帶他們來的?」
傅承淵皺眉:「我為什麼要帶他們來?」
「因為你答應了他們啊,」時桑落簡直想笑:「上次,你大半夜讓我趕過去,只為了博你的馮迎一笑的那次,你親口答應了,讓他們把我帶走。」
「……」
「上次沒能兌現,所以這一次特地帶他們過來抓我?」
傅承淵意識到她是誤會了,但他的性格從來不解釋,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應該跟一個小小的秘書解釋。
眯眯眼他們聽了時桑落的話,卻有些明白過來了:「你就是那個……傅總的那個小秘書?」
時桑落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眯眯眼不但沒生氣,反而更興奮了:「哇哦,沒想到你打扮一下這麼好看啊……」
說著,眯眯眼又要伸手去抓她。
這次,時桑落直接重重打掉了他的手:「我現在不是他的秘書了,他沒資格把我給任何人,別碰我。」
她這一下着實是用了勁兒,眯眯眼疼的嘶嘶抽氣,不過表情越發變態了:「有個性,我喜歡!」
他的目光猥瑣地在她身上滑來滑去,時桑落幾乎是強忍着噁心。
電話里傳來喻潔的聲音:「小落落,出什麼事了?」
「沒事。」
時桑落擔心喻潔過來事情會鬧大,在場的都是醫生護士的,一個受傷了都不得了,這是她自己的私事,沒道理讓別人替自己出頭。
她說:「我很快就回來。」
「哦,」喻潔問:「那你的話說了沒?」
時桑落把手機放在唇邊,然後緩緩走到了傅承淵面前,一字一頓地說出了輸家被要求說的話:「先生,請問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說完就走,直接轉身,大步離開。
而臨走的時候,高跟鞋又不偏不倚十分精準地踩在了眯眯眼那隻完好的腳上。
第六十一章你敢動我一根頭髮,我就敢劃破你的喉嚨
不但踩上了,她還把整個體重壓上去往下使了好幾下力,在眯眯眼抱着腳倒下去之前,她已經及時閃開了。
身後傳來眯眯眼的嚎啕慘叫聲。
她抄起旁邊一個酒瓶在牆上狠狠一磕,瓶子瞬間四分五裂,酒水淌了一地。
她手裡握着瓶口,把不規則的碎片對準了眯眯眼的脖子,故意陰陽怪氣地道:「哥哥,下次如果你再敢動我一根頭髮,我就敢劃破你的喉嚨,我可不是什麼小辣椒,我是核武器,要麼你別再來招惹我,要麼我們就一起死,不怕你就來,我等你。」
說完,她把瓶子重重扔在地上。
她的準頭不錯,僅剩的玻璃瓶口就在眯眯眼的耳朵旁邊炸開,嚇得他吱哇亂叫,什麼面子全都顧不上了,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她走後過了好幾分鐘,包廂里的眾人才慢慢回過神來。
幾個人先是把眯眯眼從地上扶了起來,可是他的腳傷的很重,時桑落這一次是下了死手的,別說走路了,他現在連站着都困難,腳不敢用一點力,一用力就鑽心的疼。
「傅總,她還是你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秘書嗎?這脾氣,太烈了。」
傅承淵看着時桑落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回去之後幾乎沒什麼變化,依舊笑吟吟地坐在一邊,彷彿剛才那個凶神惡煞說狠話的人是另一個人。
旁邊的喻潔已經開始了下一輪遊戲。
而從這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被易拉罐「選中」過。
傅承淵突然勾了一下唇角,有意思。
「傅總,您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
眯眯眼只能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她還是不是你原來那個小秘書……」
是,也不是。
人還是那個人,但脾氣秉性,包括化了妝之後的外貌,跟原來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基本上是毫不相干。
但他卻發現,這樣的她,反而讓他心裏微癢。
男人似乎就是天生具有征服欲,一味服從自己的,久而久之就會覺得無趣,反而是這種具有挑戰性的會更吸引男人的興趣。
他開始對時桑落有興趣了。
同時也發現自己……好像也有點變態。
此時此刻,他竟然生出了跟眯眯眼一樣的想法,想把她按在桌球桌上,然後……
「傅總,傅總?」
「咳。」
傅承淵輕咳了一聲,揮了揮手,似乎想把腦子裡那些少人不宜的畫面揮開。
他問道:「怎麼了?」
眯眯眼臉色頹敗,痛苦不堪:「我恐怕真的得去一趟醫院了,腳疼的不行。」
傅承淵本身也不想見到他,「嗯」了一聲:「去吧。」
「馮迎剛給我打了電話,知道你在這裡,她說她就在附近,很快就來。」
「嗯。」
眯眯眼舔了舔唇,眼神閃爍,嘿嘿笑了兩聲:「那我們先走了啊,馮迎一會兒來了,也能給你敗敗火。」
敗火?
傅承淵瞬間反應了過來,修長的雙腿立刻交疊了起來,遮擋住明顯有些變化的某處。
他剛光顧着想她和桌球桌了,大紅色的裙子,綠色的桌面,還有她奪目的白,一時沒注意就成了這幅樣子。
他用怒意來掩蓋尷尬:「怎麼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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