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知青覺醒後,親自教白蓮花做人》[女配知青覺醒後,親自教白蓮花做人] - 第7章

吃完飯後。

池婉幫着張月娥一起收拾桌子板凳,洗碗洗筷子。

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在這個靠體力吃飯的八十年代,她就是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

甚至來拿做飯都不怎麼行。

也就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時候。

在她們兩人忙碌時,霍南川轉身離開院子,出去了一趟。

池婉看到了他離開的身影,卻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也沒見他拿着鋤頭,不像是去下地的模樣。

一旁的張月娥又在喚着她。

她很快收回了眼神。

池婉絲毫都沒意識到,只是區區半天的功夫,她像是有雛鳥情結一樣,總是下意識的注意着霍南川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兒。

連灶房也收拾好了。

池婉從小屋走出來,看到了院子里多了幾個三角的竹撐子,中間橫着一根晾衣桿。

霍南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男人背對着池婉,手裡拿着一條紅白相間的床單。

床單濕漉漉的,洗了一遍,滿是水,正在往晾衣桿上晾。

滴滴答答的水滴,順着床單的邊緣,落在院子里的地面上。

霍南川長手一撐,濕漉漉的床單一下子就拉開了。

又仔仔細細的拉平褶皺。

今天太陽好,曬個半天就能幹了。

男人看着是一個粗糙的泥腿子,可是做起事情來,確實是面面俱到的仔細。

原來剛才他去河邊洗床單了。

池婉心裏有了答案。

她轉身要走,但是剛剛邁出去的腳步,卻又突然的僵住了。

與此同時。

池婉的臉上也是一陣爆紅!

床單!

他竟然去洗床單了!

是床單誒!

新婚之夜的床單,這以為這意味着什麼,池婉是心知肚明的。

他們昨天晚上,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兩個人只是都暈過去了,所以靠在一起睡了一覺。

霍南川卻如此急匆匆的去了洗了床單。

這是要遮掩什麼。

池婉一想就能明白。

這要命的……

他竟然還把床單給大喇喇的晾在院子里。

池婉臉紅着,頭頂都快冒煙了,胸腔里正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

跟被重重搖晃過的碳酸飲料一樣。

無數的小氣泡,撲哧撲哧的冒出來。

強忍着臉上的熱氣。

池婉朝着霍南川走過去,靠近到他身邊,抿着唇小聲說道,「怎麼你去洗床單了呀。」

她害羞的都想跺腳了。

霍南川卻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男人俊朗的臉龐上,是波瀾不驚的淡然。

他又道,「木盆太重了,你拿不動。」

霍南川的眼神,似有似無的從池婉纖細的四肢上掃過。

太瘦了。

又白又嫩。

跟剝了殼的細竹筍一樣。

好似一碰就會斷。

池婉喉嚨哽了哽,竟然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畢竟霍南川說的是事實,讓人無法反駁。

只不過——

她依舊怯怯的,小聲說道,「能不能不要晾在這裡。」

太礙眼了。

存在感太強了。

根本讓人無法忽視。

霍南川平靜的垂眸,看着池婉發紅羞怯的模樣,沉聲問道,「那晾哪裡?」

「就……」

霍家裡里外外就這麼點大。

不晾在院子里,總不能藏在房間里吧。

更不能晾到屋子外面去,到時候看到的可就不只是家裡的人。

豈不是整個人村子的人都知道霍南川洗床單了!

這不就是等於赤果果的吆喝了一聲,這對小夫妻昨天晚上,新婚之夜,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池婉只是這麼一想。

臉上更紅了。

霍南川卻依舊用平靜的眼神,默默地凝視着他。

彷彿他真的只是簡簡單單的,洗了一件床單。

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什麼曖昧的遐想。

這一切的害羞、羞窘、害臊,那也只是池婉自己想多了。

這個男人……

到底是真的不懂?

還是在假的不懂?!

池婉正掙扎着,突然聽到從灶房裡傳出聲響,好像是張月娥要走出來了。

她一聽到腳步聲。

整個人頓時慌張。

清澈的眸子,從細細的眼尾掃了霍南川一眼,然後又飛快的收回眼神。

池婉跺了跺腳。

頂着一張大紅臉。

急匆匆的回了他們的屋子裡。

霍南川看着她倉皇離開的背影,還有那一扭一扭的細腰,薄唇微微揚起了一抹弧度。

鼻尖的空氣中,還隱隱殘留着池婉靠近時,散發出來的香甜氣息。

她不僅甜。

連臉紅的模樣都那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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