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菀鳳息梧》[陸卿菀鳳息梧] - 陸卿菀鳳息梧第10章(2)

里為何會有狗血我就不說了。
一盆破狗血加了點兒魚腥草就想污衊我邪祟上身,我看是你們自己心裏滿是邪祟,才會想出如此卑劣的法子來污衊他人!」
陸卿菀轉身跪地,對着葉貴妃叩首,「臣女莽撞,壞了貴妃娘娘的宴會,還請貴妃娘娘懲罰!」
從事發後就作壁上觀ᵂᵂᶻᴸ的葉貴妃挑眉,「知道會壞了本宮的宴會還敢如此莽撞,你是不是以為本宮不會罰你?」
「不,臣女從不敢,也不會妄測貴妃娘娘的心思,只是臣女斗膽想,貴妃娘娘再生氣,也不會要了臣女性命。」
陸卿菀一直保持着叩首的姿勢,懇切道:「可別人就不一定了。
相國寺禪房裡關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出來,又被誣陷破壞馬車,謀害親妹。
這會兒又是邪祟上身,今日若是還忍下去,臣女不知道這條命還能不能等到家父回來。
迫不得已,臣女只能斷腕求生,懇請貴妃娘娘和攝政王明察秋毫,還臣女一個清白。」
第21章 聯手虐渣,陸思婉作法自斃「斷腕求生?」
葉貴妃越過陸卿菀去看鳳息梧,「攝政王,陸卿菀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說?」
「本王自是要將這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否則,天下人豈不是要說本王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護不住,還何談護這萬千大乾子民?」
「好。」
葉貴妃也是爽快,「既如此,本宮就將此事全權託付於攝政王。
從現在開始,重華宮內,所有人不得出宮,直到攝政王將事情徹底查明為止。
本宮就在這裡等着,待事情真想查明,本宮親自向陛下稟明真相,如有人在宮中肆意妄為,絕不姑息!」
……貴妃下旨,鳳息梧親自調查,這件事再無容人做小動作的可能。
陸思婉終於慌了,頂着滿頭滿臉的黑狗血在那兒搖搖欲墜。
陸卿菀見狀,壞心眼兒的揚聲提醒她,「妹妹,你可千萬別暈啊!
這要是暈了,不就比我還像是邪祟身上身了嗎?」
陸思婉氣的直咬牙,她還真打算裝暈逃遁,可被陸卿菀這麼一說,再暈過去可就太假了。
只能繼續裝受氣包道:「大姐姐誤會了,我只是有點傷心,沒想到你對我和王爺的誤會如此之深。
你放心,我會堅持到事情真相大白那一刻的。」
「那就好。」
陸卿菀滿意勾唇。
看見陸思婉恨極了自己又只能忍氣吞聲的樣子,陸卿菀覺得膝蓋都不疼了。
只要能噁心到陸思婉和鳳青恆這對渣男賤女,她能再跪一小時!
就一小時,不能再多了,不是不能跪,而是渣男賤女讓她多跪一秒都不划算!
鳳息梧看着她跪在那兒,一點委屈的樣子都沒有,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為她生的氣簡直莫名其妙。
陸卿菀不給蘭氏推脫的機會,沖蘭因絮果幾人客氣道:「有勞兩位姑姑了,到時候讓攝政王給幾位包個大紅包。」
蘭因淺笑着回她,「那奴婢們就先謝過大小姐了!」
一行人說笑着無比自然的向庫房走去,完全反客為主。
蘭氏想推脫一二,都找不到借口。
看着陸卿菀帶着蘭因絮果幾人直往寧音閣走,咬牙道:「卿菀,你娘的嫁妝不在那裡。」
「姨娘說的什麼話,我娘的嫁妝不在寧音閣,能在哪裡?」
陸卿菀頭也不回的噎了蘭氏一句,走向寧音閣的腳步更快了。
蘭因絮果奉雖是葉貴妃的人,卻更受了鳳息梧的敲打,這會兒自然要聽陸卿菀的。
幾人行色匆匆到寧音閣門口,卻見周管家正着急忙慌的指揮着人從寧音閣里往外搬東西。
「腳底下輕點兒,那是二夫人最喜歡的送子觀音,摔了有你們好看的!」
「蠢貨,驚動了前院的客人,老子打死你們這群賤奴!」
……一聲聲呵斥怒罵中,陸卿菀回頭蘭氏,「蘭姨娘,你不是說寧音閣年久失修,無法住人嗎?
我看着,怎麼比之前還華麗精緻了呢?」
第26章 奪回嫁妝,再坑你一把「自從你娘走後,你就再也沒進過寧音閣,想來已經不記得裏面什麼樣子了?
當初你娘和侯爺鶼鰈情深,寧音閣的一切都是用的最好的,時隔多年,能有如此模樣,也不足為怪。」
蘭氏心裏暗罵陸卿菀狡猾,又怨周管家辦事不力。
面上訕訕不已,「這不是幾位貴人是來為你操辦婚事的,我就想着不能委屈了她們嗎?」
「是嗎?」
陸卿菀涼涼吐出兩個字,「我看寧音閣挺好的。」
精緻進入院子,順着記憶中的方向走到庫房外,退居一旁,「蘭姨娘,開門吧!」
眾目睽睽之下,蘭氏完全沒有機會搞什麼小動作,只能不甘心的將庫房門打開。
朱漆的箱子一排排出現在眼前,蘭氏不由嫉妒的紅了雙眼。
同是陸震霆的女人,就因為蕭涼音那個賤人是西涼公主,就有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妝。
自己堂堂戶部侍郎嫡女,卻因為是妾室,就只有區區四十二台的嫁妝,大多還是不值錢的衣服,首飾。
而蕭涼音的嫁妝,卻全是實打實的金銀器物,莫說尋常人家,就是蘭家那等三品大員之家,也夠用一輩子了。
可現在,這些東西都要變成陸卿菀那個小賤人的了!
蘭氏想想就覺得肉痛。
陸卿菀看到蘭氏那肉痛的表情,嘴角急不可查的彎了彎,這就肉疼了,馬上,你會比現在更疼的。
她抬腳進入庫房,笑容可掬道:「兩位姑姑,我娘的嫁妝都在這裡了,有勞二位盤點一下,我的嫁妝,就從這裏面出了。」
「是,陸大小姐。」
蘭因回了一句,拿出一本看着有些念頭了的賬本,素手一揮,陳嬤嬤便上前將離自己最近的箱子打開。
「啊!」
一聲短促的驚呼,陳嬤嬤連忙回頭,「空的!」
「不可能,我娘的嫁妝從進入侯府就沒動過,怎麼可能是空的?」
陸卿菀上前,慌張的去打別的箱子,蘭因自己也動手了。
接連開了十幾個箱子,全是空的。
陸卿菀身子一軟,差點倒在地上,蘭因忙上前扶住她,「大小姐莫急,這裏面說不定有什麼誤會,一定可以查清楚的。」
那邊絮果已然開始向蘭氏發難了,「蘭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蘭氏都傻了,「這不可能,蕭涼音所有的嫁妝都在這裡的,怎麼可能不見了呢?」
「蘭玉茹!」
陸卿菀自喉嚨里發出一聲憤怒的低吼,「誰給你的權利直呼我娘的名字?!」
蘭因絮果幾人聞言紛紛望向蘭氏,後者急的語無倫次。
「我、我不是故意的,可這嫁妝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
蘭玉茹只一個勁兒的擺手,「蕭涼音、不是,安陽公主從進門後她所有的嫁妝都在這裡,我從未碰過,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是從中取了一些銀錢首飾,可大部分還在這裡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誰能從偌大的侯府偷走那麼多東西,蘭氏腦海里已經將自己能想到的人全都懷疑了個遍!
陸卿菀卻不給她狡辯的機會,「從一開始,我說要讓蘭因姑姑她們住在寧音閣的時候你就百般推脫。
方才還說我娘的嫁妝不在這裡,這會兒又說我娘的嫁妝一直在這裡,你從未碰過。
蘭玉茹,你的話,到底哪句是真的?」
被陸卿菀一提醒,蘭因等人也想起蘭氏之前的種種異樣,看着她的眼神也複雜起來。
絮果甚至極具威嚴的道:「蘭姨娘,容我提醒你一句,安陽公主的嫁妝是在禮部造冊入庫了的。
此事若是不妥善處理,恐怕連陛下都要驚動了,到時候,就不是簡單的內宅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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