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間變得沉默，兩父子都是盯着她看，這讓蘇沐瑤完全蒙然而尷尬。「我準備叫外賣……你們要吃嗎？」她是希望對方聽到可以識趣離開，也覺得他們不可能會吃外賣這東西。「我們也沒有吃，一起。」程顧寒眉眼也沒有眨一下，似乎很認真。蘇沐瑤看着小包子也跟着同意點頭，她咽了咽乾澀的喉嚨，說，「我是叫外賣……你們確定要吃？」她怎麼也想不到生活在上流社會頂端的人，會喜歡她叫的外賣。「確定。」成顧寒堅定回應。「我只是叫大排檔的……那些食物可能不適合你們的口味，哈……」她實在想不通這父子兩的目的了。「你能吃，我們也可以。」成顧寒一點猶豫的情緒也沒有。小包子也是亮起眸光篤定點頭贊同爸爸的話。蘇沐瑤真是無法理解了，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們不但不識趣還堅持留下來？為什麼？她只能打開程序看到了川菜館，問，「我喜歡吃辣的，川菜館很多都是地溝油，衛生條件一般，你們沒有問題吧？」像他們那樣的有錢人根本不可能吃那麼辣的食物，再說一般川菜館的衛生也一言難盡，蘇沐瑤覺得應該可以嚇走他們的。「沒問題。」程顧寒再次堅定回應。蘇沐瑤也是無言以對了，只能點了對面川菜館的，等待期間她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把桌子收拾乾淨等待外賣。不到二十分鐘外賣到了，三個熏炒一眼都是辣椒的顏色，連青菜也是有紅辣椒的。她不可思議看着小包子居然吃得津津有味，看着他不斷吸着鼻音喝牛奶緩解辣味，而程顧寒也沒有阻止小包子繼續。程顧寒反而沒有吃多少，不過看他一口菜就喝一口誰，就知道他不能怎麼吃辣。「小遇，別吃了，可能今晚會拉肚子的。」蘇沐瑤還是擔心地阻止了，本來就是想父子知難而退的，這會反而讓她心裏不安了。「他可以的，平時也有吃辣的。」程顧寒幫兒子解釋，其實家裡人也是一直好奇他為什麼這麼能吃辣。蘇沐瑤聞言心裏放下了擔憂，不過心裏很是驚訝他居然這麼能吃辣，看到程顧寒沒有水了準備起來加水。「不用了，我吃飽了。」程顧寒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眼底有一絲不能察覺的柔意看了兒子一眼。蘇沐瑤就是納悶小包子全程都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的反應不像有什麼毛病。「今天的事情順利嗎？」程顧寒突然問。「啊？喔，很順利……現在就等對方通知送樣板。」蘇沐瑤沒有想到他會問工作的事，她一直在猜想他來這裡不會是……「那就好。」她聽着他真誠的回應，心神愣了愣沒有及時反應過來。雖然他的語氣還是冷冷的，但也讓她感覺到了真誠，心頭有一些無法言喻的感覺，這些年除了童菲再也沒有任何朋友，蘇沐瑤心裏洋溢一絲高興。就像被道賀恭喜得心情，然後大家一起慶祝吃了一頓飯，雖然這頓飯讓人覺得很奇怪。「為了慶祝這次事情順利，程先生喝啤酒嗎？」蘇沐瑤突然有了想喝啤酒的心情。「可以。」程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