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 - 第4章(2)

的指尖抬起,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傷口,確定血跡是乾涸的,已經止住了,他才冷冷道:「你臉上這傷,是她弄的?」
他側眼睨了蔣栗一眼。
替白悅笙出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白悅笙這個當事人自然看得清楚。
既然都拉下面子主動開口向他求助,在這種時刻她斷然沒有矯情地不仗勢欺人的道理。
順着他的動作,她抬手捂着傷口,聲音帶着一股泫然欲泣的委屈,幾不可見地點了一下頭,「嗯,我爸剛出門,蔣姨就逼我簽一些莫名其妙的協議,我不肯,她就叫了七八個人攔着我,然後就……就……」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咽在喉嚨里,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墨謹彥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自然看到她眼角眉梢沒有半點眼淚的痕迹,更別說她臉上還揚着狡黠的笑容。
她又在演戲!
可儘管清楚她不過是在演,他卻還是莫名感到一陣心疼。
或許這些事在她的表現看來,不過是一種輕描淡寫的釋然無謂了,可畢竟這是她的家人,她又怎麼可能無堅不摧,感受不到痛呢?
抬手繞過她的肩,當著眾人的面,墨謹彥擁着白悅笙在懷裡,溫沉的嗓音徐徐說道:「是我來晚了,一切交給我,嗯?」
這一瞬,白悅笙錯愕地抬眸,卻不期然從他眼裡捕捉到那抹一閃而過的心疼跟懊惱。
他在懊惱什麼?
是因為……心疼她嗎?

第132章誰敢動她
不知道怎的,在墨謹彥的目光注視下,她彷彿失去了言語的本能,只呆望着他,木訥地點了一下頭。
下一刻,墨謹彥將她護在身後。
眸光一轉,定在蔣栗的身上。
「是誰給你的膽子動她的?」
他緊抿的雙唇,帶着一如既往的薄涼。
蔣栗被他看得心裏止不住發虛,顫顫巍巍往後退了兩步,直到撞到白季觀身上,她才猛地回過神。
咽了咽喉嚨,她掩飾着恐慌,竭力扯出一抹尷尬的微笑,「她是我們白家的女兒,我作為長輩管教她一下,不需要經過你同意吧?」
「哦?白家的女兒?」墨謹彥勾唇嘲諷地笑了笑,「可為什麼我剛才進門的時候,明明聽到你們都商量好斷絕關係了,她怎麼還能算是你們白家的人呢?」
蔣栗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轉過身,她拉着白季觀猛使眼色。
白季觀被逼上梁山,只好站出來,「斷不斷絕關係這都是我們白家的家事,墨先生現在已經是外人了,不方便參與我們家庭會議的討論,請你離開吧,鬧難看了就別怪我報警說你強闖民宅,你堂堂墨氏總裁應該丟不起這個人吧。」
白季觀故意昂起頭,端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
可墨謹彥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就算他再怎麼端着,看起來都像是在仰望着墨謹彥的樣子。
細品之下,他的模樣甚是滑稽。
「誰跟你說白悅笙還是你白家的人?」
白季觀被他這理直氣壯的語氣問得不禁失了底氣,「她……她是我的女兒,這事你還能比我更清楚不成?」
墨謹彥倏地笑了。
抬手搭了搭白悅笙的肩,一副安慰的口吻,「聽到他公然承認你是他的女兒,感動嗎?」
感動嗎?
白悅笙表示,不敢動。
尤其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格外用勁。
他在暗示!
接收到他的訊息,白悅笙頓時明了。
揉了揉鼻子,直到鼻尖泛酸,她低着頭拚命眨眼睛,營造出假裝堅強,卻依舊不爭氣地落下心酸淚的既視感。
「當初我被趕出白家的時候,我多麼希望爸爸能站出來對所有人說一句我是白家的女兒,沒人可以把我趕出去,可是我等了又等,自己在外面漂泊了六年,在今天您終於聲明要跟我斷絕關係免得丟了白家的名聲時,突然一句『白家女兒』,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她一番話雖然是在哭訴心酸,卻暗地裡把白季觀給損了一遍。
當年不認,剛才不認。
偏偏在墨謹彥面前,突然就認了。
白季觀冷着眼瞪了白悅笙一眼,不樂意的道:「這麼大了還鬧小孩子脾氣,還不上樓去,別在這裡讓外人看了笑話!」
說完,他示意蔣栗把白悅笙帶上樓。
墨謹彥來勢洶洶地給白悅笙出頭,一看就是來者不善,萬一真讓他這麼把白悅笙帶走了,遺產的代領同意書還沒簽呢!
無論如何,白季觀都不會放白悅笙這個時候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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