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歌周項南》[林雨歌周項南] - 第3章(2)

姑娘為什麼一口一個賤人的罵春鶯了。

林雨歌也沒有回答春鶯的問題,只道:「我預備籌辦一個百花奪魁盛會,廣邀各大花樓的姑娘參加,自然,是自願的。春鶯姑娘若是不想牽連我的名聲,我自然也不好勉強春鶯姑娘參加。」

這樣的奪魁盛會說白了是給各位姑娘抬高身價的,輸了沒什麼影響,贏了可就是名頭響亮的名妓。

別管怎麼著,參加不虧。

不過,林雨歌后頭那句話的意思可以翻譯成,本小姐的名聲要你比比,你特么愛來不來。

春鶯顯然是聽懂了林雨歌客氣下的話外音,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不知景小姐這個百花奪魁盛會是如何舉辦?」春鶯也不是賭一時之氣的人,她也知道參加對她沒有壞處。

林雨歌來之前是準備親自跟春鶯說說賽制的,現在她不待見這姑娘,不想說了。

「春鶯姑娘若是願意參加,資行商會的李掌柜自會派人與姑娘細說此事。」

春鶯的眸色寒了幾分,衝著林雨歌頷首。

林雨歌起身道:「我便不久坐了,不知姑娘可有其他安排,不如我送你回春日坊?」

春鶯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應了林雨歌這話,她倒是要看看官家貴女送一個青樓女子回青樓,會被人如何議論。

但是她忍了,起身行禮:「不敢勞煩景小姐。」

她不能做事沒分寸,否則也走不到這一天。

出了茶樓,夏蟬才道:「這個春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明珠也身在青樓,怎麼她對明珠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不能是因為接不接客的原因吧?

夏蟬自己琢磨着,不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其他地方的姑娘也接客啊,她也接觸過,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不是有氣沒地兒撒,撒氣反而像是你多蠢笨似的,只能憋着的那種感覺?」

夏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小姐,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出生低賤我有道理。」林雨歌頭頭是道的跟自家侍女解析道:「她言行舉止都很規矩,但神態措辭中卻會帶着幾分不屑。」

「你感覺到了她的不屑,所以你不悅了,她知道了你的不悅,她漫不經心掃了你一眼,但你是不是不悅她不放在眼裡。」

「她心底滿不在乎,但她只是看了你一眼。你若發作,便是你不識大體。你不識大體,便是你主子沒有把你管教好,一個侍女都管教不好,你主子也不是什麼能耐人。是以,你只能憋着。」

夏蟬聽得雙眼放光,一拍大腿:「哎呀,那該怎麼應付啊!」

「應付不了,無視就好。別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冒犯了你又如何,你就算打上門去,人家還可以憑藉著傷勢去扮可憐撈一筆。」

這話把夏蟬說的都收了半夜溜出去揍人一頓的心思。

林雨歌這頭的百花奪魁盛會在籌辦着,那頭算計七公主的人也在調查着。

皇上着實是動了怒的,可惜他查來查去也沒有查到正主身上去。

姚音因為這事還又被招進宮裡兩次,一次是皇后,一次是七公主。

今日她剛出宮就直直奔着林雨歌來了。

撲到桌子上埋頭就哭:「鎮北將軍!陸礫!老娘跟他沒完!這天殺的王八犢子,合著他打勝仗的運氣全靠着霍霍別人而來是不是?我又沒請他,自己非要來,惹事了他自己倒是躲在府里休息!」

姚音衝著陸礫一陣破口大罵,林雨歌給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她又繼續罵。

終於是罵的沒詞兒了,她才抹了抹眼淚道:「我實在是找不到地兒罵他,只能上你這裡來了。」

林雨歌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背:「宮裡問你什麼了?」

「嚇唬我唄,林雨歌妹妹,那個姓杜的不是普通人,宮裡找了幾日愣是沒有尋到蹤跡。我不是沒有透露那人對你的殷勤嗎,可是這事詩會上其他人都看見了呀。」

第56章

姚音抽泣着,說道:「皇后傳召的時候皇上也來了,逼問我之前為何沒有交代。我便實話說了是怕又無端牽連你,皇上看樣子是信了。可是七公主她不信,非覺得我隱瞞了什麼。」

「我隱瞞什麼了我?當我樂意她被人算計啊,自己不頂事着了別人的道,硬要遷怒旁人。那下三濫的藥物還是鎮北將軍府里那女人弄得呢,怎麼不找她啊?我就辦個詩會而已,我招誰惹誰了我?」

林雨歌給她擦眼淚,也納悶了:「奇了怪了,懷疑那姓杜的有問題,怎麼不見傳召我呢?要追問這人身份,不是傳召我更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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