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和周焰圍在鄭然左右。
陸凜語氣溫柔：「這是我親手設計的裙子，送給你。」
周焰也說：「還有我的！
這是跟裙子能搭成一套的高跟鞋，今年限量版，全球1000雙。」
彷彿兩個響亮的耳光一左一右扇在喬念念臉上。
喬念念腳步釘在了原地，臉色蒼白。
這些禮物，不是給她的。
鄭然笑着接過禮物：「謝謝啊。」
她似是想起什麼，看了一眼喬念念：「但是今天不是給小喬過生日嗎？」
陸凜和周焰一怔，回頭看向神情難堪的喬念念，眼裡皆浮現慌亂之色。
周焰一拍腦門：「真該死，我把禮物落在車裡了！」
陸凜眉頭一擰，沉聲解釋：「念念，上次小然說聯誼舞會上沒有裙子，我們就先把這個送給小然了。」
周焰撓撓頭：「是啊，念念，反正我們送你的裙子鞋子有很多，不差這一件。」
喬念念心一沉。
是啊，她不差那一裙子，也不差那一雙鞋子。
她差的是陸凜當年那一句，「這輩子只給念念做裙子。」
差的是周焰許下承諾，「水晶鞋，唯她與之相配。」
十字出頭年紀給出的青澀誓言，終究是隨着時間散去了。
喬念念無聲一哂。
她轉過身，卸下面上的艱難偽裝：「先進去玩吧。」
剛走兩步，就聽身後鄭然說：「小喬好像又生氣了，要不你們還是把給我的禮物先送給她吧，裙子鞋子什麼的，我也穿不來。」
幾乎沒有思考，陸凜與周焰異口同聲：「給你的，你就拿着。」
喬念念聽不下去，快步進到前台。
她望着一排的恐怖主題圖片，擰緊了眉。
她看不得血腥恐怖。
偏偏姍姍來遲的鄭然卻指向其中最恐怖的主題：「玩《人偶疑雲》怎麼樣？」
喬念念抿了抿唇，想打退堂鼓。
鄭然見狀，故意湊近問：「小喬，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喬念念攥緊垂在身側微微顫抖的手，脫口否認：「我沒有。」
話音剛落，鄭然一把勾住周焰的脖頸，帶人往裡走：「那就玩這個！
誰逃誰是狗！」
陸凜推了推喬念念，隨即跟上。
喬念念只能邁着發軟的雙腿，硬着頭皮跟了過去。
其中一個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