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卉祝言川不裝了》[祁卉祝言川不裝了] - 第6章

兩人相視一眼。
祁卉昨天本就是因為祝言川有可能去見了蘇文文才生的氣,眼下神色更是黑了幾分。
祝言川摸摸她發頂,帶她端着三明治放來到外邊放到餐桌上。
祝母正和蘇文文聊得開心,轉頭瞧了眼遠處的餐桌.
「言川,你給文文也做一份三明治,她來得早,恐怕沒有吃早餐。」
蘇文文驚喜叫道:「我還真沒有吃早餐,能吃到言川哥做的三明治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居家的一面呢?」
祁卉神色難辨。
祝言川冷冷開口:「家裡沒有多餘的食材,還有,我是有女朋友的人,蘇文文,你不該來看我。」
「你和我媽要真想敘舊,應該約在外面。」
一番話把蘇文文說得極其尷尬。
「言川哥、阿姨,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祁小姐也在這裡,真的不好意思。」蘇文文嗓音柔軟,帶着股歉意。
和昨日開會時的強硬截然不同。
祝母有些不樂意了,「言川,你們可是青梅竹馬,這麼久不見了,過來玩玩又能怎麼樣。況且我也在這,就只許你們兩人親密,我還不能有個伴說說話了?」
祁卉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冷淡地看着這兩個女人做戲。
祝母又笑道:「文文啊,你就留下吧,你和言川小時候感情這麼好,還發生過不少趣事吧,你快說來給我聽聽。」
「是,阿姨,小時候我和言川哥都愛玩組裝機械玩具,言川哥他可寶貝那些玩具……」
祁卉臉色難看無比,不爽和鬱悶的情緒纏繞於心。
她趿拉着拖鞋驟然轉身回房,快速換了身衣服再回到客廳。
「卉卉……」祝言川溫聲道。
祁卉冷冷瞟他一眼,沒再看祝母和蘇文文,「我出去散散心。」
不等祝言川說話,她徑自開門出去了。
「卉卉!」
祝言川沉聲叫道,欲跟着追上去。
「言川!」
祝母嚴肅開口,「家裡來了客人,主人不招待這像話嗎?她不懂禮數就罷了,難道你也不懂?」
祝言川語氣冰冷,「媽,這裡是我和卉卉的家,不是你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
「要待客,直接去老宅豈不更好,總比自以為是地商量好在這裡碰面來得體面。」
說這話時,他冷漠的視線掃了眼微微低下頭的蘇文文。
祝母被兒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祝言川不再廢話,出門追人。「你、你給我回來,祝言川!」祝母在身後叫道,但沒再有回應。
祝言川衝出去來到樓道,卻發現早已不見那道熟悉的倩影。
屋內,蘇文文面露傷心,「阿姨,你說言川哥是不是討厭我了呀?」
「哪有的事!文文你別著急,阿姨一定想辦法讓言川對你回心轉意的。」祝母安慰她。

第一百零六章怒懟富二代
祁卉心情煩悶一路出了公寓,來到附近一家咖啡館。
這家店裝潢溫馨又不失藝術氛圍格調,祁卉坐了一會兒心情放鬆不少。
「你的邁巴赫呢?不是說你有輛豪車!怎麼從來沒見過?」
「臭女人,你就是專門來騙本少爺的吧!」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想裝富二代從本少爺這裡撈好處上位,你想得美!」
接二連三的辱罵呵責傳來。
惹得祁卉抬頭看向那邊的座位。
卻赫然發現那頭坐着的正是趙嘉柔。
罵人的男人,似乎有點眼熟。
祁卉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跟着萬茜茜參加茶會時,門口那個富二代么。
趙嘉柔理不直氣不壯,只能心虛地反駁:「都說了拿去保養,你一直問問問,你看上的是我的車還是我?」
「呵呵,保養?有哪家的車保養這麼久還沒回來的,我看你壓根就沒有這輛車!」
祁卉聽着兩人爭吵不休,莫名煩躁。
尤其是感到昨晚祝言川行蹤可疑,她對男人就更是看不順眼。
於是,她不耐煩喝道:「吵什麼吵!」
趙嘉柔和富二代驚得轉頭看向祁卉的方向。
富二代眯了眯眼睛。
祁卉美得讓人印象深刻,他記得。
這不就是那天看到的兩個美女富二代其中的一個嘛。
祁卉眼裡淬着幽光,「自己沒本事養女人,就說別人是撈女,你是看上人家的邁巴赫才同意跟人交往的吧?」
富二代臉色大變,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祁卉漫不經心轉過身直視他們,「如若不然,趙小姐有錢沒錢關你什麼事?」
「你愛的不是她的人,只是她手裡那些車啊房啊,那你豈不是就是自己嘴裏說的那種人。」
「真是五十步笑百步,烏鴉笑豬黑,還好意思在這裡對別人指手畫腳,你媽沒教過你做人不要雙標?」
一連串話懟得富二代臉色發白,居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你……你懂個屁!這女人每次都拿車保養當借口,我一次都沒看着,這不是騙人是什麼!」
祁卉譏笑:「所以你是看上她有邁巴赫才跟她在一起的?」
「那是不是同理可得,你也不是什麼富二代,只不過是個窮屌絲苦哈哈的撈難罷了,沒錢還在這裡裝大款,斤斤計較,說你是有錢人真是給他們丟了臉面!」
祁卉絲毫不給他面子,越說嗓門越大。
咖啡館內已經有不少人看了過來,還對着富二代指指點點。
「現在吃軟飯的男人可真是越來越多了,還裝什麼富二代騙人,這種人我見過不少。」
「就是啊,這男的真不要臉,還一個勁罵女人,誰給他臉了。」
富二代氣得頭頂都快冒煙,又不及祁卉毒舌,狠狠瞪她兩眼。
又對趙嘉柔冷哼一聲,在眾人注視下灰溜溜地走了。
祁卉痛罵一頓臭男人,心情這才稍微舒暢了些,端起咖啡淺啜一口。
趙嘉柔得到解圍,對祁卉生出一絲感激,來到她座位上,臉上表情很是彆扭。

第一百零七章於漢庭被抓了
趙嘉柔在祁卉對面坐下,想道謝,卻說不出口。
嘴巴蠕動幾下,一開口就是嘲諷,「祁卉,你該不是因為蘇文文和祝言川吵架了,火氣才這麼大的吧,逮着男人就罵。」
祁卉淡淡睨她一眼,指了指擺在桌上的手機。
「趙嘉柔,剛才你和那個富二代爭吵的過程,我可是都錄下來了,要是再亂說話,你猜我會不會公布出來?」
趙嘉柔沉下臉,閉上了嘴。
「就這樣?」祁卉雙手環胸,淡眉揚起,「我替你解圍,難道連聲感謝都得不到,做人最起碼的禮儀呢?」
趙嘉柔悄悄瞥了眼她桌上的手機,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開口。
「謝了。」
有侍者過來,詢問趙嘉柔是否要點單。
趙嘉柔看了眼剛才那張桌子,「那邊的拿鐵是我的,麻煩幫我端到這張桌上。」
祁卉伸手制止:「不用,那桌算在我賬上,重新給她端一杯上來。」
跟臭男人吵架喝過的咖啡,她是一眼不想看到。
煩躁。
趙嘉柔意外地看着對面清冷美艷的女人。
「嘖嘖,什麼時候你這麼好心了,還請我喝咖啡。」
祁卉冷冷吐出一句:「不愛喝就滾,別廢話。」
趙嘉柔不吭聲了,有免費的咖啡喝,她才不走。
兩人難得比之前心平氣和許多,居然能坐在一起喝咖啡。
祁卉靜靜坐着,也懶得管對面那個女人,兀自平復煩躁的心。
趙嘉柔玩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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