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雅厲墨寒陸舒雅厲墨寒在他眼裡》[陸舒雅厲墨寒陸舒雅厲墨寒在他眼裡] - 第1章(2)

「你最好按你說的做,不然有你好看!」
砰!
門被摔上,陸舒雅知道,陳輝又要出去玩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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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孕了?」
聽到厲墨寒的質問,秦若雪有些緊張地抓住袖子,小心翼翼地說,「那天陸舒雅結婚,你喝多了,然後我已經兩個月沒來了,還有經常想吐,應該是」
「我帶你去找醫生看一下。」
秦若雪臉色一暗,但還是順從地點頭,「好。」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秦若雪並沒有懷孕,只是月經不調,所謂的孕吐不過是因為胃脹氣造成假孕狀態。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
「下次不要這樣了,你看這都不是懷孕,是生病了,要是病了得早點來看醫生。」
「嗯,我知道了。」
秦若雪見厲墨寒臉上沒什麼異樣,也就放鬆了下來,她不過是故意對着陸舒雅撒的謊而已。
「你在這繼續檢查,我去看下陸舒雅。」
說完,厲墨寒就急匆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陸舒雅有些不對勁,她那樣懇求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
見厲墨寒毫不猶豫就走,秦若雪假裝溫柔大方的臉終於垮了,恨恨地撕掉手中的病歷。
明明陸舒雅已嫁人了,可碰到和她有關的事情,厲墨寒還是這樣關心!
厲墨寒打聽到了陸舒雅的病房後,直接推門進去,裏面沒有開燈,她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照在她臉上,臉色慘白得可怕。
「陳輝呢?」
看到厲墨寒,陸舒雅的睡意瞬間清醒,她聲音虛弱,「你來幹什麼?」
厲墨寒掏出手機,將那條短訊擺在她眼前,「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陸舒雅心頭苦澀,若她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這個時候再來,又有什麼用呢?
她故作輕鬆道,「小叔,我和你開玩笑呢。」
「陸舒雅!」
厲墨寒怒了,他還以為她出什麼事,竟然還會忍不住擔心她,可原來她是耍他玩的!
他上揚的眉,已經充分顯示了他的憤怒。
陸舒雅笑了,當初她解釋那麼多遍沒有害秦若雪,他不信,怎麼她隨便撒個謊,他就信了呢?
厲墨寒冷聲道,「你還敢笑!陸舒雅,你懷着孕還想着勾引我嗎?」

第10章出事了
「那小叔願不願意上鉤呢?」
陸舒雅忍住腹部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笑吟吟地看着他。
「陸舒雅,你真讓我噁心!」
「噁心啊」陸舒雅輕聲重複,似是呢喃,臉上輕賤的笑容再維持不住,她聽見自己苦澀的聲音,「小叔,你就這麼厭惡我嗎?」
厲墨寒心微軟,可說出來的話,還是照樣傷人,「你做的這些事,你自己清楚會不會讓人厭惡你。陸舒雅,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可她根本沒做過,為什麼又要承擔這一切呢?
陸舒雅低頭沉默,腹部的疼痛讓她提不起勁來,她咬牙忍受着,細長的手指捏緊了床單,後背的衣襟已經被汗水濕透。
「陸舒雅,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短訊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試試小叔到底還關不關心我」她聲音很輕,說著又笑了,「看起來,我成功了,小叔你很關心我呢。」
厲墨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他最討厭她這幅勢在必得的樣子!
「陸舒雅,我只是來看看你到底死了沒有!」
「我怎麼捨得死呢?」
「之前不是還求着不讓我碰你,轉身就來勾引我,陸舒雅,你是不想要肚子里的種了嗎?我不介意就在醫院辦了你!」
陸舒雅最了解厲墨寒不過,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惹怒了他,他便真的會做。
想到孩子,陸舒雅不敢再多說什麼,伸手推開了他。
「陸舒雅,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厲墨寒推門出去。
他對她是徹底失望了吧
陸舒雅望着那扇緊閉的門,消失光亮,彷彿看到她如墜深淵的心。
險險保住孩子後,陸舒雅又一次被陳輝囚禁了起來。
只要他有任何不開心,都是往她身上招呼,日復一日的毒打下,陸舒雅變得越來越抑鬱
終於,有一天趁着陳輝出去忘記鎖門。
陸舒雅開車去了懸崖邊。
她下了車,望着懸崖下邊的海,風吹亂她本就凌亂的頭髮。
她撥通了厲墨寒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久,就在陸舒雅以為厲墨寒不會接的時候,終於接通了。
「小叔,我真沒做過那些事,你信嗎?」
裏面是厲墨寒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陸舒雅,你又要幹什麼?」
「小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相信我了?」
「你想死就去死!」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
「小叔,再見。」
說完,陸舒雅扔了手機,回到車邊,毫不猶豫地將車駛向懸崖,車撞破護欄,直衝而下
正在開會厲墨寒,因為陸舒雅的話而變得煩躁,心不在焉繼續了一會兒後,手機突然瘋狂的震動起來。
他眉微微上挑,看着屏幕上顯示的三個字,張特助。
他皺眉,掛掉,可電話還是不依不饒,他有些薄怒,聲音壓低接通電話,「說?」
「總裁,陸小姐出事了!」
厲墨寒漆黑的瞳孔徒然聚縮,手指攥緊得節骨發白,怒道,「你說什麼?」

第11章死訊
「呼——」大風漫過厲墨寒耳際,他將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沉悶劇烈的響聲。
陸舒雅。
我不許你死!
事發地在懸崖邊,懸崖下是海岩和一望無際的深海,從海面而來的風冷的刺骨,帶着深秋的寒涼。
厲墨寒停下車,已經等了很久的張特助立刻走了上來,「總裁,已經派了人去找…」
「人呢。」他問,聲音冷的怕,周圍氣壓都低了。
張特助感覺自己如同墜入深冬時節的寒潭,冷得戰粟,回答道,「下面…海里……」
「海?」厲墨寒的聲音平而緩,卻擁有着無形的威壓,讓人無法喘息,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浮上一層薄霜。
「是的,陸小姐的車子已經掉下懸崖,落入海中了,現在還在打撈……」
「呵!」他徒然一聲冷笑,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把抓住張特助的領口,冷暗深幽的眸子,富有殺氣的看着張特助,「你以為我會信?」
這股瀕臨死亡般的威壓,張特助臉色唰白,聲音有些哆嗦戰戰,「總裁,我沒騙,您專家來查過了,從車痕來看,像是陸小姐自己故意開下去的……」
厲墨寒手指微微顫了顫。
故意?
想到之前陸舒雅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如果死了會信嗎?
他不信!
這一定又是這個女人在故意騙他!
厲墨寒將手機拿出,瘋狂撥打着陸舒雅的電話,那頭卻永遠都是一個冰冷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無數遍的迴響,冰冷而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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