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一心種田將軍你走錯片場了》[農女一心種田將軍你走錯片場了] - 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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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看向七公主。

七公主也知道她冤枉了蘇清歡他們,道歉是不會道歉的,不過她可以大度的不計較蘇清歡的冒犯之罪。

「這位是神醫閣煉藥堂的堂主,白驍驍姑娘。」

第75章

神醫閣蘇清歡知道哇,她好些藥材生意就是跟神醫閣來往的。

煉藥堂便是負責成藥出品的地方,早期蘇清歡還跟煉藥堂打過交道。

打仗的地方止血消炎等藥物十分緊缺,她一開始本來打算直接向神醫閣購買成藥。

可煉藥堂要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一瓶止血藥,最多就夠一個人用三次,煉藥堂要價五十兩。

效果確實是很好,但蘇清歡自己也通曉藥理,她分辨的出藥物成本費不高。

價格談不下來,她只好自己創辦了景仁藥房。

白驍驍的名字蘇清歡聽過,煉藥堂也是她親手創辦的。

那些有奇效的葯也是她精心研製。

天下醫女皆卑賤,但神醫閣除外。

大夫是個高危職業,治不好病會遭遇危險和辱罵,診出個私密病症也保不齊要被滅口或者圈禁。

比如未出閣女子有了身孕,哪家男子無法生育這種病症之類的。

但若是能加入神醫閣就不一樣了。

神醫閣網羅天下名醫,他們已經形成了一股勢力。發生以上醫鬧情況,整個神醫閣所有資源不會給這個地方的所有人提供。

身份越是尊貴,牽連的就越廣。

假如大梁皇室的人開罪了神醫閣的大夫,除非低頭道歉,否則神醫閣的大夫不會給任何一個大梁人看病,他們的葯不會給任何一個大梁人使用。

憑着這個規矩,神醫閣的人不管走到哪兒都被人高看一分,生怕開罪了他們。

此刻,蘇清歡就有點開罪白驍驍的苗頭了。

寒王興緻勃勃的準備看戲,可惜,蘇清歡眼裡半點驚慌也無。

「原來是白姑娘,幸會。」蘇清歡不冷不熱的開口。

七公主朝她投來費解的目光,心道蘇清歡居然半點都不忌憚,膽子可真大。

要知道,開罪神醫閣,壓力不僅僅是神醫閣給的,這事最大的壓力在於身邊的人,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不想受到牽連都會逼你跟神醫閣的人道歉。

雖然神醫閣那規矩特指的是醫鬧事件,可神醫閣的威望在這裡,誰見了不給幾分顏面。

就是七公主這麼跋扈的性格,她都不敢問白驍驍為何搬弄是非。

「此刻誤會說清楚了,我們可否告退?」蘇清歡一點也不想多待。

七公主見寒王沒有發話,便揮揮手讓蘇清歡他們離開。

寒王給白驍驍倒了杯茶:「感覺如何?」

白驍驍一手抱着貓,一手捏着杯蓋撇着茶水上的熱氣:「嘴巴很厲害,我說不過。」

「只是因為你不佔理。」寒王笑了笑,眼底卻沒有溫度。

白驍驍有點心浮氣躁,面上並未表現出來:「要對付她就找找她的錯處吧。」

七公主在旁邊聽得不明所以:「你們在說什麼?王兄,你為什麼要對付蘇清歡?」

自然是因為蘇清歡站到了太子那邊。

寒王沒有將這個事情告訴皇上,卻不表示他會忽視蘇清歡。

那頭姚音鬆了口氣,也在問蘇清歡:「那個叫白驍驍的女子與你有過節?」

「見都沒有見過,談何過節。」

「那她腦子進水嗎,這麼害你!」罵完,姚音又有點擔心:「得罪了神醫閣的人,會不會有麻煩?」

「姚姐姐,我哪裡得罪了神醫閣的人?今日之事,是白驍驍得罪了我。」

姚音:「……」

蘇清歡道:「近年來神醫閣行事確實越發張狂,但神醫閣不是地方惡霸,初代閣主定下的規則是為了保護行醫的大夫不會被病患家屬無理糾纏,並非讓大夫們在外橫行霸道。」

姚音愣了一會兒才想起神醫閣最初的規則是什麼樣子的。

「神醫閣什麼時候變成惡霸的,以往他們分明很受人尊重。唉。」

蘇清歡卻在想,寒王居然跟神醫閣勾搭上了。

還有,她觀那白驍驍,是半點內力也無,那她的聽力怎如此好?

與無雙是一樣的人?

這事兒蘇清歡沒有糾結,她心大,很少有事情能困擾她。

此刻樓下春鶯已經登場了,她的人氣就是高,一上台就將眾人的熱情調動起來了。

她的新曲落葉思將姑娘比作落葉,眷戀大樹。唱的是女兒家的情,聲音婉轉優美,唱盡了女兒家的痴情。

聽得津津有味之時,雅室的門又被人推開了。

蘇清歡蹙眉回頭,這一次進來的是一位氣度不凡的公子,身着月白色衣袍,銀線繡的暗紋耀耀生輝,身邊帶着一眾護衛。

姚音不認識太子,徐成珉愣了一下後認出這是誰了。

這不是常年不見人的太子殿下嗎!

一次公務他有幸被傳去東宮,跪在殿前見過太子一面。

太子樣貌出眾,見了一次就不會忘記。

徐成珉忙要行禮,但不等他下跪,太子就不耐煩的揮手;「借你們雅室一用。」

十三上前:「你們的雅室能叫我家公子看上,是你們的榮幸,還不讓開位置。」

稱「我家公子」就是不願意透露身份的意思。

徐成珉立即會意,他可不敢開罪太子,怕自家娘子和蘇清歡說話不知輕重,搶着到:「既如此,公子坐這裡。」

姚音不高興的拉了拉徐成珉的衣袖:「你做什麼呢,這雅室是蘇清歡妹妹定的。」

印闊目光漫不經心的看過來,徐成珉忙將姚音護到身後:「景小姐素來也是好客之人。」

他面上笑着,心裏忐忑。

蘇清歡:「……」

她特理解徐成珉,初次見到太子她也是全程繃緊了一根弦。

蘇清歡目光落在印闊身上,印闊瞬間神經都繃緊了,就怕蘇清歡冷不丁對他說:你給我滾。

幸好,蘇清歡眼神雖冷漠,到底沒叫他滾。

蘇清歡只看了他一眼,就轉身吩咐夏蟬:「讓夥計搬些椅子過來。」

說完招呼姚音跟徐成珉也坐下,她則是站在一邊:「這位公子也為百花奪魁盛會而來?」

印闊道:「有人讓我好好養身體,左右沒事做,順道來看看。」

徐成珉想問太子殿下你生病了嗎,但這氣氛讓他覺得還是別插話的好。

蘇清歡問:「公子覺得今日誰能奪魁?」

印闊道:「春鶯姑娘吧,景小姐可知這位春鶯姑娘身後站着的靠山是誰?」

「是你?」

「嘖。」這男人很是嫌棄:「怎麼可能。」

第76章

春鶯身後肯定是有靠山的,那些花魁們誰人背後沒有靠山?

但春鶯的靠山是誰,蘇清歡倒沒有探究過。

此刻夏蟬搬了椅子過來。

徐成珉道;「我倒是有所聽聞,春鶯姑娘與丞相府走的很近。」

印闊但笑不語,蘇清歡又吩咐夏蟬:「去問一下誰給春鶯花的錢最多。」

夏蟬應聲去了。

印闊問蘇清歡:「你辦這樣一次花魁選舉,能賺多少銀錢?」

「這是秘密。」蘇清歡沒給他好臉色,但態度上也挑不出錯,就是顯得疏離的很。

徐成珉驚的一陣嗆咳,忙給蘇清歡打圓場道:「景小姐出售的東西也需不少成本,算下來是賺不到多少銀錢的。」

蘇清歡跟姚音夫妻坐一邊,印闊自己坐在一邊,這位置的安排,就像他是個外人一樣,。

印闊似乎這才注意到徐成珉,他面上帶着幾分笑意,眼底卻沒有半分溫度:「還未請教你姓名。」

徐成珉一噎,所以,太子壓根都不知道他是誰嗎?

額……好像也能理解。

徐成珉忙起身作揖:「在下徐成珉,錦南伯府行二。任翰林院侍講學士。」

姚音心裏納悶,相公怎麼對此人如此恭敬,這位公子是誰?

不過她只會在心裏納悶,不會大咧咧的問出來。

印闊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沒頭沒尾的說道:「你可知道穆崇明?」

徐成珉當然知道,但是他不懂太子說此人作甚。

「刑部侍郎穆崇明,被查出辦事不利,現已被停職等候其他安排。」

這就是前不久的事情,徐成珉就算跟穆侍郎沒有交情也還記得清楚。

印闊道:「是啊,多活該。只是徐大人肯定不知,他這禍事是他兒子給他惹來的,誰叫他兒子在外說些不該說的話呢。」

徐成珉:「……」

太子是在警告他別亂說話是么?

是么?是么?

他總共就說了兩句話而已,一是猜測春鶯的靠山是丞相,二是提景小姐解圍。

肯定不是替景小姐解圍有問題,那就是太子不喜歡聽見丞相與妓子有牽扯?

肯定是這樣!

雖然直覺尋到了真相,可徐成珉不知該如何接話了啊!

蘇清歡道:「穆崇明的兒子說了什麼給他惹來這禍事?」

印闊:「……」

他深深看了蘇清歡一眼,所以,詩會那日有個不愛刷牙的質問她有什麼資格管陸礫的事情的這件事,她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說那話的人就是穆崇明之子,她居然不知道。

「無事。」印闊沒興緻說這個,目光放在地下唱跳的姑娘身上:「景小姐覺得誰能奪魁?」

蘇清歡沒領會到他那眼神的含義。

「春鶯姑娘。」

原本蘇清歡也準備給明珠砸錢,不惜代價將明珠捧上花魁。

但看看現場的人氣,還是算了。

春鶯身後有眾多金主,個個財力雄厚。

蘇清歡沒必要花費那麼大的財力將明珠捧上去,德不配位對明珠也不是好事。

此刻,場下的春鶯一舞結束,朝着底下一個方向款款行禮,這女人的眼睛會說話一般,眼底寫滿了感激和崇拜。

她行完禮就下去了,但是底下春鶯的仰慕者們卻沸騰了。

順着春鶯的目光他們都看見了低調坐在人群後的寧遠侯,瞬間猜測紛紛,都在好奇寧遠侯什麼時候跟京中名妓熟識的。

姚音皺眉,印闊來了她就一直沒敢開口,此刻忍不住道:「這個寧遠侯,身上怎麼那麼多風流債。」

蘇清歡笑了笑:「姚姐姐這話就冤枉寧遠侯了,春鶯姑娘方才看的是寧遠侯的方向,拜的可不是寧遠侯。」

印闊:「……」

印闊不愛聽蘇清歡為陸礫說話,他語氣聽不出喜怒:「就算春鶯拜的是安蕊,寧遠侯一身風流債這話不算冤枉他。」

姚音詫異:「拜的是安蕊?」

這安蕊一個醫女,與京中名妓居然還有交情。

與姚音一個想法的還有地下的陸礫。

他對眾人的視線頗有些厭煩,沉着臉的樣子很有威嚴:「你與京中名妓還有來往?」

安蕊態度有些小心翼翼:「春鶯姑娘身體不適,我前陣子為她治好了身上的病症,故此她有些感激我。」

最近安蕊能明顯感覺到陸礫對她的冷漠。

以往陸礫心裏放不下蘇清歡,她是能察覺到的,但那時候他心裏她的地位遠勝於蘇清歡。

那會兒安蕊心裏不悅,不停給他施壓,還故意接着衛謙氣他。

意在讓他明白,她有的是追求者,並非缺了他就不行。

可現在如今陸礫真的對她冷漠起來,安蕊又得開始修補關係。

陸礫不想跟名妓有牽扯,他如今對「妓」特排斥,尤其是春鶯,若是別人說起春鶯的時候牽扯道自己,對陸礫來說這是對他的羞辱。

陸礫對春鶯很厭惡。

這女子不知攪合了多少家庭,用些低賤下作的魅惑手段鬧得許多夫妻離心。

可春鶯不以為恥,反覺自己活得肆意洒脫。

洒脫若是這個樣子,那這個詞便是罵人用的。

可能因為重生,這場白花奪魁盛會比前世來的早,也說明春鶯會比前世更早揚名。

「去打聽下一票要多少銀子。」陸礫吩咐身邊的侍衛。

安蕊聽他這麼問,還以為因為她與春鶯相熟,他便要給春鶯投票。

「春鶯姑娘身後的支持者眾多,你投的若是少了,怕是人家記不住你。」安蕊低低的笑。

她這話也有試探的意思,春鶯是個尤物,她一個女子見了都移不開眼。

所以,她當然擔心陸礫會對春鶯動心思。

安蕊一邊在嘴上說信任陸礫的為人,但她又沒辦法做到真正的信任。

換做以前,陸礫多少都是要解釋一二的,如今他卻懶得說了。

侍衛很快打聽好回來:「侯爺,買那些東西便可以獲得票,每五兩銀子可得一張票。奴才問了,東西原本還有,但春鶯姑娘出來後,所有的商品都叫林掌柜買走了。有人在買票,一兩銀子一張,侯爺可要?」

陸礫沒急着要票:「林掌柜?」

侍衛道:「做綢緞生意的,說是生意做的很大。」

第77章

陸礫會特意問起林掌柜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對這人有印象。

林相的隔房庶弟,手裡有些錢財,也是個因為春鶯妻離子散的人。

「收五千票,投給明珠。」陸礫道。

安蕊詫異的看向他:「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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