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
周匪：「讓你滾。」
「可是我真的很疼，動不了了……」程罪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卻在用力往回憋。
周匪輕輕皺起了眉，端詳了她快一分鐘，終於大發慈悲，來到她面前，拽住了她的胳膊，把人往起帶。
「扶一下腰好么？」
程罪委屈地說，「你快把我的胳膊拽斷了。」
「別得寸進尺。」
周匪不耐煩，但還是按她說的做了。
程罪成功從地上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到周匪的嘴巴上，吧唧親了一口。
周匪的臉立刻黑了下來，迅速鬆開了放在她身上的手。
看到程罪狡黠的目光，他就明白，自己又被這個女人戲耍了。
「就知道哥哥捨不得我。」
程罪臉上是目的得逞的笑，囂張又恣意，「哥哥的嘴真好親，咖啡記得喝哦，我去工作了。」
周匪：「……」他真是昏了頭，才會被程罪柔弱的樣子欺騙到，以為她真的是摔疼了。
她比他想像中更會順桿爬，就不能給他好臉色。
——程罪回到工位，腦子裡都是離開時周匪那張黑臉，她覺得很快樂。
笑過之後，程罪便仔細回味周匪和詹語白的那通電話。
周匪是和詹語白達成協議，把她調來萬華的，聽那意思，似乎是在懷疑她是鄭凜敘派去峰合的商業間諜。
程罪玩着鋼筆，臉上的笑逐漸燦爛了起來。
程罪拿起手機，給鄭凜敘發了條微信，【晚上來接我下班吧。】鄭凜敘：【好。】——下午六點，程罪積極下班，拎着鄭凜敘送她的那隻新包走出了辦公樓。
鄭凜敘站在車前等她，程罪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今天好帥。」
鄭凜敘對她哄人的甜言蜜語已經習以為常，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晚上想吃什麼？」
「可以吃垃圾食品么？」
程罪說，「我想吃炸雞。」
鄭凜敘：「不可以。」
程罪：「真是毫不意外的答案呢。」
鄭凜敘：「去吃牛排吧，走，上車。」
滴滴——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迎面開來了一輛車，對着他們兩個人，不斷打喇叭。
程罪一眼便認出了這是周匪的那輛越野，她挑起眉來，往鄭凜敘身上貼近了一些，挽着他一起上了車。
周匪將車停在原地，透過車窗看着程罪挽着鄭凜敘上車離開，目光陰鷙。
方才程罪剛下樓，他就在車裡看見了。
她迫不及待上去貼鄭凜敘，笑眯眯地和他說話。
不知道說了什麼哄人的甜言蜜語，逗得鄭凜敘笑了，像摸小寵物一樣摸她的頭。
周匪胸腔內莫名湧起了一股邪火，就好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佔有了一樣。
程罪讓鄭凜敘來萬華接她，是擺在檯面上挑釁他。
周匪給徐斯衍打了電話，「盯緊程罪，她和鄭凜敘分開的時候通知我。」
徐斯衍：「她現在和鄭凜敘在一起？
她不是在你那邊上班么？」
周匪：「鄭凜敘來接她了，記得盯緊。」
徐斯衍：「……」他怎麼覺得周匪這語氣像是被綠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