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面色平靜：「我留着它也沒有用了。」
傅知珩心口一緊。
被溫晞的舉動弄得越發煩悶，他站起來：「我們好好聊聊。」
溫晞搖頭：「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了。」
說完，她轉身要走。
傅知珩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溫晞掙脫不開，只好深吸一口氣，看着傅知珩的眼睛。
「你要聊？
那好，我問你，我們有多久沒有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了，你記得嗎？」
「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哪天？」
溫晞好像要把積在心裏的話一股腦說出來！
傅知珩一怔。
「我有時懷疑，我們真的是夫妻嗎？
結婚五年，有幾個人知道我們結婚了？」
她看着啞然的傅知珩，眼眶紅了：「你告訴我，這五年，你究竟有愛過我哪怕一點？」
傅知珩握着溫晞的手漸漸收緊，他的心底越發煩亂，還有一絲心慌。
他回答不出，卻不肯放手。
似乎這一放手就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當初是你答應嫁給我的。」
他只能如此說。
溫晞一怔，淚眼含笑：「是，是我答應的。」
她突然用力一把掙開傅知珩，毫不猶豫的向門口走去。
在走到門前那一刻，她頓了頓。
握着門把手，溫晞喉頭哽了哽：「那是因為，那時我以為自己可以打動你。」
門被關上了。
傅知珩愣在原地，思緒亂如麻繩。
許久，他向隔壁探頭探腦的助理問：「我做錯了是嗎？」
助理支吾着，最後說了一句：「現在都還來得及。」
傅知珩回到家。
明明家裡什麼都沒變，他卻覺得空的不行。
他以前覺得，溫晞一定會回來的。
可如果她再也不回家了呢？
她要離開他。
徹底的。
想清這個事實，傅知珩驟然心口一痛。
他獃獃的站在客廳中間，沒由來的惶恐。
傅知珩想起了助理說的「還來得及」。
他拔腿就走，開車駛向唐家，可車開到一半，他想起溫晞現在正在飛行。
是她離職前的最後一次飛行。
傅知珩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拿出手機。
手機桌面上溫晞穿着機長制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