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破奇案後奸臣他寵我入骨》[屢破奇案後奸臣他寵我入骨] - 第2章(2)

r/>葉緋色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她居然求嚴濟帆那個大奸臣!
這奸臣的大理寺卿,不過是個掛名職位而已,何時操心過大理寺的事情?
他會給葉緋色作主?簡直是痴心妄想。
果不其然,嚴濟帆看都沒有看葉緋色一眼,反而極為睏倦地打了哈欠,毫不在意道:「宋少卿,你看着辦吧。本官困得很,回去睡覺了,什麼時候能夠結案,再告知本官一聲便是了。」
說著,嚴濟帆提腳就要離開牢房。
葉緋色眼底當即閃過了一抹慌亂!
這奸臣!果真如傳言中那般冷血無情,視人命為草芥!
她都已經跪在他跟前伸冤了,他竟然置之不理,繼續將她交給宋昱那個昏庸的昏官!
這是要眼睜睜看她被冤死!說時遲那時快,葉緋色忽然拔下了頭上的發簪,猛地上前,一把扎中了嚴濟帆的某個穴道。
「都別動!」葉緋色拔出了血淋淋的簪子,然後抄起發簪,再次扎在了嚴濟帆的另一處穴位中。
「大膽!葉緋色!你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劫持朝廷命官!你是不是想要被挫骨揚灰!」宋昱等人都料不到葉緋色竟然還有次舉動,驚愕地瞪大雙眸。
反倒是被扎了兩針的嚴濟帆,嘴角湧出了一絲血跡來。
他本就長得妖艷俊美,嘴角的一抹血更給他增添了幾分邪肆的感覺。
他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饒有興緻地看向了葉緋色,沉聲道:「你對本官做了什麼?」
旁邊的宋昱頓時十分警戒地說道:「葉緋色!你果然是窮凶極惡之徒!來人!快來人!救下嚴大人!」
葉緋色的面上沒有絲毫波動,反而冷冷地斂起了目光,落在跟前嚴濟帆那張禍國傾城般俊美的臉上。
「嚴大人,別怕,不過是給你扎了兩針而已,只要你允我自證清白,不過也就是吐一口血,沒事的。」葉緋色冷冷地說道。
宋昱當即厲言疾色地指着葉緋色罵道:「葉緋色!你竟敢威脅朝廷命官!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葉緋色實在是忍不了,冷冷地看向了宋昱,道:「當主子的還沒有開口,你這個當狗的在狗叫什麼?」
宋昱地臉上頓時浮起了一抹難以置信地神色,死死盯着葉緋色的臉,咬牙切齒道:「葉緋色,你罵誰是狗!我乃堂堂正正地大理寺少卿!你竟敢辱罵朝廷命官!」
「誰在狗叫罵地就是誰,你何必這麼心急就對號入座,狗男人。還堂堂正正,你這大理少卿是怎麼來地,你心裏頭清清楚楚!」
宋昱剛上任的時候不過是八品小官,若非偶然救了原主,得原主相助,怎麼可能短短五年就官升幾品!
這話一出,嚴濟帆的眼底倒是浮起了一抹饒有興緻的意味來了。
他目光落在了葉緋色的臉上,緩緩道:「若是本官不應呢?」
葉緋色面不改色道:「不應,倒也沒有什麼的,我這兩針扎得有些巧妙,若無我結開,大人大抵會每日咳血,說不定哪一日就英年早逝了。」
這話一出,嚴濟帆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麼的,竟然當即就猛地咳嗽了起來。
咳得有些不比尋常,他拿手帕輕輕擦拭,上頭果然就沾染了大團的血跡,鮮紅刺目。
嚴濟帆的眼底微微眯了起來,調侃道:「若是外頭那些人知道你要殺了本官這個狗官,不消你自證清白,大把的人劫獄都要將你這個大英雄救出去。」
葉緋色仍然是那副淡靜從容的樣子,道:「嚴大人說笑了,朝堂的事情我不懂,只是眼下,宋昱冤枉我為連環殺人案的兇犯,而且還擅用私刑,想要殺人滅口,我出身仵作,替他驗屍多年,查清多少冤案真相,如今他竟然拿着我的謀生飯碗來作為證據冤枉我,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話一出,宋昱的眼底瞬間閃過了一抹陰翳,指着葉緋色道:「葉緋色!逮捕你是人證物證俱在,更何況,你是自己畏罪自盡的,想要詐死脫身!我何時擅用私刑,想要殺你滅口!你少在寺卿大人跟前污衊我!」
葉緋色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道:「是畏罪自盡,還是你派人謀殺,我自由證據。」
嚴濟帆見狀,又咳咳地咳嗽了好幾聲。
他又掏出了一張新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唇瓣擦拭血跡。
果不其然,本來潔白如新的帕子上,又是一團鮮明刺目的痕迹。
嚴濟帆微微眯起雙眸,眼底冷光迸射,帶着凜冽的殺意。
然而,那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葉緋色的臉上後,他忽然沉聲道:「既然此案有冤,本寺卿特地准許你徹查此案,可調動大理寺上下一切人手!」
說著,他竟然將自己的腰牌拋給了葉緋色。
葉緋色伸手敏捷,一把接過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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