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回答的，因為他問話的口氣就好像是老闆在問員工。但想到自己還欠人家人情，她就只好耐着性子回答了：「西區10號。」「宋競天？」夏語點頭：「是的，他是我姨父。」頓了下，她又補充：「你們這種高檔小區沒有確認是不會放我進來的，不是嗎？」男人沉默了下，轉頭對臂彎里的女兒說：「跟她道歉。」小女娃噘起嘴：「為什麼讓我道歉？」「可兒。」男人嚴肅了聲音喚她。小女娃在他的臂彎里扭了扭，有點生氣地說：「好嘛，好嘛，道歉就道歉。」男人將她放到地上，小女娃就對着夏語誇張地鞠了個躬：「阿姨，對不起。」夏語頑皮心起，故意問她：「你哪裡做錯了啊，要對我說對不起？」小女娃嘟起胖胖的小臉蛋，氣呼呼地說：「小區的保安沒得到確認就不會隨便放人進小區，阿姨既然進了小區就證明不是來找我爸爸的。」小女娃的思路倒是清晰得很。夏語順着她的話說：「所以說，就是巧合！」小女娃對她翻個白眼，嘴巴無聲地動了動，老大不服氣的樣子。夏語忍住笑，轉頭看向小女娃的爸：「先生，你的襯衫還在我那裡，只不過我還沒來得及洗，你要是方便留個聯繫方式，等我洗好了還給——」「不用了，扔了就好。」男人不等她說話就打斷了。他俯身將小女娃抱起，轉身要上車去，夏語趕忙把自己的箱子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