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勉強地扯出一個笑臉來，「謝謝。」「這都是你應得的。」女人說完，停頓了三五秒後又開口道，「顏漫，他的技術很好是不是？」「……」顏漫怔住。剛才整個過程於剛滿十八歲的她都是痛楚不堪的，哪裡有心思去想男人的什麼技術，可她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女人的聲音又很平靜地響了起來，彷彿剛才的疑問沒有存在過一樣，「今晚辛苦了，讓司機送你好好回去休息吧，一個星期後我會讓人帶你到醫院檢查一下。」直到關門聲響起，屏風後的女人才緩緩地走出來，她看起來赫然就是另一個顏漫。她眸子出神地凝視着顏漫所站着的位置，足足有五分鐘。許久，嘲弄地勾了勾唇角，自言自語般輕聲說道，「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羨慕你，羨慕你……得到了他……」只是，顏漫，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你是誰，而你，也永遠不會知道他是誰，而我則將永遠地取代你！車裡，顏漫剛開手機，弟弟顏愷的電話就過來了，語氣焦灼又絕望。「姐，你去哪裡了啊？那些討債的堵在媽的病房門口怎麼趕都趕不走，媽又重度昏迷了過去，可醫生說不交手術費就沒辦法做手術……」才十五歲的男孩子說著就失聲痛哭起來，「姐……我們已經沒有爸爸了，不可以再沒有媽媽了，你快點到醫院來啊！」……十個月後，帝都最好的婦產醫院。聽着小嬰兒一聲高過一聲的哭聲，顏漫蒼白的小臉上緩緩地浮出一抹笑來。眼看着護士抱着孩子要去清洗了，她掙扎着死死地咬着唇瓣，未語淚先流，「醫……醫生，可不可以告訴我，是男孩還是女孩？」剛還忙碌不停又充滿喜悅氣氛的產房內，突然安靜的要人命。幾秒以後，抱着孩子的護士低眸複雜地看了看懷裡的小嬰孩，很喜氣的說道，「恭喜了，是個小公主！」五年後，某咖啡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