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盧先生已經訂婚了》[你盧先生已經訂婚了] - 第1章

「何小姐,這次畫展聽說是為盧先生辦的,可以講一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嗎?」

何曼遊刃有餘的應對起記者。

盧戰卻覺得沉悶,中途就打斷了:「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

「阿戰……」

盧戰沒顧何曼,長腿一伸就離開了。

比起何曼,這些記者還是更在意商業大鱷盧戰,盧戰離去的一刻,一群記者追趕,導致掛在牆上的畫被碰撞到了地上。

也是那一眼,讓盧戰注意到了這幅畫。

西伯利亞海岸。

絕頂的藍、縹緲的星空……伴隨着冰雪,美輪美奐。

這個場景,他見過,與喬雲舒一同見過。

他凝起了眉,環繞起周邊其他的畫作。

這些畫竟……

腦中再次泛起喬雲舒的面容,盧戰緊握着的手機,那種不甘的心又一次涌動了。

他抿緊唇,蹲下身,將畫從地上撿了起來,遞給了何曼:「為什麼畫這些?」

何曼適時走過來,接過了那幅畫。

她紅着眼眶,抿着唇,壓抑着極致的痛苦:「阿戰,對不起,奶奶將你們的事都和我說了,我只想讓你開心一點……所以辦了這次畫展,我以為這會是一個驚喜,沒想到給你造成了負擔……」

盧戰沒去聽何曼說的話,一雙眼睛則是盯在了畫作的背面。

背面,留有了幾處字跡。

這個字跡……他認識。

可以說得上十分熟悉。

明顯出自喬雲舒之手……

第10章
「這些字,是怎麼回事?」

他心臟緊縮了起來,身體也跟着僵硬。

一股大力捏住了他的喉嚨一般,使不上勁兒,呼吸不過來。

盧戰隱忍的看向了何曼。

何曼一臉的漲紅,不知所措之於,蒼茫說出了這樣的話。

「是、是雲舒看到這些畫之後,情不自禁留下的,我……」

她怎麼會知道喬雲舒還在這些畫的背面弄出了這些幺蛾子。

如果知道,她至少會處理乾淨了才將這些東西放出來。

現在好了,這些字被盧戰看到了。

她該怎麼解釋清楚。

盧戰的瞳孔緊縮着,胸腔裏面起伏的劇烈。

他的腦子裡滿是喬雲舒的模樣。

她離開時的傷心,離開時的難過……

他那樣狠心的將她丟了。

在場的記者也被盧戰這個模樣嚇到了。

他一臉蒼白,全身顫慄,似是突發了什麼疾病。

孫助理上前攙扶着他,連忙將人送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茫然的人不停的撥打起電話。

電話音響,又落下。

落下了,又再次響起來。

他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手機屏幕上。

但是對方一直沒有接聽,一直沒有……

「她生氣了吧。」

良久,盧戰開口說了話。

孫助理擰着眉頭,一臉的沉重,竟是不知道怎麼應答。

一開始若是為盧戰好,所以他沒有說出真相。

如今則是有了私慾。

何曼給他的錢,他拿去填補母親賭博的漏洞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什麼都不能說。

且,如果真說了,他不確定盧戰真的能接受。

喬雲舒的死,一定會給盧戰造成巨大的影響,甚至會逼死他……

畫展結束。

記者和賓客都離開。

盧戰將每一幅畫背後的字都看了。

從相遇相識相知,到後來的分裂、決裂、離別……

喬雲舒將她的心情全部描繪在了字跡之中。

她的歡聲笑語,她的悲歡離合。

「對不起,這些畫是雲舒留下來的,我、我捨不得你將他們處理掉,所以我擅自做主了。」

何曼流着淚,說著最貼心的話。

她知道,那行字出現在盧戰面前的一刻,她肯定就遮掩不了了。
盧戰如此聰慧……她和喬雲舒之間又是泛泛之交。

喬雲舒怎麼會無緣無故在她的畫作後面寫上這些帶着飽滿情緒的字。

索性不如她自己承認了。

還能挽回一點形象。

「阿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些畫你不要丟掉好不好,這些都是雲舒嘔心瀝血畫出來的,我也是學畫畫的,太知道深入其中的情感,是耗盡了這輩子的氣力都不一定能畫出來的東西。她……她只是太愛你了……」

盧戰的手一頓。

想起了喬雲舒這些年干出來的幺蛾子。

其實每一樣都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或許,真的是他誤會了她。

思念在他心底瘋狂生長着,那是藏匿在內心深處一個黑暗潮濕的環境里,那種感受仿若是撕扯,要爆開。

他要去找她。

「孫助理,雲舒去哪裡了?」

一言落。

孫助理面色一驚。

何曼掐進了手心,心在震動。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的這一步,盧戰竟然……又開始了,又開始想那個賤人了。

第11章
何曼穩住身形沒有顫慄的過分厲害,一雙眼睛狠狠的瞪了孫助理一眼。

孫助理抿了抿唇,心裏不是滋味。

但還是按照何曼的意思說道:「喬小姐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去了哪裡,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查詢當天的登機牌,務必找到她去了哪裡。」

孫助理應了下來,內心卻是惶恐無措的。

夜半。

盧戰還在畫展,時而看着牆壁上的畫,時而看了看手機上的畫。

那是喬雲舒的得獎作品。

伊斯蘭特國際最具才情獎。

可謂重量級。

有了這個獎項加持,畫家自身的價值就可以翻上數千倍。

那幅畫之中,喬雲舒畫的是他。

海天交接,是光、是路、是海鷗在求和……

偌大的畫作上,光是背景將海陸空結合的如此協調都已經讓人驚詫了。

更遑論佔據了絕大部分位置屬於盧戰的肖像畫。

他含笑手執戒指,平靜祥和的皮面之下,又透露出了膽怯、期盼。

他在求婚,朝着一名比他小上數倍的小人兒求婚。

小人兒披散着長發,圓滾可愛的形象,一身**,腹部右側縫了一道醜陋的傷口。

被求婚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可她在落淚,淚……是不幸……

一副看似幸福的畫,卻隱藏了諸多的悲劇。

他一直在責怪她。

從未有過停止。

可喬雲舒只記住了他好的一面。

明明自己已經千瘡百孔,卻還在對着他笑,便是落淚了也還在笑。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如此深愛自己的女孩兒離開了這個城市。

……

孫助理和何曼站在玄關。

看着裏面的盧戰一臉暗沉。

孫助理沒忍住,問道:「何小姐,真的是為了盧總好嗎?」

何曼輕輕的挑起了眉眼,看向他:「不然呢?」

孫助理抿了抿唇:「我是覺得,這樣隱瞞下去,不如將真相都告訴盧總吧,否則……若被他自己發現,我們都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

何曼面色暗了暗,對孫助理說的話根本不放在心上。

「會造成什麼後果,到時候再說吧,你沒看到阿戰已經難受到不行了嗎?你如果真的想害死他,那你就去說。」

孫助理低了頭。

「抱歉,我……」

何曼收斂起了方才的氣勢,到底是看出了這個孫助理對自己的不信任。

她對着孫助理笑了笑:「我知道你關心阿戰,但是你現在或許應該更關心一下你的母親,你母親被債主打了,住着院吧,上次給你的錢夠用嗎?我聽說植物人住院費是很貴的,要五萬一天吧。」

孫助理擰起了眉頭:「何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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