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他的種難道他不該負責？」

因為鹿英芝的話，車裡安靜了好一會兒。

「他不喜歡孩子。」鹿聽晚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姑姑，過去的都過去了，早沒事了。」

鹿英芝又想起那百萬的禮物，道：「聚會你說他送的賠罪禮哪來的？」

「我自己買的。」

鹿英芝眼裡有淡淡的絕望，鹿聽晚跟言璟不成，於家不再幫鹿家，那本來就岌岌可危的鹿家不知道能撐到哪一天。

她心疼鹿聽晚，卻更加在意鹿氏的未來。鹿英芝拽住她的手腕，「聽晚，你比她好看那麼多，怎麼能讓那個女人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

鹿聽晚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收起情緒，垂眸淡淡的說：「姑姑，她很年輕，有活力，笑得又好看。一萬個我，都沒有一個她那麼有青春朝氣，長相模樣和這個年紀特有的生氣是比不了的。」

鹿英芝沒反駁，卻沒打算讓這件事情過去。

她兩天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言家。

鹿聽晚接到言母電話趕到言家的時候，跨進大門，就看見言璟在地上跪着，白色襯衣上泛出淡淡血跡，言父手上拿着不知道從哪兒荊條，正一下下往他背上抽。

言母眼睛都哭紅了，但是也沒有阻止。

「你怎麼幹得出來背着聽晚在外面養人的事情？」言國山早年當過兵，就是個暴躁性子，「我從小怎麼教你的！你就是這麼對待愛人的，這他媽叫一心一意？」

言璟痛得悶哼了一聲，語氣淡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你這不叫分手，你這叫辜負人家！」言國山陰沉道。

「我們沒有感情了，分手很正常。爸，現在已經不是你當初那個年代了，沒那麼多從一而終。」言璟沒什麼表情的說，「你再怎麼打，我也只有這句話，我得對湉湉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