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傅晉弘》[南惜傅晉弘] - 第5章(2)

准了。

那一刻,他什麼都沒說,就這麼走了。

夏柒柒看着肖楠塵的背影,看着這個她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卻在中途又曾動心過一秒到現在依舊不喜歡的肖楠塵,心裏莫名有些煩躁。

她就不明白了,就待在國外不好嗎?!

回來。

到底給誰添堵?!

第一百五十章傅晉弘這個狗男人

夏柒柒帶着不爽的情緒,去樓下倒水喝。

晚上因為太興奮,因為聶子銘突然驚喜的求婚,讓她興奮到在宴會現場就喝了不少酒,倒是沒醉,就是酒後容易口渴。

不口渴,也不會撞到肖楠塵了。

真的是分分鐘不想見到他。

不過好在。

今晚上分別的時候,聶子銘說他已經看好了結婚的日期,就在下個月二十二日,說二代表着成雙成對,他們在那一天結婚甚好。

她當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也就是說,下個月22日那晚上開始,她就再也不用和肖楠塵在一個屋檐下了!

……

樓上。

肖楠塵剛回到房間。

房門被人敲響。

他打開,當然不期待會是夏柒柒,也不可能會是夏柒柒。

他就這麼看着門口站着的肖薔,嘴角拉出一抹淡笑,「媽,這麼晚了還沒睡?」

「你表哥怎麼樣?」肖薔問道。

似乎也是接到通知,知道傅晉弘出車禍了。

「沒有生命危險,輕微骨折,在醫院留院觀察兩天是否腦震蕩,如果沒有,就可以出院。」

「到底什麼情況?」肖薔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就是車禍而已。」

「楠塵。」肖薔臉色一沉。

「對,是為了南惜。」肖楠塵也知道沒辦法隱瞞。

肖薔明顯還是有些驚愕。

「媽,表哥有自己的分寸,你別擔心太多。何況既然是表哥願意用命去救的女人,這個女人就一定有表哥要救的價值。」肖楠塵在給南惜說好話。

「我當然知道。」肖薔直言,「你以為我和那些老頑童一樣,就只會逼迫晉弘做事情嗎?要是晉弘真的喜歡南惜,她當然支持他們在一起。」

「嗯。」肖楠塵嘴角輕笑。

很認同他母親的觀點。

「你呢?」肖薔又把矛頭指向他,「夏柒柒今晚被求婚了,你怎麼樣?」

很多時候,他母親其實不太會主動關心他,甚至對他比較冷漠。

但其實,誰家父母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我挺好的。」肖楠塵面不改色。

肖薔的眼神明顯是在打量他。

「放心,你兒子還沒有為情所困到有輕生的念頭。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我既然選擇回來,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肖楠塵解釋。

肖薔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說,「夏柒柒真的配不上你。」

肖楠塵沒有搭話。

肖薔也不再多說,「早點休息。」

「晚安。」肖楠塵微微一笑。

肖薔離開。

肖楠塵就這麼看着他母親的背影。

緩緩,關上了房門。

嘴角的笑容,漸漸隱退。

他想。

總有一天,所有一切都會成為歷史。

心痛,也會過去。

……

翌日一早。

南惜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迷糊在哪裡,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傅晉弘昨晚為了她出了特大車禍。

她連忙從床上起來,看到病床上似乎還在熟睡的男人。

看到他還在自己身邊,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鬆了一口大氣。

她看了看時間,早上8點過。

昨晚入睡至少都是凌晨3點了,這才不到5個小時的睡眠,卻突然就醒了。

醒了,也睡不着了了,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着睡得還很熟的傅晉弘。

看着他那麼帥一張臉,在白天的光亮下,臉上的傷痕明顯無比,要是真的留下了疤痕,她覺得她都會可惜。

可惜這麼一張,絕世容顏。

「很帥嗎?」熟睡的男人,眼睛都沒有睜開,卻突然說話了。

南惜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轉頭。

就是莫名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事實上她也沒有做什麼。

她剛剛看傅晉弘,也不過是看他臉上的傷而已,她在躲什麼躲。

再說。

這貨有第三隻眼睛嗎?!

兩眼睛都閉上了,他還能看到她在看他?!

「過來。」傅晉弘叫她。

「我還沒睡醒。」南惜拒絕。

「過來扶我一把。」傅晉弘說,「我想上個洗手間。」

南惜頓了頓。

「我自己起不來,你總不能讓我,躺床上尿吧。」

南惜被傅晉弘說服了。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

也沒有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就直接走過去扶他。

就是本着助人為樂的精神。

何況傅晉弘還是因她而受傷。

「醫生都沒有給你導尿管嗎?」南惜一邊彎腰扶着他,一邊說道。

那一刻就看到傅晉弘的眼神怪怪的。

她順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胸口上看了一眼。

「啊!」南惜猛地放開傅晉弘,捂住着自己胸口的位置。

真的是。

幾十年的教養,在傅晉弘面前完全是白瞎。

「你看什麼看!」南惜背對着傅晉弘,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發生事故的時候,他們是從宴會上離開的。

當時都穿着禮服。

昨晚上在醫院耽擱了大晚上,而且這種地方也不方便洗澡換衣服,也就沒想過更換身上的禮服,結果睡了一覺起來,本來就比較妖嬈的禮服,此刻的抹胸都已經落在更下面的地方,分明一道深深的溝,明顯得很……

所以剛剛就被傅晉弘,全部給看光了。

「好看。」傅晉弘的聲音,分明還帶着笑意。

她都要氣死了。

這貨居然還在評價。

評價個屁啊!

南惜氣呼呼的走向病房中的衣櫃裏面,找了一套病號服,琢摸着這個衣服,怎麼都比身上那個遮羞,她甚至想都沒有想,直接就衝進了浴室,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出了衣衫不整之外,妝也因為沒有卸而誇張到一塌糊塗。

傅晉弘怎麼沒被嚇死!

她乾脆直接洗了個澡。

完全忘記了,傅晉弘要上廁所的事情。

等她神清氣爽的出來之時,就看到傅晉弘整張臉都要憋青了。

捉摸着,分分鐘就能爆發出來。

南惜忍不住大笑。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要他紳士一點提醒她衣服不得體,她也不會尷尬到,直接去洗了個澡,最多不過多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禮服裙而已。

她走到傅晉弘面前,直白道,「尿了嗎?要不要我讓護工來幫你換床單?」

傅晉弘就這麼看着南惜。

他說,「你摸摸就知道了。」

「……」

男人果然都是狗!

統稱,狗男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幫助傅晉弘上廁所

南惜明顯臉紅了。

傅晉弘這貨,真的是半點都不知道害臊的嗎?!

她氣急敗壞的說道,「還尿不尿,不尿我走了!」

「誰說我不尿了?!」傅晉弘本來心情不太美好。

但此刻因為南惜的臉紅,他決定放過她了。

畢竟。

她臉紅的樣子,他甚是喜歡。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

南惜還是彎腰,扶着他。

傅晉弘身上傷口很多,南惜都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那一刻也不由得問道,「痛不痛?」

分明滿臉關心。

「心痛了?」傅晉弘嘴角一勾。

「我只是心有不安而已。」

「女人就喜歡口是心非。」

「傅晉弘,你到底還想好好去上廁所嗎?!」

傅晉弘閉嘴了。

顯然是,憋到極致了。

南惜小心翼翼的扶着傅晉弘下了床。

醫生說他右腿骨折,不能下地,左腿可以用力,手臂也是右手臂骨折,左手臂可以使用,所以南惜就讓傅晉弘把左手臂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她用身體攙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廁所走去。

南惜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馬桶邊上,轉身就準備離開那一刻。

「幫我一下。」傅晉弘說。

「什麼?」南惜看着他。

「褲子。」

「你自己不會脫嗎?」南惜真的無語了。

這貨能再不要臉點嗎?!

「我站不穩。」

「站不站得穩,那是腳的事,和你手有什麼關係?」南惜控制情緒,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腳站不穩,所以就只能用手來扶着牆壁。你看我現在一手打着固定器,一手扶着牆壁,我難道還有第三隻手解褲子?!」傅晉弘反問。

南惜看着他此刻金雞獨立,又撐着牆壁的樣子,妥協了。

她走過去,把臉轉向一邊,然後給他脫下了病號褲。

脫下就打算走的那一刻。

「你知道男人上廁所的標準動作是什麼嗎?」傅晉弘問她。

「所以是要有一個儀式是嗎?」南惜根本不想搭理。

「你過來點,我告訴你。」傅晉弘直言。

「傅晉弘你給我老實一點……」

「快,憋不住了。」傅晉弘真的是,臉都皺到了一起。

看上去確實很急的樣子。

「那你上啊。」南惜真的無語了。

「不是標準動作,就上不出來。」

「……」你是有病吧?!

「快點。」傅晉弘催促。

本來都要離開了的南惜,終究還是又走到了他身邊,打死不看。

傅晉弘在南惜耳邊說了一句話。

南惜整張臉都要炸了。

「傅晉弘!」

「乖,我也是為你才受傷的。」傅晉弘裝可憐。

瑪德。

當時幫她撞飛面前的車輛時,不是很威武嗎?!

現在這模樣,誰信啊?!

結果。

她卻還是按照傅晉弘的指示……

「你到底還要尿多久?」南惜整張臉都爆紅了。

「腎好才會這樣。」傅晉弘一本正經。

「……」瑪德。

她竟然無言以對。

好久。

傅晉弘終於上完洗手間,南惜扶着傅晉弘回到床上。

然後自己又回到了洗手間。

就是在洗手,不停的洗手。

此刻醫生進來巡房。

「病人家屬不在嗎?」醫生詢問。

南惜連忙從廁所出來,「在的在的。」

傅晉弘那一刻分明笑了一下。

家屬啊。

笑容似乎更明顯了。

「在就好。雖然他都是皮外傷,但是還是需要有人照顧的。特別是骨折的地方,要注意不要碰到摔倒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骨頭需要慢慢恢復。」醫生叮囑。

「好。」南惜乖乖的答應着。

醫生又給傅晉弘做了檢查,問了傅晉弘一些問題,確定他沒什麼大礙,才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可以辦理出院了。出院後傷口一定不能進水,建議一周不要洗澡,每天就用清水清理一下就好。一周後,到醫院來做複查,確定一些縫針的傷口可以拆線了,再洗澡。」

「好。」南惜認真的記下。

「如果出院後有傷口出血,化膿,或者身體發燒的情況,一定要及時來醫院就診。」醫生叮囑。

「好。」南惜點頭。

醫生把醫囑交代完畢,才離開了醫院。

南惜嘀嘀咕咕的自己重複了一遍,確定已經全部記下了,才轉頭對着傅晉弘說道,「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了。」

傅晉弘點頭。

此刻這貨的心情似乎很好。

南惜也不想去揣摩他的好心情是不是因為馬上要出院,所以高興。

反正,她此刻腦海裏面都只有讓她幫他上廁所的畫面……她覺得她手都要爛了!

所以她心情好不起來。

她迅速的離開病房。

才看到胡峰還在病房外。

才想起,昨晚上把胡峰都忘記了。

胡峰看到她的表情,嚴肅道,「夫人,昨晚上我睡得很好。」

「在這裡睡的?」南惜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我曾經睡過比這裡更糟糕的地方。」

南惜抿了抿唇。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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