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總裁抱着前妻溫柔低哄》[離婚後總裁抱着前妻溫柔低哄] - 第5章

 她被徹底打臉了,他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這個孩子也是一次意外才有的。
厲柏琛在樓下巡視一番,沒看到夏千歌的身影。
不一會,他就找到書房旁邊的客房,聽見門被用力地推開。
夏千歌感覺到危險來襲,她踉蹌着往後退了幾步,隨手把眼淚擦了擦。
淚眼朦朧中,她看到一個陰沉着臉的男人走進來,那正是自己的老公厲柏琛。
他冷傲無情,穿着一身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袖口銀色袖扣泛着冷光,對夏千歌他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一進來就很不客氣地掐住她的下巴。
「夏千歌,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仗着爺爺為你撐腰,慫恿他來催我和你生孩子,這兩年你的手段是越來越有進步了!」
夏千歌正準備要開口,厲柏琛接著說,「兩年前,你就用下三濫的手段,爬上我的床,算計我做了厲太太,怎麼?現在又想母憑子貴,想要生下孩子,賴在厲家一輩子?」
夏千歌臉色煞白,用力地咬住嘴唇,「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沒有!」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你若沒有?怎麼會躲在這裡,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偷聽了我和爺爺的對話。」
夏千歌張了張嘴,無力反駁,此時就算自己身上長滿嘴巴,也說不清楚。
厲柏琛瞧着她那個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臉鄙夷。
「偷聽了也沒關係,省得我浪費口舌,再和你說一遍。我的態度,你再清楚不過。想和我生孩子,你,夏千歌,不配。」
此時的厲柏琛就像地獄裏的魔鬼,他的話就像一塊又一塊的刀片,在夏千歌心裏來回的切割着,再痛,她也要忍着。
她的指甲已經深深地嵌進自己的手心,卻渾然不覺得痛。
夏千歌是一個聰明的人,結婚第一天晚上,她就知道了,厲柏琛不愛她。可是,原來他也只是用冷漠來對抗自己。
像今天這樣,宛如一隻咆哮的獅子,對自己進行戰鬥,還是第一次。
當他對自己反覆說「不配」兩個字的時候,夏千歌感覺那些話就像萬箭穿心一般向自己射過來。
兩年了,自己小心翼翼地,盡職盡責做着厲太太的本分。
她傻傻地以為,日久可以生情,只要自己一點一滴的付出,有朝一日定能捂熱他的心。沒想到,兩年,六百多天,他只是比當初更厭惡自己了。
可是,她心裏不甘心,對他依然存在執念。
想着馬上就要分道揚鑣了,她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柏琛,這兩年,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絲絲,一秒?」
問出這個問題後,夏千歌覺得自己很好笑,這分明就是自取其辱,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可是,她還是想聽到他的答案。
當下,厲柏琛覺得她很奇怪,沒有大哭大鬧,卻問了一個這麼明知故問的問題。
他也不準備正面回答,他既冷漠又不屑地回答道,「你覺得呢?我的厲太太!」
其實,問出這個又傻又蠢的問題,夏千歌就是想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
他的答案,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只是,自己在自我麻痹,像鴕鳥一樣不肯面對現實。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哪怕他回答的時候有一絲遲疑,她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和小三鬥爭到底。
安可的挑釁和嘲諷,夏千歌並不以為意。
她可是手握免死金牌的。厲家有家規,只要女方沒有過錯,厲家的男人不能主動提離婚。
也就是說,只要她夏千歌沒做對不起厲柏琛的事,縱使她安可懷孕了。如果夏千歌不提離婚,安可永遠進不了厲家,她生的孩子就是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可是,嫁入厲家,就好比是古代打入冷宮的妃子,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才能體會。
此刻,夏千歌現在開始懷疑了,自己兩年的堅持,到底有什麼意義。
為了守住自己僅存的一點點自尊,夏千歌倔強地說,「我明白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看着夏千歌的背景,凄涼無助,卻又多了一些往日她所沒有的堅強和決絕。厲柏琛下意識地往前邁出一步,那一刻他產生了惻隱之心。
很快,理智又把他拉回來了,他想到了她對他耍的各種手段,只用了幾秒,他就恢復了以往的冷傲。
……
宴會還沒有結束,可是夏千歌已經沒有心情再偽裝下去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在梳妝台上,重新弄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她淡定自若地下樓,走在厲成墨身旁,輕柔地說著,「爺爺,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歇着。」
一聽到夏千歌不舒服,厲成墨有點着急,對着孫子叫道,「柏琛,你老婆身子不舒服,你趕緊送她回去。」
夏千歌不想因為自己掃了大家的興,婉拒了,最後讓司機送她回去。
一路上,她有點迷茫,在這段感情里,自己就像一個乞丐,是時候要放棄了。
平日里,厲柏琛就把她安可當成是寶貝疙瘩。現在懷孕了,厲柏琛肯定千方百計會逼着她提離婚。
她夏千歌就算有厲家的家規和厲成墨撐腰。可是,留住他的人,卻留不住他的心。這種感情,不要也罷。
回到家,她泡了一個澡,兩年來自己總是小心翼翼地,緊繃著神經。
自己想明白了,有着前所未有的輕鬆。
這種感覺,真好。很快她便睡了。
睡到半夜,她感覺自己被一個重物壓着,喘不過氣來。耳邊還被熱氣包圍着。
熟悉的氣息告訴夏千歌,是厲柏琛。他竟然回來了,沒有留在厲家老宅,也沒有去安可那裡。
不過,她感覺到厲柏琛有點不對勁,本能用手攏了攏自己的真絲睡衣,光腳就跑下床,儼然一副把厲柏琛當成色狼的姿態。
看見她這個樣子,厲柏琛只覺得她在故伎重施。
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感覺到身體有點異樣。今天因為是家宴,他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厲成墨居然給自己下藥。
大概是看出了自己態度里的堅決,所以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幫助夏千歌挽回這段婚姻。
這時候,夏千歌淡淡地說,「厲柏琛,我們離婚吧。」
聽到夏千歌拒絕自己,還說要和自己離婚。厲柏琛心中沒有來由地煩躁和不悅。
不行,他這個樣子,由着他還不要把自己吃拆入腹了。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使出全身的力氣,用氣扇了厲柏琛一巴掌。大聲吼道,」厲柏琛,你給我聽好了。」
接着,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和——你——離——婚!」
厲柏琛抓住她揚起來的那隻纖纖玉手,用力往後一推,夏千歌踉蹌着往後退了幾步。
「你的膽子真的越來越肥了,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你確定想好了要離婚嗎?」
被這樣惡狠狠地呼了一巴掌,厲柏琛已經清醒了幾分。
「你爸和你那個沒用的哥哥經營的公司一直都在破產區徘徊,要不是厲家照拂,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能讓它倒閉。」
說完,他轉身向洗漱間走去,只能沖冷水澡,再出來就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對於自己的原生家庭,她早就不想管了,平時不好好經營公司,最後為了拯救那瀕臨破產的公司,居然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賣了。
所以,在厲柏琛的眼裡,自己就是那種為了利益,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兩年來,無論自己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他骨子裡認準了,就是自己設計爬上了他的床,自己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無所謂了,夏建國養了她,她把自己賣給厲柏琛兩年,幫助夏家又平穩度過了兩年,她對得起夏家。」
她心裏這樣想着,反而釋然了。人與人之間,如果沒有信任,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
厲柏琛出來後,一臉輕蔑和嘲諷,「夏千歌,你真的捨得?費盡心思,才成為厲家少奶奶。這些榮華富貴,你都捨得?」
厲柏琛是什麼人物,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並且還對當家花旦情有獨鍾。
如此一番話,他只是覺得離婚還沒到時機,自己沒法和爺爺交代。
一想到,老爺子就不會對自己耍下三濫的手段,他頭疼不已。
要不是藥物作用,他怎麼會對她感興趣,還被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當好你的厲太太,除了感情,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他這是緩兵之計,想等到安可平安生下孩子。如果現在被厲成墨知道了,安可的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果然渣男,也有用情至深的時候。她才不會讓他心想事成。
「厲總,謝謝你的抬愛,我還是早點挪窩,這樣你和你的白月光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聽到這句話,厲柏琛都要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了。
夏千歌知道,整個厲家,除了厲成墨,沒人能夠看得上她。他們都把她當作一個笑話。
她現在只想快刀斬亂麻,早點結束這段感情。她跑到電腦前,噼里啪啦,幾分鐘就把離婚協議書給弄好了。
夏千歌拿起鋼筆,迅速簽上自己的名字,片刻都沒有遲疑。
簽好後,遞到厲柏琛面前,乾淨利落,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已經試探性挽留了一次,看出她的決絕,和以往溫順謙卑的樣子很不一樣。
他瞄了一眼內容,她居然什麼都不要,只要凈身出戶,這還是挺讓他意外的。看完,草草簽下自己的名字。丟到一旁。
看到他要走,夏千歌趕緊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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