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曼辛浩然逃離婚姻》[凌曼辛浩然逃離婚姻] - 第4章(2)

那一刻,我眼睜睜的看到,那些記者都瘋了一樣。
那…
…那不是就裴天宇?
我每日每夜為之無眠的裴天宇!
掛着冷峻的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猶如睥睨天下的王者,載譽歸來,氣場全開,渾身上下透着帝王般的矜貴與威嚴,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襯托他的莊嚴肅穆,無人能敵。
下了車,他淡定自如的扣好西裝的扣子,然後氣宇軒昂的大步向他的帝王大廈內走去,引來一路的驚叫。
我篤定,這一刻,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驚呼聲,這場戲,太不可思議了!
而他身側的,就正是鹿鳴。
坐在車裡的我,感覺到無法呼吸,就連想下車奔過去的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醒了?
他真的醒來?
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昏迷?
那全開的氣場,俊朗如斯的容顏,無法撼動的震懾力…

哪一點,都不像是昏迷近一個月的病者。
不,他根本就沒有卧床。
我被驚得瞠目結舌,渾身都在顫抖。
這太不可思議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也就是說,那天我在梅彎見到的,那清新包圍我的氣息就是他的,一定是他的。
那我看到的,景園裡沉睡在病床上的又是誰?他騙了我,為什麼他連我都騙?
還有趙國璽,鹿鳴!
難怪前天鹿鳴不肯見我,原來他們是在策划著今天的大戲。
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博睿天宇大廈的入口,我真的恨自己,此時無法看到他出現在會場的那一幕。
看來,我的思慮是多餘的,我不知道,這是誰設計了誰,誰跳了誰的坑。
真的是奇葩的一家人,自家的圈子都能玩出讓全球震驚的好戲,真的是一家戲精。
一聲尖銳的電話鈴聲,驟然在車裡響起,我一激靈,被這種前所未有的混亂拉回到了現實。
我伸手找到電話,手竟然顫的像似腦血栓前兆,很艱難的才滑開屏幕,電話里傳來了胡月的聲音,「曼…
…曼姐,事事情有變,你在哪?」
看來媒體比我的反應要快的多,快出了天際。
「我…
…知道了,我就在現場,馬上回來!」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一行滾燙的液體順着臉頰流下來,我吸了一下鼻子,啟動車子,分辨了一下方位,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回到了公司。
我的辦公室,今天交付使用,整體的黑白設計彰顯個性,卻不失霸氣,可是一點都沒能吸引到我的視線,也沒有提起我的興趣。
辦公室里已經站着好幾個我的親信,都全神貫注的看着走進來的我。
衛哲上前一步,「曼姐,你去了現場?」
「是!」我的聲線有些啞,有些抖,還有些哽,「我親眼看到他走進去的!」
我精疲力盡的坐在了寬大華麗造型漂亮的辦公桌前,看着衛哲。
「可是我剛剛得到最新消息!」衛哲的眼裡都是不可思議的光。
我注視着他,心裏在狐疑,他會不會也騙了我?
似乎,裴天宇的整個迷局中,要隱瞞的只有我,好像一直以來,我在這個局中,都是一枚被巧妙利用的棋子,而我竟然還六神無主的被人擺布,卻又好似什麼都不配知曉。
衛哲也許是被我的眸光震懾了,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曼姐!」
我一恍惚,收回自己的目光,哂笑了一下,說了一句,「還有什麼值得我知道的新消息嗎?他耍了我,才是最好的消息!」
「曼姐,您是不是懷疑我也對您不忠了?」衛哲很敏感的問了一句。
我無語,就連裴天宇,趙國璽還有鹿鳴,統統欺騙了我,那我還能再相信誰?
難道裴天宇不明白,對我來說,這將是多麼殘忍的事實?
生死未卜?
哈!夜不能寐!
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一場『虛驚!』
我收了收情緒,看向衛哲,「說吧,還有什麼新消息?」
衛哲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除了澳洲外,其它國的博睿天宇的賬務全被查封。」
我瞬間懂了,難怪鹿鳴?…

「看來這一次,真的是大手筆!」我喃喃的說道,即便再笨,我也隱隱約約的明白了,這裏面的布局,只不過我不知道細節而已,可是這一刻,我還追究什麼過程,結果已經如此了。
我靠進黑色的真皮大班椅里,譏諷的一笑,這一笑我是在笑我自己。
也罷,不ᴊsɢ管怎樣,我還能是一枚棋子,也算是有用吧!
我沉默了好一會,突然對他們揮了揮手,「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我們的日子還得過,工作還得做,生意還得談,從現在起,我們開啟我們自己的全新模式,開始工作!」
大家一看我終於露出了笑臉,都歡欣鼓舞的齊聲說,「就是,我們得把鼎鑫強大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們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
我也笑,看着張勁松說,「張總說的對,我們得強大自己才行,既然因為這段與博睿天宇的博弈,大家也許都感覺到了,一味的依附到別人的身上,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們得開拓自己的市場!才是永恆長久的!」
「張總,衛哲,你們留下,我有話說!其它人,開工!」我對他們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大家都一笑,出去做事了。
我看着他們兩個,很鄭重的對他們兩個說,「勁松哥,衛哲,我這次去京城,其實是有想法的!這次能打敗裴瑜青的打壓,給了我一個啟示!」
「你說說看!」張勁松的眼睛一亮。
「我想我們今後的發展目標,就應該以碧華園為模板,做我們自己的品牌,全新的打着鼎鑫!」我躊躇滿志的看着張勁松說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擺脫上下求索的尷尬局面。」
我的話一出口,就見張勁松與衛哲兩個人相視一笑,同聲的說道,「英雄所見略同!」
我們三個人都輕鬆的笑了起來。
博睿天宇那邊的消息很快就傳來,裴天宇大獲全勝,這一次是徹底的收回了屬於自己的博睿天宇,還整合了海外事業部,據說對老裴氏伸進博睿天宇的手,毫不猶豫的讓他給斬斷了。
我沒有主動聯繫他,第一,我知道他肯定忙着鞏固局面。第二,我覺得,這件事,應該由他給我一個說法。
不過這種隱忍是備受煎熬的,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他的思念愈加的深重,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消息說,裴瑜青那天是春風得意的正要宣布重新接管的時候,裴天宇出現在會議室的,推翻了所有布局,氣得裴瑜青當場拍案嘶吼。
直接指責裴天宇這是欺騙,她想博得大家的認同,狂打親情牌。
可是裴天宇根本就不買賬,直接拿出了很多證據,讓裴瑜青啞口無言。
一時間成為了全球的笑話,她自己的失誤,撕開了博睿天宇的內部秘密。這讓裴瑜青顏面盡失。
還有一位也顏面盡失的就是李新蕊。
因為當時裴瑜青退而求其次,交還博睿天宇全部的經營權可以,卻要求裴天宇擇日與李新蕊大婚。婚後可以整合老裴氏與博睿天宇,她退休。
沒成想,這麼大的誘惑,裴天宇當場當著所有股東的面,毫不留情的回絕了,他不會選擇裴瑜青給出的決議,他更不會與李新蕊聯姻,也不會整合裴氏,而是永遠的將裴氏留給了裴瑜青,藉此關閉了博睿天宇對裴氏敞開的大門,即便是生意上也不會往來。
這令裴瑜青瞠目結舌,她就沒有想到,裴天宇會這麼決絕。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博睿天宇徹底的甩掉了裴氏這個包袱,破繭而出,以獨立的博睿天宇面世。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裴天宇將博睿天宇的總部設在了J國,而不是澳洲。
而且,裴瑜青至此再無跟博睿天宇有半點瓜葛,就連合作夥伴都不是。她被氣的直接送進了醫院。
不過有消息稱,她這是故意為之,是給自己離開會場的最佳方式。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中,半個月過去了,沸沸揚揚的博睿天宇事件已經塵埃落定,我被通知去博睿天宇的項目部,洽談合約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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