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這麼奇怪的名詞。她驕傲地回答，「就是我們妖精社系的系法，好比你們人類的法律。」「妖精社系？」他滿頭問號。她點頭，很樂意為葉川介紹自己的社系。「千萬年前，某種來自於宇宙的特殊能量，墜落地球後，刺激一部分動物的基因，使之變成可以幻化人形的妖精。又經過千萬年的演變，妖精們擁有自己的龐大組織，取名妖精社系。」「哇！」他的世界觀被顛覆。她勾唇，「我們的系長，原身為喜馬拉雅山雪人，是你們人類社會中傳說的公元前的原始動物，他對你們人類社會了如指掌。」「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你和人類戀愛會怎麼樣？」「會被打回原形，冰封十年。」「如果結婚生子呢？」「還不到生子的地步，就註定冰封千年。」「你們妖精的壽命有多長？」「短則幾百年，一般千餘年，多則幾千年。」「嚯！」震驚至極。聽到這裡，葉川感覺脊背發冷，汗毛倒豎。沉默片刻，她沒有聽到葉川提問，已經猜到葉川害怕。她沉下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對人類說出妖精的事情，說出來反而有種輕鬆感，釋懷感。她接著說，「你不用怕，系法規定妖精不可以殺害人類，否則冰封百年，也算是保護你們。」他腦補筱苒苒那美艷的模樣，真心看不出是只妖精。他長長吁口氣，「人類向來認為妖精會害人。」「那是你們鬼怪故事看多了！我活過百年，從未見過妖精害人，還幫助人呢。」「你多大了？」聲音微微顫抖。他不希望她年紀太大，不然他可能會承受不住。「一百歲了。」輕鬆地回答。他深邃的瞳孔張大，氣息不勻，雙手在顫抖，「你是1918年生人？」輕聲淺笑，「我是1918年生妖，參加過學生運動，寫過文章，見過朱自清先生，開過皮革廠，做過貿易生意。反正太多有趣的事情，說也說不完。」嗯……葉川今年三十，比筱苒苒小七十歲，葉川的外婆才七十歲。他不太能夠接受，但也由衷地羨慕她。「你活這麼久，還這麼年輕，真是令人羨慕。」她淡淡地道，「妖精二十歲時可幻化成年人形，混入成人社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當歌手，從商，鑽研學問等，如今他們已經成為著名歌手、商業精英、學者、博士、企業金領這般的成功人士。」「這麼多妖精，我怎麼才認識你一個。」「因為妖精必須嚴格保守秘密，不可以向人類暴露身份，否則會冰封百年到千年不等，視情節而定。」「你現在……」「你放心，你早晚會忘記的。」唇角一抹神秘的笑。她會有辦法讓葉川忘記，也把她一併忘記，從此兩人成陌路，不會有人知道她把妖精的秘密曾傾訴給一個寵物醫生聽。葉川又問，「你是怎麼被打回原形的？」她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