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信仰皆不可負》[你與信仰皆不可負] - 第8章 醫德乃大醫之魂

黑色皮卡沉穩地開在曲折的沙路上,程澤奕靠坐在后座,閉目養神。文深邊開車邊哼着小曲兒,表面上認真開車,心裏卻在好奇程澤奕對許暖的態度。程哥不是一向對誰都疏離的嗎?怎麼今晚對那個許醫生這麼的……親切?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文深不時通過後視鏡看看程澤奕,見他閉着眼睛,一副不欲交流的模樣。他扯了扯嘴角,算了,程哥這麼累,還是改天再八卦吧。車子突然一個顛簸,程澤奕猛地向右斜了些身子。他端正身子,幾秒後,張開眼睛,在後視鏡中對上了文深的視線,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文深立馬心虛地撇開眼睛,目視前方。文深:「哈哈,這地方石子就是多啊,還讓不讓人好好開車了。」說完,他繼續哼着曲兒,一本正經地開車。程澤奕:「好好開車,有話就說。」文深立馬開口:「程哥,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上心了?我見你對她就有那麼點不同。」他嘟囔道:「老高那獨女追了你這麼多年,都沒見你對人家有什麼不一樣。」說起老高那個獨女高梓欣,就一位研究生畢業的學霸級女神,對程澤奕一見傾心不說,鍥而不捨追了他四年,他對人家還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程澤奕聽着眉頭一蹙,被文深這麼直接的問題問住了。他對許暖不一樣嗎?是的,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得出來,不過是沒有認真思索過件事。他扭過頭看向外邊,車窗隱隱顯出他的輪廓,窗外月明星稀。片刻,他道:「她挺好的。」答非所問。這個評價在程澤奕這邊,算是高評了。文深聳聳肩,繼續開車。深夜,蘇年拿着病曆本穿過昏暗的走道,冷不丁被坐在鐵凳上的人影嚇了一跳。「我不怕,我不怕,我信馬克思,我信無神論!」緩過氣後,她拍拍胸脯,低估道:「誰呀,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待在隔離區這裡。」走近一看,這個散着頭髮,穿着白大褂端坐着的人,正是許暖。聽見腳步聲,許暖抬頭看她,疲倦地笑了下:「你來啦。」「差點嚇死我呀你!」蘇年放下病曆本,挨着她坐下,「這麼晚了,傻坐在這幹嘛呢?」許暖:「我擔心九號床病人半夜有什麼事,所以想在這裡呆一會。」蘇年看向走道對邊緊閉的白色房門,九號床病人就在對面的隔離區里。蘇年攔過許暖的肩,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你這樣守着也不是辦法,病床就有呼叫按鈕,有什麼事他會叫醫生的。」睏乏極了,許暖眯着眼睛,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樣我也心安些。」說完,捂着嘴打了個哈欠。蘇年柔聲說:「困了就去歇一會吧,今晚我值班,我會幫你看着的。再說了,這醫院裏面這麼多醫生呢。」困得不行,許暖呢喃道:「我就在這眯一會吧。」說完,眯着眼靠在蘇年肩頭睡過去。蘇年歪頭看着許暖的睡顏,心裏無奈,明明可以去值班室小睡一會的,偏要熬着自己。期間,邢主任經過走道,看到她們。蘇年小聲打招呼:「邢主任。」邢主任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指了指許暖問:「怎麼在這裡睡?」蘇年下巴點了點對面,「擔心着呢。」邢主任會心一笑,搖搖頭走開了。十幾分鐘過去,許暖突然抬起頭,楞了一下,側目問蘇年:「我睡了多久了?」蘇年動了動肩膀,抬手看腕錶,「你這才睡了十七分鐘呀。」她看許暖眼下愈加深的黑眼圈,擔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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