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姝裴承冷》[寧心姝裴承冷] - 第3章

剛才的情景還如噩夢一般縈繞在我的腦海里,歷歷在目,我瑟瑟發抖的依偎在他懷抱里,突然感受到了安全感。

陸喬然將我帶回了他家,細緻入微的照顧和開導,在他的勸解下,我終於暫時忘記痛苦,進入了夢鄉。

次日,熟睡中的我卻被一陣激烈的爭吵驚醒。

我眉頭一皺,細細聆聽,陸喬然激動的怒吼聲和裴承冷低沉的責備聲交織雜亂的鑽進我的耳朵里,擾得我不得安寧。

「你明知道寧心姝不喜歡做那種事?為什麼還要逼她?還想出那麼卑鄙下流的法子?」
陸喬然憤怒的質問裴承冷,我知道他這是在為我打抱不平。

恰巧他問了這些問題,也是我想問的,恍恍惚惚,我只覺得臉頰仍然紅腫,就像我那千瘡百孔的心一樣,痛得厲害。

可即便如此如此,有那麼一瞬間,我也希望裴承冷能解釋,哪怕是欺騙也好呀,我也願意。只是他一開口,便是往我傷口上撒鹽:

「寧心姝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女人,我要她做什麼由不得別人說三道四!」

裴承冷的絕情戳中了我的淚腺,原來在他眼裡,我依然只是他的工具。

我鑽回被子里,死死的捂着耳朵,不想理會外面的硝煙,可偏生,兩個男人的爭吵聲卻越來越大。

我隱約聽見裴承冷呵斥陸喬然:「你打傷了官員,捅下了這麼大的婁子還要護着那女人嗎?」

「一切的責任我都願意承擔,只是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寧心姝了!」

陸喬然鏗鏘有力的聲音讓我感到溫暖,可越是聽他這麼說,我心裏就越是過意不去。

裴承冷是京都隻手遮天的官員,政界商界只要他願意,沒有辦不成的事,而我更是知道陸喬然能夠年輕有為,公司事業如日中天,全都是因為有裴承冷在背後支持。

我不需要陸喬然為了我和裴承冷反目,於是我咬咬牙,下床開門出去。

「夠了!」我憤懣的說著,冷眼看向裴承冷:「我跟你走!別為難喬然了!」

「寧心姝,你不能再跟他走了,這種事情發生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陸喬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與裴承冷劍拔弩張。

而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裴承冷眸光中暗藏洶湧的憤怒。

第二十章叔侄反目

「小子,別忘了你有今天是因為誰!」裴承冷陰冷的警告陸喬然。

「別用權勢和名利來威脅我,於我而言,一個男人只有保護好自己在乎的女人才是真本事!」

陸喬然到底年輕氣盛,絲毫不畏懼裴承冷的威嚴。

下一瞬,我被裴承冷一把拽開,與此同時,一記狠拳打到了陸喬然臉頰。

我被嚇住了,不管不顧的想要阻止裴承冷,可二人早已扭打成一團,我插不了手。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幾乎是哭喊着咆哮出來的:「裴承冷我願意跟你走,陸喬然你也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做傻事好嗎?」

我的嘶吼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兩人終於停止了動作。

裴承冷是軍人出身,身手自然比陸喬然矯健,陸喬然完全不是對手,臉頰紅腫一片。

「走!」裴承冷整理着起皺的西裝,低聲命令。

「陸喬然,對不起……」我愧疚的盯着他,可告別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裴承冷便粗魯的將我攔腰抱起,穩健的下樓。

陸喬然似乎想要追上來,我沖他搖了搖頭,用口型說不要。

我被裴承冷塞進了車裡,直接帶回公寓,一路上他不言不語,鐵青的臉色暴露了他所有的不悅。

一進公寓,桌子上一個水果花籃格外刺眼,我詫異的看着他。

「這是地址,去和劉廳長道歉!」

他紋絲不動的說著,遞給我一個白色的信封。

一把抓過信封,我憤怒的將它撕得粉碎,氣洶洶的瞪着裴承冷,斬釘截鐵的拒絕:「我不要!」

他並未理會我的情緒,自然的往沙發上一坐,疊起修長的雙腿並點燃一支煙。

「別耍小孩子脾氣!」

煙霧瀰漫中,他堅定的口吻讓我呼吸急促。

「裴承冷,我憑什麼要去向一個想要強姦我的男人道歉?」我冷笑着問他。

沉默了半晌,他並未作答,只是又甩下一句:「去和劉廳長道歉,我陪你一起!」

我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譏笑着問他:「哼……那是不是我答應去和那男人道歉,你就可以和我一刀兩斷,錢貨兩清?」

他怔住了,一口煙霧吐得格外深沉。

「我可以去道歉,可你也請放過我!」

我無助又絕望的衝著他平靜哀求,這種卑躬屈膝沒皮沒臉的日子我過夠了,我也受不住了。

他突然沉默了,我們就在客廳里僵持着,最後,他做出了最大的妥協與讓步:

「你先冷靜兩天,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出門離開。

事到如今,他還是不肯放我一條生路。

在家這幾日,我過得渾渾噩噩,即便心裏忍受着巨大的摧殘,卻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還是會關注政界新聞,關注裴承冷的一舉一動。

早上晨間新聞,我突然聽聞京城大批官員正在接受監察,而裴承冷的名字也居於其中。

不知為何,我開始莫名的揪心與擔憂,身居高位的裴承冷不可能是一清二白的,都說官官相護,而因為劉廳長的事情,會不會給裴承冷招來橫禍?

一連串的問題困擾着我,讓我進退兩難。

中午,裴承冷特地買了我最愛吃的糕點來看我,而對於新聞上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其實你不必來看我,現在你應該自顧不暇!」

我抑制着心底的歡喜,脫口而出的卻是嘲諷。

第二十一章潑髒水

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摔門而去,可他卻耐着性子留下來吃了飯。

言談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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