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婚我劫婚》[你結婚我劫婚] - 第7章(2)

在上面寫下願望,再拿到外面系在許願樹上。
胖沙彌剛好從他身邊經過,他看着正在那邊寫字的香客:「她們在寫什麼?」
胖沙彌回道:「那是許願薄。」
季錦川詫異:「許願薄?」
胖沙彌解釋道:「每一位許願的香客都會將自己的名字,還有對方的名字留下,將來若是佛祖保佑,願望得以實現,就要來寺里還願。」
季錦川若有所思:「去年十月份的許願薄還在嗎?」
胖沙彌奇怪的看着他:「在的。」
寺廟的東南角有一處儲藏室,胖沙彌將去年下半年的許願薄都找了出來,全都堆放在桌上,氣喘吁吁的道:「都在這裡了,你自己找吧,累死我了。」
因為來寺里許願的香客太多,所以只是去年半年的,就堆了好幾摞。
季錦川一本本的翻找,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去年十月份的許願薄,他一頁頁的翻找,翻到第六頁的時候,找到了去年十月二十三號當天的。
那天因為天氣不好,來許願的人不多,第六排上面赫然寫着沈悠然,季錦川六個字,他們的前面是邱少澤的名字。
季錦川的內心是震撼的,那一次他摘了她的許願條,後來因為發生了誤會,讓他誤解成,她求的是她和顧瑾琛,沒想到她求的是自己和他。
倘若當初沒有誤解她,倘若當初他就知道她的心意,後來兩個人也不會產生那麼多的誤會。
胖沙彌見他捧着許願條愣愣出神,上前問道:「施主,你怎麼了?」
季錦川合上許願薄,魂不守舍的出了儲藏室。
胖沙彌在他身後「哎」了兩聲,見他不應承自己,癟了癟嘴,又任勞任怨的將桌上堆放的許願薄放回原處,封存起來。
謝素齡整整抄了三個小時的佛經,手有些酸麻,就放下筆休息片刻。ŴŴŴ.yB3.Cc
沈悠然放下硯台,活動了一下脛骨,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她剛一踏出門檻,就被等在外面的季錦川捉住胳膊,帶着她就走,她奇怪的道:「你帶我去哪?」
季錦川沒有回答,腳下的步伐疾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藏經閣外。
方雅卿聽到外面的聲音,出來只看到拐角處消失的兩人身影,她咬着下唇,心裏嫉妒的火焰在徐徐燃燒,一點一點將她吞沒。

第792章悠悠,那個時候我真傻
她在門外站了片刻,調整好心緒才轉身回房間,謝素齡問道:「外面怎麼了?」
方雅卿垂着眼睫,答道:「大嫂被大哥帶走了。」
謝素齡一臉的無可奈何:「錦川這孩子……」
她觀察着方雅卿的神色,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雅卿,你老實告訴媽,這些年你恨過季家嗎?」
方雅卿淡雅一笑:「媽說什麼呢,我就是季家的人,怎麼會恨季家呢。」yb3.cc
謝素齡見她這麼說,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擔憂終於安定了下來,拉着她的手說道:「紹衡雖然不比他大哥有出息,但季家的產業都是他們兩兄弟的,等紹衡的腿好了以後,你為他添個一男半女,你們夫妻兩好好過日子。」
方雅卿笑的有些勉強,從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走過去給她重新添了一杯熱茶,捧到她的跟前:「媽,喝茶。」
……
沈悠然重複問了兩遍,季錦川都沒有回答她,只是拽着她走,他的步伐太快,她只能跌跌撞撞跟在身後,穿過禪院時,差點在台階上崴了腳,幸好季錦川扣住她的腰身,及時穩住了她。
路上碰見了胖沙彌,胖沙彌同他們打招呼,沈悠然甚至來不及回應,就被季錦川拽出了好遠,她只能回頭衝著胖沙彌笑了笑。
胖沙彌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看着那走遠的兩人,咕噥道:「這位季總真奇怪。」
季錦川帶着沈悠然回到男香客的禪院,一把推開房門,拽着她走了進去,她剛一踏進去,他就轉身將房門關上。
「你――」
沈悠然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他按在門板上突然吻住,他吻的很急促,如同驟然而來的雨勢,突然的讓人沒有一點準備。
他吻的很急,但卻很溫柔,一遍又一遍的啃咬攫取,強勢而又霸道。
沈悠然愣了一下,想到這是在寺廟裡,推着他的胸膛,她的掙扎被他輕易的束縛,吻的更加激烈纏綿。
因為他吻的太用力,沒過多久,沈悠然的嘴唇就有些發麻,想要叫他的名字,可是一張嘴就又被他含住,舌頭捲起她的。
季錦川的吻技十分的撩人,在她雙腿發軟時,及時托住她的腰肢,單腿抵在她的兩腿間,將她架坐在自己的腿上,扣住她的腰身貼近自己。
沈悠然一直保持着清醒,始終不敢忘記這是佛門之地,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他雖然一遍遍的吻着她,但手沒有任何不軌的動作,她漸漸放下心來,承受着他的情意。
激烈的長吻後,沈悠然俏麗的臉頰紅撲撲的,如同渲染了一層玫瑰色,愈發的誘人。
季錦川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一陣陣的喘着粗氣,呼出的氣息噴洒在她脖頸處的肌膚上,滾燙炙熱,帶着酥**麻的感覺。
他氣息漸漸平衡後,薄唇微張:「悠悠,那個時候我真傻,現在我終於知道了。」
他說話時,唇瓣擦過她脖頸上細嫩的肌膚,一陣微癢,她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他更加抱緊了她,彷彿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里,亦或是融入他的血液。
她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第793章知道你的心裏一直有我
知道她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他的了,知道自己先前誤會了她,知道她有與他共度一生的心意。
這些他都知道了。
雖然知道的有些晚,但沒有關係,他們的一生還長,以後他會把她擱在心尖上疼着寵着,來彌補之前對她的誤會。
等了幾分鐘,沒見季錦川回答,沈悠然又問了一遍:「你到底知道什麼了?」
季錦川抬起頭來,凝視着她依舊紅暈的臉蛋,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她腮邊的肌膚,黑眸灼灼柔情:「知道你的心裏一直有我。」
沈悠然嬌嗔道:「不是早就知道嗎。」
季錦川垂眸凝着她,眉底眼梢都是笑意,薄唇輕啟,不輕不重的吐出兩個字:「是啊。」
可是他沒有想到,她的心意比那還要早。
兩個人在房間里一待就是兩個多小時,方雅卿來敲門時,兩人才從房間出來,相對於季錦川的從容淡靜,沈悠然卻是被他吻的面如紅霞,嘴唇充血似的紅。
方雅卿看了一眼季錦川,又看向臉蛋紅暈的沈悠然,心頭既複雜又酸澀:「大哥大嫂,媽讓你們過去。」
沈悠然咳嗽了一聲,故作淡定的道:「好,我們馬上就去。」
沈悠然和季錦川走在前方,方雅卿跟在他們的身後,看着前方郎才女貌的兩人,她緊了緊手指,五臟六腑絞痛起來。
三人來到藏經閣,所謂的藏經閣,就是存放經書的地方,裏面的書架上擺放着整整齊齊的經書,各個角落擦拭的一塵不染。
謝素齡還在抄寫佛經,兩人走至書桌前,沈悠然拿起硯台繼續磨硯。
謝素齡抄寫佛經前,焚香凈手後換上了僧袍,穿着素色僧袍的她依舊不減雍容,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每人抄一份佛經,讓佛祖看到你們的心意,這樣才能保佑你們平安無事。」
沈悠然和方雅卿沒有意見,兩人拿了筆墨,從書架上抽出一本佛經,鋪好紙張開始抄寫。
季錦川卻是站着沒動,他看向謝素齡:「你們抄吧,我向來只相信求神不如求己。」
謝素齡輕斥:「在佛祖的面前不可說胡話!」
季錦川精緻的眉峰微褶,如果謝素齡不是他的母親,他一定會說她是神經過頭了。
謝素齡又繼續道:「心誠則靈,就當是圖個心安。」
沈悠然怕他繼續和謝素齡頂撞,連忙去準備了筆墨,又拿了一本佛經,將他拉到桌前,將毛筆蘸了墨汁遞給他。
季錦川看了她一眼,她抬了抬手,示意他接住。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