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初靳長梧》[慕雲初靳長梧] - 第6章

 軟軟的尾音上揚,天真爛漫,又純又欲。
靳長梧的手緊了緊,眼裡翻湧着晦暗的情緒,「那初初待會兒別後悔。」
他把慕雲初放下來,兩人的手十指相扣地離開。
教學樓里的秦偉念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不屑地嗤笑。
她才多大啊,就這麼不知羞恥!
真是的,把這兒當什麼地方了,公眾場合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
有這些心思,與其想着怎麼談戀愛,還不如花在怎麼樣提高自己的繪畫技巧上面,增進自己實力!
這邊。
靳長梧開車帶着慕雲初來到了學校周圍他的一處房產裏面。
這裡裝修得很溫馨,全是實木傢具,裝飾品也都是暖色調的,房間裏面開着一盞暖黃色的燈光,很有溫暖的家的氣息。
一進門,靳長梧就把慕雲初摁在門上親,親到她腿軟。
一吻結束,慕雲初喘着氣,眼眶微紅地抬頭,聲音帶着微微沙啞的感覺。
「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在學校幹了什麼?」
一聲清甜的哥哥,撩得靳長梧把持不住,手從前面繞過去,放在她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着,漫不經心地垂眸,眼神落在她小巧紅潤,泛着誘人的光澤的唇瓣上。
像是櫻桃一樣,又軟又甜。
怎麼都親不夠,還想親。
他滾燙挨着慕雲初,眸色暗得發沉,裏面布滿了化不開的欲色,像是野獸一樣盯着慕雲初,恨不得將慕雲初揉進他的骨血裏面,和他徹底融為一體。
慕雲初感受到了,腦海裏面卻忽然想到別人說過的一句話:表面越是禁慾的人,被拉下神壇之後,精力就越是旺盛,越能折騰。

第150章畫
這麼一想,慕雲初的臉都紅透了,好比熟透了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把雙臂輕輕地搭在靳長梧的脖子上,紅唇翕動,嫩白細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兒,「我在問你話,你想知道嗎?」
用這張純到無暇的臉,說這種話,簡直是引人犯罪。
更何況,她在靳長梧這頭狼崽子眼裡,還是待宰的小羊羔,能看不能吃。
靳長梧隱忍克制地握住她作亂的手,自喉嚨裏面發出一聲低啞的「嗯。」
慕雲初粲然一笑,把他推倒,半跪在床邊,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隨手掛在了一旁,和靳長梧的衣服在一起。
單手摁着他,低眉順眼,波光瀲灧,素白的手指在他衣領上一拉,便拉着衣服拉鏈開了。
靳長梧忍得要發狂,躺在床上如同砧板上的魚,眼裡充斥着濃烈的侵略性,卻強忍着任人擺布。
他悶哼了聲,羽睫顫動,「初初,你這到底是在撩火,還是在告訴我,你今天做了什麼?」
敢這樣放肆地對他,是不是太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短袖脫掉,我告訴你。」慕雲初神秘地一笑,又野又壞。
她從床上下來,隨後去了門ʟᴇxɪ口,把繪畫用的工具全部都拿了出來,在桌子上擺成一排,手裡拿着調色盤,認認真真地開始調色。
慕雲初的動作很優美,微微低着頭,些許柔順的髮絲散落,側臉的輪廓立體柔和,纖細白凈的脖頸,優美如同天鵝。
她裏面穿的是一件短款上衣,把細腰掐得不堪盈盈一握,腰線完美。
一雙手手瑩白如玉,根根細長勻稱,皮膚好得不像話,右手拖着調色板,左手拿着畫筆,姿態隨意,每一幀都是美到炸裂的畫報。
看上去純潔又高不可攀,唯有一雙染了緋紅的眼睛,輕易地便叫人想把她狠狠地欺負哭。
靳長梧眼裡的溫柔多得溢出來,如她所說的做了,手肘向後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這個舉動,是要幹什麼?
很快,慕雲初就調色完成,單腳跪在床上,把他推回去,軟綿綿地央求,「你乖一點,躺好。」
媽的,這誰能拒絕?
靳長梧往後一仰,單手蓋住自己的眼睛,脖頸的線條被拉得很流暢,凸出的喉結增添幾分欲色。
驀地,他覺得一涼,抬開手,竟然發現小姑娘在作畫。
是的,以他為畫板,在作畫。
柔軟的筆尖沾着顏料,潤潤的,在巨大的乾淨的畫布上,輕輕掃過,畫布被帶得一個顫慄,忽地一緊。
慕雲初繪畫的動作極其優雅,長睫輕覆,畫筆靈活地筆走龍蛇,認真得如同在對待稀世珍寶。
靳長梧呼吸很深,腹肌一動,同時抬手攥住了她那隻畫畫的手,黑沉沉的眼底欲色肆意狂虐,聲音壓得很低,輕/喘了口氣,
「初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慕雲初輕笑着彎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音調特別軟,也特別蘇,「我在畫畫。」
靳長梧握住她的手腕,粗糲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手,眼神越發的暗。
這雙手啊,真是好看到沒有任何缺陷,讓他欲罷不能,怎麼都看不夠。
光是看着她拿着筆,認真畫畫的動作,他就能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壞心思。
想讓這雙會畫畫的手,為他做點什麼,滿足他內心不可言說的貪戀。
「初初,哥哥好難受。」
靳長梧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話語輾轉在唇齒間,帶了他濃烈的男性氣息,雅痞撩人,讓人心口也跟着酥軟了。勾魂奪魄的男妖精,不外如是。
慕雲初低頭,視線不小心碰到他的,臉頰瞬間爆紅,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她咳了咳,一本正經道:「你別搗亂,把你腦子裏面的廢料倒一倒。」
靳長梧挑眉,狹長的眼眸里藏着狼性的光,卻因那份遮掩不住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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