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後,郡主她被攝政王拐跑啦!》[流放後,郡主她被攝政王拐跑啦!] - 第1章(2)

待不周,還請殿下見諒。」
沈瑾妤看着司馬熙那一臉勢在必得的嘴臉,心底閃過一絲算計,招手喚來月幽,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將手搭在美人娘親的手上,安撫着她,朝她調皮的笑了一下。
他不想放過這個和沈瑾妤接觸的機會,只好有意無意的和沈瑾妤閑聊:「聽聞郡主前些日子生病,近日可好些了?」
沈瑾妤胡謅道:「沒好完全,府醫說活不了多久了……」話還沒說完,便被身邊的美人娘親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
只好又改口說道:「但是要是有一株百年紅參和一些珍貴藥材作為藥引,就可以藥到病除,長命百歲了。」
她就看着這位三皇子還能說些什麼,不狠狠敲上一筆,都對不起今日被他噁心到的自己。
司馬熙嘴角一抽,面色不好:「恰好近日府中進了一些新藥材,若是有郡主需要,本殿自是甘願奉上所有。」
她一聽,這可不是她要來的哈,這是別人自願給的:「那便先謝過殿下了。」
司馬熙咬着牙說:「郡主不必客氣。」
他在沈瑾妤那裡吃了癟,打算不再和她搭話,話頭轉向了沈平錚,和他聊起了朝中之事,交談之中的拉攏之意被四兩撥千斤的推了回來,果然,鎮國府得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在一旁聽着兩人的談話,心裏有些唏噓,這司馬熙是不是當誰都是傻子啊?就這腦子,也干出了偷換糧草之事?
一個年輕的皇子,在將軍府一呆就是半天,還一起用了膳,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意圖……
良久,沈瑾妤都等得乏味,她見着父親也和司馬熙嘮不下去了,便起身開口:「走吧,該用膳了。」
夜晚的府邸,四處掌燈,靜謐無聲的石子路上被照的通亮,只是周圍偶爾傳來路邊婢女交談的聲音。
司馬熙看着那一桌簡陋的膳食,相對無言。
四碗清的看得到碗底有幾顆米的粥、一盤白饅頭、還有幾盤鹹菜……
她打量着司馬熙的表情,隨即入座,嗤笑一聲:「殿下別嫌棄,如今這邊關的將士亦是如此,說不定一頓連饅頭都沒有。聽我爹爹說,軍中糧草緊缺。」
說完,注視着司馬熙,觀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到底能裝到什麼程度。
司馬熙聽到糧草兩字,瞳孔微縮,語氣不變:「確實是這樣,想不到郡主一個女流之輩,對軍中的事如此了解。」
「殿下說笑了,男子能做的事兒,女子也能做到,比如男子能燒了人家的宅院,女子也能;不過有些事,女子不敢。」
燒宅院!你還敢提燒宅院!今日京都流言滿天飛,少不了你的手筆,要不是還需要你,你以為你還能安全的坐在這兒跟本殿講話?但是他只能順着沈瑾妤的話往下說:「哦?不敢什麼?」
她好笑的看着司馬熙裝,眼尾微挑,語氣略帶挑釁:「當然是不敢動糧草咯,殿下仔細想想哈,這糧草可是事關天下呀,怎麼會有人膽子這麼大,去偷掉糧草!」
這下,司馬熙敢肯定,沈瑾妤肯定知道些什麼了,不過她一個女子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就算沈平錚同她講,也不可能講這些軍中機密。
他銳利的雙眼看過去,想從她的臉上找出蛛絲馬跡。
沈瑾妤歪頭平視過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無辜道:「殿下怎麼了,臣女只是舉個例子,快吃飯吧,菜都涼。」
他哪裡還吃得下,只得聲稱府中還有事先行離開。
沈平錚還沒反應過來,三皇子便一臉嚴肅的離開了鎮國府。
隨即以對自己女兒的了解,回過神來:「你的意思,糧草之事是三皇子搞得?確定沒錯?」為什麼和他調查結果不一樣?
她解釋道「不一定是主謀,但一定是從犯!並且被人當做背鍋的都不知道。」
沈父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正色的囑咐:「從現在起,此事你不要再管!」
沈瑾妤隨口應付:「是是是,您自己查。」
白善在一旁聽着父女兩的對話,垂眸掩飾自己的思緒,淺淺的喝了口粥,隨即抬頭讓他們父女倆吃飯。
「哦,對了,月幽,將藥材名單送去給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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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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