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回公司，有勞傅總。」
傅明樓閉眼小憩，「嗯。」
一個小時後，車抵達萬盛，傅明樓沒睜眼，紀知意壓低聲音跟司機道了別。
司機從內視鏡里朝紀知意微微點頭，「紀經理慢走。」
紀知意沖對方微笑，推門下車。
紀知意前腳下車，後腳一直閉眼小憩的傅明樓睜開了眼，「小林，今晚是不是有局？」
司機轉頭承應，「是，榮升那邊的局。」
司機os：您之前不是讓推了嗎？
傅明樓，「告訴他們定在八點吧。」
司機心有狐疑，卻沒敢多問，「是，傅總。」
另一邊，紀知意回公司後，就被李總叫到了辦公室。
李總雙手叉腰，顯然是已經瀕臨盛怒。
「紀經理，按理來說，你的私生活我不該多嘴。」
「但現在你的私生活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公司的形象，我就不得不多說兩句。」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接了多少合作方的電話？連總部那邊都給我打了好幾通，都在讓我給出一個交代。」
李總今年四十齣頭。
估計是這些年在商場鬥智斗勇動腦太多，貧瘠的腦袋上頭髮屈指可數。
此刻隨着他情緒波動較大，那幾根生命頑強的頭髮也隨之擺動。
李總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最後把目光落在紀知意身上，「這月獎金全扣，回去寫份檢討發給我。」
紀知意麵不改色，「是，李總。」
李總余怒未消，「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解釋的？」
紀知意，「沒有。」
李總一口氣鬱在胸口，「出去！」
從李總辦公室出來，紀知意乘電梯回自己的辦公室，剛進門坐下，就接到了一通陌生來電。
紀知意掃了眼屏幕，擔心是某個甲方爸爸，指尖划過按下接聽，「喂，您好，哪位？」
對方出聲，聲音裡帶着莫名的亢奮，「知意知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