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梨周郅翊》[陸棠梨周郅翊] - 第6章(2)

女人了,忍了忍,還是無話可說,乾脆摔門而去。

陸棠梨石化了。

哈?

這麼會有這麼難搞的男人?

軟硬不吃就算了,竟然連她sèyou都還不上鉤??

陸棠梨挫敗至極,平生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暫時沒了繼續糾纏周郅翊的鬥志,她敷衍了mn總裁,就去了黃金台求安慰。

蘭姐聽她訴完苦,也是感慨:「難怪有人說男人是貓,真是傲嬌死了。」

陸棠梨苦着臉:「那我怎麼辦啊?」

「笨,對付不講道理的男人,你就應該用不講道理的手段。」蘭姐正塗著紅色指甲油,賞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平時的聰明勁都到哪兒去了?」

陸棠梨虛心請教:「什麼不講道理的手段?」

蘭姐簡言意駭:「撲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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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章到底誰不放過誰

蘭姐將手抬到燈光下照着,五個手指頭圓潤而飽滿,指甲上都塗著純正的紅色,和白皙的膚色行程強烈的視覺衝擊,她滿意地笑着:「沒有什麼是一次**不能解決,如果有,那就是兩次。」

陸棠梨嘆氣:「他親都不讓我親,我怎麼撲倒?」

蘭姐掀了掀眼皮:「你不會用強嗎?」

用強?陸棠梨愣怔。

蘭姐起身走到櫥櫃邊,從一個上鎖的柜子里拿出一小瓶東西,回頭就丟給了她:「別說姐沒幫你,這可是我們黃金台的鎮店之寶,會員折扣價都要998呢。」

「這是什麼?」

蘭姐掩嘴輕笑:「一種,能放到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讓他任你為所欲為的葯,嘿嘿嘿。」

陸棠梨在她這別緻的笑聲里反應了一秒,旋即就明白過來她的內涵,耳朵頓時一熱,罵道:「你真是太齷齪了!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朋友!」手上卻把那葯塞進包包的夾層里,她憤怒起身,「我不和你這種人為伍,再見!」

蘭姐擋在門口,伸出纖纖玉手:「親友價888。」

「……」陸棠梨悻悻地數錢,低聲道,「要是沒用,我就去消協告你。」

蘭姐笑得璨然,將錢在手上拍了拍,挑着細眉道:「放心,保質保量包你滿意。」她想到了什麼,又從另一個柜子里摸出一條還沒拆封的藥膏,遞給她,「這個是售後fuu。」

陸棠梨一看那藥膏的用途,紅腫……撕裂……流血……瞬間奪過,紅着臉又罵了一句:「齷齪!」

蘭姐倚着門,看着她走得有點快的背影,揮揮手,儼然一派鴇母模樣:「歡迎常來呀~」

身後忽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有着熟悉的體溫也有陌生的香水味,蘭姐笑意散些許,只留下一個翹起的弧度,聽着身後的男人貼着她耳邊低聲問:「你給她什麼東西了?」

蘭姐垂下眼睫,半掩住的眸子盪着波光,她低笑道:「你在我身上用過的東西。」

……

周郅翊去了公司,陸棠梨也不好追過去打擾他工作,只能在陸公館裏等着。她托着腮,手裡把玩着那一小瓶葯,心裏不太相信它的藥效,如果到時候還放不到周郅翊怎麼辦?

想了想,她決定再加一點輔助的東西。

……

晚間,周郅翊從公司回來,進了公館,他的目光在客廳一掃而過,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頓時皺眉:「她去哪了?」

方管家道:「少夫人在主卧。」

周郅翊鬆開了眉心,卻沒有去主卧,而是朝書房走去。

方管家泡了一杯清茶端進去,見周郅翊戴上眼鏡,開了shipin,大概是要跟人開shipin會議,他猶豫地說:「少爺,今天下午,少夫人向傭人要了一捆麻繩,不知道要做什麼。」

麻繩?周郅翊抿了口茶,心裏忖了忖,最終道:「隨她去。」

「是。」方管家沒有再打擾他,躬了躬身退下。

周郅翊喝了半杯茶,shipin還沒有接通,他也不急,隨手抽了份文件看了起來。

過了陣子,他感覺頭有些重,文件上的字也變得重影,下意識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前徹底化為朦朧。

周郅翊單手支着額頭,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極不舒服,他按捺了一陣,還是忍不下這種沉重,朝着外面喊:「方管家。」

他又撐着手起身,頭很重,腳下卻很輕,軟綿綿的像踩在棉花上,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長沙發,一下躺在了上面。

「方管家。」他又喊了一聲。

門咔嚓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周郅翊以為是方管家,低聲道:「叫家庭醫生。」

沒有人應話,但是有人朝他走近,隨之而來的是空氣中的淡淡香氣,這股香氣加重了周郅翊的暈眩,他睜開眼,視線模糊得只能看見一個身影,他不知道是誰,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方管家。

那個人忽然抓起他兩隻手,用繩子緊緊捆住,跟着還和沙髮腳綁在一起,周郅翊徒然一驚,立即掙扎,然而他全身的力氣卻像是沙漏,在不斷地流失。

「你是誰?」他的聲音也變得低啞。

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唯獨身上傳來感覺,是襯衫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

此番動作,此情此景,他已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放肆!」

他怒喝。

身為南陸的繼承人,他所代表的是富可敵國的陸氏集團,和聲名赫赫的陸氏家族,明裡暗裡,多的是人想從他身上打主意,因此他接任陸氏後,行蹤一直很神秘,無關緊要的宴會飯局從不參加。

倒不是怕,只是懶得應對。

有過一兩次被人下藥成功,不過往往是對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宋琦就帶人出現。

但是這次不同,這裡是陸公館,誰都沒有想到會有人能潛入進來,根本沒有任何防衛,他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人,可能會成功。

那雙手敞開了他的衣襟,又往下解開他的皮帶扣。

他心下厭惡至極,費力抬起腳踢過去:「滾開!」

他因為藥效行動遲緩,那個人很輕鬆就躲開了,他聽見她喃喃道:「早知道把你的腳也捆住。」

聲音有些熟悉,但混沌的腦子分辨不出來,緊跟着,那人爬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臉頰和唇角。周郅翊真心恨不得把身上這個女人碎屍萬段,他用力別開頭:「滾!」

吻不到他的唇,身上的女人也不在乎,改去咬他的喉結。她的唇緊貼着他的脖子,牙齒研磨着,舌尖還配合地來回舔舐,就只是這樣,他就清楚地感覺到,靈魂深處燃起了一團火。

……該死!

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所經之處留下盈盈的水光,她在他胸膛啄吻着,呼吸也都悉數灑落。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羽毛在掃他的心尖,這是一種根本無法剋制的感覺,周郅翊能做的只有緊着牙,不斷用力掙着手上的桎梏。

麻繩很粗糙,那樣近乎自殘地掙扎,皮膚很快就被磨破,絲絲密密的疼讓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女人又立即按住他的手,唇隨之落下,吻着他的手腕手背和每一根手指,像是在安撫他不要生氣。

周郅翊喉嚨滾動,壓不下的藥效滲透進血液里,他全身都在發燙,抗拒和渴望是兩股力量,在胸腔里橫衝直撞。

她的動作不算熟練,但卻總能找到他敏感的地方。他呼吸微急,凝聲冷道:「不管你是誰,如果你再不停下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女人笑了起來,移他的耳邊,若有若無地吻着:「陸少,你看現在……到底誰不放過誰呀?」

挑釁!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敢挑釁他!

周郅翊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親手掐死一個人的衝動了,他冷笑:「是么?你以為你真的能為所欲為?」

「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女人解開他的皮帶扣,往下一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身上:「知道啊,這裡是陸公館~」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肌膚相貼時,他清晰感覺到她胸口的柔軟,她吻着他的下巴,「我還知道,你的書房隔音效果最好,所以啊,就算你現在叫人,也沒有人來救你~」

她聲音里染了笑意,是惡劣的那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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