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後,被豪門繼承人撩到失控》[領證後,被豪門繼承人撩到失控] - 第2章(2)

角落微微發抖,嘴裏發出極低的囈語。雙目緊緊閉着,似乎意識不清。

趙漸宵觸碰過女人的手,在筆挺的西褲上攤開,他垂眸盯着自己掌紋上的水漬,指尖殘留女人的餘溫。

回憶起剛才並未出現的熟悉的噁心感。

像是為了印證什麼,他伸出那隻手,挑開女人的因濕透而粘連在頰側的烏髮,觸碰了一下女人溫軟的側臉。

只是個點到即止的輕觸,卻引發了女人的劇烈動靜,她的身體受傷小獸般蜷縮得更緊,顫抖如同不堪風雨摧折的嬌嫩玫瑰。

而於他,那意想中的噁心感遲遲沒有到來。

他沉思的目光籠罩着女人的嬌軀,忽然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身體的行動比大腦反應要快,下一刻,他長臂一伸,勾住女人纖瘦的腰身,將她攬坐在自己懷裡。

感受到那柔軟而甜蜜的軀體塞入懷中,趙漸宵猛然發怔,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下意識地想把女人推回去,但在垂眸的一瞬間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濕透的發從後肩分開,露出裏面一截白皙到目眩的天鵝頸,這般漂亮,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女人的臉埋在他胸口,囈語聲噴吐在他喉結,熱意混同着曖昧,騷癢難耐。

她卻無骨般靠着他的胸膛,手指在他胸口顫抖,好似情人廝磨間有意無意的挑逗。

趙漸宵眸色暗了暗,這真是個摧人性命的妖精。

他索性這樣將女人攬在懷裡,畢竟這般滋味也不錯。

勞斯萊斯奔馳在京都二環的通行大道上,雨刷沖刷着水簾般的雨幕,街邊有三兩個冒雨狂奔的行人,腳步踏開水面的聲音,如同加速了的心跳。

趙漸宵的輕薄內襯被女人發梢的雨水蹭濕,薄薄地透出膚色來。

他並沒有使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與女人有過度的接觸。

但是懷裡貓兒似的女人,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痛苦逐步加深,愈演愈烈,似乎將他當做了大型抱枕,無意識地蹭他,蹭得他心頭髮癢。

忽然,女人受不住似的仰起頭,嗚咽一聲,凄楚極了。藉著車內置燈光,趙漸宵看見她紅潮得不正常的臉,以及那雙漂亮驚人,又濕漉漉的眸子。

好似在向他求着安慰。

趙漸宵猶豫片刻,撫上女人的額頭。

有雨水的涼意,並沒有發熱的跡象。

只是中了**,沒有發燒。

女人被撫摸額頭,似乎感覺很舒服,往他手指上努力蹭了蹭。

趙漸宵冷淡地收回了手指,女人皺起秀眉,眼圈紅紅,極為委屈,嘴裏的囈語聲更加急切,睜大一雙淚眼看着他。

趙漸宵只得將手掌搭上女人白皙裸露的肩膀,以做安撫。

這一下,卻使他食指受激般一動。

那觸感溫軟滑膩,像一塊上好的乳白膏脂,摸上去簡直能從指尖酥到心裏。

女人的肌膚,便是這般滋味么。

「少爺,這女人是我要救的。您放心,絕不麻煩您,她的後續交由我來處理。」

周石後知後覺地絮叨,忽然瞥見左上方後視鏡中的畫面。

女人被少爺半摟在懷裡,少爺的手還搭在女孩藕色的半臂上!

他頓時瞳孔震顫:「少、少爺,您您您抱着她?!」

「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趙漸宵嗓音沉冷。

周石一狠心咬了口自己的舌頭,繼續追問:「您觸碰她,不會感到噁心?」

聽到這種論斷,哪怕是疑問語氣,也帶來了不小的震動。

正常行駛的車頭猛地打了個漂,差點撞上左邊的車,嚇的那車一陣鳴笛狂叫,飛快駛離。

司機握緊了方向盤,不敢回頭。

趙漸宵:「扣除三個月工資。」

周石忙答應:「是,少爺!」

周石將兩人的姿勢,尤其是少爺同那女人皮膚接觸的地方,掃了一眼又一眼:「這麼多年也沒遇到過,她竟是個例外。」

男人沒有表態,車內空氣潮濕沉悶。

一陣響雷在某處高樓樓頂炸響,轟隆一聲。

亮光閃過,藉著這道光,周石看見了趙漸宵被完全照亮的面孔。

那雙清冷出塵的桃花眼裡,透着絲笑意。

黑框眼鏡內,是周石詫異至極瞪大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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