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傅識檀蘇承唐燦燦》[黎元傅識檀蘇承唐燦燦] - 第1章(2)

么還會被你前男友罵?」
他就非得這個時候提前男友這三個字?
我不回答,他就故意作弄我。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夜雨。
玻璃上倒映我和傅識檀的身影逐漸模糊。
夜雨來得驟然而急促。
「元元,你這樣會不會——」
雨滴拍打着玻璃的聲音,蓋過了些傅識檀的話音。
雨勢漸大。
突如其來的猛烈,也標誌着這場暴雨的即將結束。
直到驟雨初歇,被摧殘的花蕊才拖着奄奄一息的花莖花瓣鬆了口氣。
9
蘇承發現唐燦燦冒名頂替的事後,就提了分手。
我睡醒摁亮手機的時候,看到唐燦燦的信息轟炸。
就知道這個深度戀愛腦已經瘋了。
「你不是答應我不告訴蘇承的嗎!」
「黎元,這次是你先毀約在先的。」
我裹着被子,甚至不想耗費未完全恢復的力氣打字。
只發了條語音。
「唐燦燦,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往我杯子里下東西的證據,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對面沒再發任何消息過來。
傅識檀一早就去分部了,派了司機送我回學校。
果不其然,到校門口,蘇承已經在那裡候着了。
「元元,你昨晚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久。」
見我下車,快步走過來,一臉疲憊。
「我老公不是告訴你了?傅氏集團啊。」
他慢慢斂起神色。
「你深更半夜去傅氏幹什麼?」
「我老公在那裡。」
我已經預測到他接下來的話,頗有些快意地等着。
「他……是誰?」他緊緊盯着我。
是已經預料到,但不敢承認的事實。
「傅識檀。」
那個傅氏的掌權人。
至於他為什麼會抽空來學校偶爾授課,也是我不得而知的。
蘇承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
直到一聲急剎車的聲音,打斷這番對話。
紅色的寶馬直衝着我撞來。
裏面坐着的人是喪心病狂的唐燦燦。
在她撞向我的一瞬,我被一股力忽地拽開。
車頭蹭着我的褲邊,直直撞上旁邊的樹。
「有沒有傷到?」
傅識檀上下檢查着。
我緩過勁兒來,拍了拍他的胳膊。
「我沒事,你不是及時把我拉開了嗎?別擔心。」
蘇承這才反應過來一樣,立馬跑到我跟前。
「元元,你怎麼樣?」
傅識檀沒說話。
起身點了點司機,沒什麼情緒。
「報警。」
緊接着,他就攥着蘇承的衣領,把他猛地摜到牆上。
「需要我教你,如何離別人的妻子遠一點嗎?」
蘇承雖然有些怵傅識檀,還是強撐着對視。
「傅先生家大業大,怎麼看上我不要的人了?」
傅識檀了無意味地笑了一下。
下一秒,蘇承的頭被他摁在了樹皮上摩擦。
「看看你這幅樣子,在我面前連條狗都不如,你還在強硬什麼呢?嗯?」
蘇承側臉緊緊壓着樹榦,說不出一句話。
在警察到的前一刻,蘇承才被鬆開得以喘口氣。
駕駛座上的唐燦燦已經昏厥。
現在,校門口的攝像頭,路過的行人。
都無法再讓唐燦燦躲過。
她上了120的車。
但她最後的歸宿一定是110。
這從頭到尾都是個局。
從我第一次知道蘇承喜歡上唐燦燦是因為那場芭蕾開始。
我就做好了最終拆穿假象的準備。
中途答應唐燦燦保密,不過是為了讓她和我那時刻眼裡都是算計的繼母,交出她們手中所有的股份。
10
我和傅識檀補辦了婚禮。
婚禮當天,傅識檀專門雇了保鏢,守在禮堂門口。
是蘇承出現,就會被摁着不遺餘力地打一頓,再順帶送進醫院的一條龍服務。
好在蘇承正焦頭爛額家裡的夕陽產業,錯過了我的婚禮。
傅識檀分部的一個項目,交給了蘇承的私生子弟弟的公司做。
因投入資金過大,未來發展趨勢良好。
那私生子瞬間趕超蘇承,成為第一繼承人。
蘇承再無翻身的機會。
但繼母的出現,還是讓我堵了一口氣。
「元元啊,阿姨求你, 能不能放過你妹妹,別告她了。」
我垂眸撣了撣婚紗裙擺。
「她自己犯了罪,是我一句不告就能解決的了的?阿姨當法律是兒戲?」
以前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的繼母, 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耀武揚威。
「阿姨替燦燦給你道歉,求你了。」
她紅着眼啜泣的模樣,簡直和唐燦燦截然相反。
前段時間,我去看守所看過她一次。
但她絲毫沒有悔改, 腦子裡只刻着蘇承二字。
「你來幹什麼!是跟我炫耀阿承有多愛你嗎!」
「如果不是你告訴阿承,一輩子陪在他身邊地人就是我了!」
她句句不離蘇承,像是不知道她還有個媽一樣。
「唐燦燦, 你當寶的東西,在我看來比一堆腐臭的垃圾還不如。」
「有這功夫,還不如操心操心你的牢獄生活。」
我離開的時候, 還聽着她求我讓蘇承再見她一面的話。
這種程度的戀愛腦。
我的建議是, 直接判刑。
……
新婚夜。
我吹乾頭髮後, 看到客廳擺着的水果,隨意捻了一顆葡萄吃。
傅識檀也剛好從浴室出來。
隨意披着浴袍, 帶着微潮的濕氣走過來抱住我。
「在吃什麼?」
「葡萄。你吃嗎?」
傅識檀溫熱的氣息噴洒在我耳邊。
「想吃點別點。」
男人低笑着。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抱起來回了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受傅識檀的影響, 當我正兒八經躺在床上的時候, 忽然感覺可能沒那麼簡單。
畢竟這段日子, 傅識檀身體力行地踐行了什麼叫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而且這可是新婚夜啊……
果然, 傅識檀從不讓他自己失望。
燈影幢幢,他從上而下注視着我。
起伏間,他忽然很認真。
「黎元,我愛你。」
「早在很久之前。」
傅識檀沒解釋太多。
說的很模稜兩可。
「我比蘇承還要早知道你是會跳舞的。」
「我是你最早的觀眾。」
我沒再去糾結這一切是不是傅識檀的蓄謀已久。
細枝末節都在告訴我,他對我的愛不是假的。
我顫着胳膊擁住他的後背。
在急雨驟停的那一刻, 回應他同等的愛。
「傅識檀, 我也愛你。」
……
這場故事的開始,是傅識檀漫不經心下的蓄謀已久。
是我為求自保的自願入局。
故事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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