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很好聽。」

　　　我轉頭看到大屏幕上熒光閃爍，在一片昏暗中漂亮極了。

我鼓起勇氣：　　　「下次給你唱。」

　　　對面半晌沒回話。

我以為他掉線了：「這有啥可怕的，不如下次我給你割包皮？」

　　　「……我就該給你0分開除。」

　　　隨即手機對面傳來嘟嘟聲，陸旭掛了電話。

　　　但是現在這個威脅對我根本沒有作用，因為陸旭不再是我的老師了哈哈哈！

　　　然而我沒有開心多久，就發現我的實習老師是陸旭。

　　　「同學好，」陸旭推推眼鏡，向我友好地伸出手「接下來一年你就在我們科室實習。」

　　　我顫顫巍巍伸出手，跟陸旭十指相握。

　　　這是什麼奇怪的握手姿勢？

　　　陸旭神色如常。

他把我派到了門診，又是一天中我見到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疾病。

　　　越看我越發現，陸旭那裡是真的好看。

　　　「大家有什麼收穫嗎？」

臨近下班，陸旭把實習生都聚起來。

　　　……我總不能說我的收穫是他那裡好看吧。

　　　胡亂編了一點感想，就在要下班時陸旭卻突然叫住我。

　　　「蘇皖。」

　　　我一個激靈：「老，老師？」

　　　「你不是說要給我唱歌嗎。」

陸旭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着淡淡笑意。

　　　我舔舔嘴唇：「我唱歌跑調……給你割包皮可以嗎？」

　　　氣氛有些凝滯，陸旭揉着太陽穴深深地嘆一口氣：「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男科知識啊。」

我理直氣壯。

　　　陸旭無法反駁。

　　　陸旭突然站起身向我走來，在我面前俯下身：「……讓我學一次婦科知識，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