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沈承硯》[洛安沈承硯] - 洛安沈承硯第42章

就在大家都以為她要宣讀退役感言時,她卻說的是:「我是要退役,但是要在比完最後一場比賽之後。」
在這麼多媒體前說出口,俱樂部和沈承硯就是想要讓她現在退役,也不能了。
洛安說完,朝着媒體鞠躬後轉身就走。
走廊上,沈承硯追了上來。
他一把拽住了洛安怒斥道:「你就非滑不可嗎?」
做了化療穿刺後,洛安整個人都變得脆弱,這一扯,讓她幾乎跌倒在地。
靠在牆上撐着身體,她深深看了沈承硯一眼:「我6歲上冰,人生的所有都在這冰場上了,我放棄不了。」
沈承硯眼中壓抑着一片黑沉。
他聲音帶着怒:「你如果執意要參加的話,那就和俱樂部解約吧,我丟不起這個人。」
洛安愣住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沈承硯喉頭動了動,正想說她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可洛安卻忽然笑了,她眼中含淚,輕輕的卻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
過了一個月,商場的公共冰場。
洛安正在冰上訓練。
沒有場地,她就到公共冰場滑。
沒有編舞,她自己來。
沒有教練——沒有關係,她以後都不再需要了。
公共冰場到了閉館的時間,洛安才下了冰。
她站都險些站不穩,就在她要摔落在地的時候,卻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洛安驚訝的抬頭,卻看見沈承硯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臉。
洛安鬆開了手,扶住扶手小聲的說:「謝謝。」
語氣客氣的仿若在面對着一個陌生人一般。
然後她轉身,往更衣室走去。
沈承硯什麼也沒說,只是跟在她的身後。
更衣室。
洛安坐在椅子上換鞋,沈承硯倚靠在她對面的柜子上。
夕陽透過玻璃把兩人的身影拉長,也拉得越來越遠。
洛安換完鞋,才抬眸看着眼前的沈承硯。
她頓了頓,突然問:「沈承硯,你……曾經有沒有愛過我?」
沈承硯一愣,然後陷入了沉默。
逆着光,洛安看不清沈承硯眼中洶湧的情感。
她緩緩開口:「我一直以為我是你最驕傲的弟子,等我退役以後,也會成為你最驕傲的妻子……」接下來的話,洛安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這世間最痛苦的,不是你從沒得到,而是得到後卻難以阻止的消失。
她站起來,背對着沈承硯。
所以她也沒有看見沈承硯臉上再也無法控制流露出的痛苦。
「我愛你。」
她終於將這句話說出了口。
洛安的臉龐迎着夕陽,嘴角揚起一個笑,淚水卻從眼角滑落。
她深吸了口氣,又輕輕說:「不過可能要到此為止了。」
沒有管身後的沈承硯是何種心情,洛安大步往前走,出了更衣室。
空曠的更衣室連空氣似乎都凝滯。
沈承硯突然大步追了出去。
場館門口。
他看見了洛安的背影。
這時,一個被父母抱在懷裡的孩子與洛安擦肩而過。
孩子手中的風車勾起了洛安的發套,露出了她光潔的頭。
第九章 求你沈承硯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心裏驀地湧上不安。
他急忙上前攔住洛安:「你這是怎麼回事?」
洛安有一瞬間的驚慌,但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
她勾起唇角:「我和妹妹打了賭,所以才會剃光頭。」
沈承硯不信,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看見同樣光着頭的林曼朝着他們走過來。
洛安繞過他,徑直朝着林曼走去。
沈承硯目光落在她們光頭上,不知為何,心裏仍覺得壓上了一塊石頭。
他回到俱樂部。
冰場,莫新月正在練習。
他坐在觀眾席上,看着莫新月滑着洛安的《春之祭》,那輕盈的身影就像18歲時的洛安。
可現在25歲的洛安早在一次次的傷痛中,滿身沉痾。
洛安一直都很堅強,她不喊疼,也不會哭。
可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他不想再讓洛安那樣累了。
沈承硯捂着眼睛,神色忽然變得痛苦。
莫新月完成了一套動作,見到在觀眾席上的沈承硯,小跑着過來。
她上前拉住沈承硯的手,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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