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難買早知道。「不想說？那今晚都別說了！」厲凌寒雙手環胸，眯着眼睛看着燈光下更顯得靚麗的女人，記起她香甜的味道，心裏貓抓貓撓一樣心痒痒。顧雨汐急忙堆笑擺手。「不不不，怎麼可能呢？人家只是在組織語言。厲總別這麼大火氣么！人家不是都說面對漂亮女人，男人應該紳士一點么！」厲凌寒一雙薄唇淡淡的勾了勾，只是眼底依舊冰冷一片。「那晚？我不夠紳士？」顧雨汐：踏馬還能不能好了？卧槽！她真想站起來甩東西，踏馬又不是不還錢，只是分期而已，這人至於這麼墨跡么？「呵呵……」厲凌寒笑容一收，眼睛鋒利如刀。「你再呵呵一句，信不信在這裡上了你。」一句話，顧雨汐僵直在原地，面上通紅，說不清是羞惱還是羞澀。可面色坨紅如同白膩的骨瓷上了暈紅，那驚鴻一般的杏眸眼波流轉，媚意十足。說了不是，不說也不是，顧雨汐索性拿了包包，衝著厲凌寒笑。「那個，我忽然想到，我需要上趟洗手間。」「包廂有。」「哈哈，厲總真喜歡開玩笑，有你在，人家怎麼上的出來么！」她一邊說，一邊退，卻不妨厲凌寒腳下一拌，伸手一攬，顧雨汐已經跌坐在他的懷裡。獨屬於男人的味道侵蝕着自己所有的感官細胞，顧雨汐只覺得腦袋有些暈沉沉的，身體也有些發軟。「顧雨汐，五年前為什麼逃？」五年前？顧雨汐想到那個瓢潑的雨夜，迷茫的眼睛上快速地蒙上了一層薄霧。是啊，她為什麼逃？大概是羞於見他，又或者羞於見到不齒的自己，所以拿了那張燙手的支票之後，馬上遠遁。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