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妻下鄉知青動心了》[七零嬌軟妻下鄉知青動心了] - 第1章

撲通!」
冰冷刺骨的河水如同鋒利刀片,割在沈靜言的身上。
「快來人啊,靜丫跳河自盡啦!」
沈靜言聽到一個女人在驚恐地尖叫。
冷水嗆入她的肺部,她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要燒起來了。
怎麼回事?
她不是正在打喪屍嗎?
怎麼會突然落水?
她掙扎着往上遊動,卻發現身上穿的不是輕便的戰鬥衣,而是厚重的大棉襖和二棉褲!
棉襖棉褲吸飽了水,身上像是綁了幾十斤的沙袋,四肢沉重,怎麼掙扎都游不到水面。
她絕望地不斷下墜,呼吸越來越微弱……
河面突然盪起了巨大的漣漪。
一個頎長的黑色影子跳了進來,朝她伸出了手臂。
沈靜言喜出望外,拚命抓緊了那隻修長的手。
那雙手臂強壯有力,一下子就把她拽出了水面。她模模糊糊聽到耳邊有人喊她的大名「沈靜言」,可她的胸口像是堵着千斤的棉花,喘不上氣來。
兩片冰冷溫軟的唇貼上了她的唇瓣,往她的口中灌入了新鮮的空氣。
一口,又一口……
直到四片唇瓣都變得有了溫度。
沈靜言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水自肺部噴出。
終於,她可以自由呼吸了。
眨了眨眼,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周圍卻沒了人。
剛剛救她的男人去哪了?
「就在那,快點快點,晚了就出人命了!」
是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
沈靜言從雪地上爬了起來,望着四周白茫茫的群山。
末世的溫度變得極高,早就不下雪了。
她這是,穿越了?
一群人烏泱泱地朝她跑了過來,都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打扮。
人們看到她完好無損地站在岸邊,都紛紛鬆了口氣。
沈靜言渾身濕漉漉的,兩根麻花辮上還掛着冰碴子,俏麗的小臉白得像一張紙,單薄的身子在濕透的棉衣里瑟縮着。
村民們見狀,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靜丫,你怎麼這麼傻,有啥想不開的,要跳河?」
說話的正是剛才喊着救人的中年婦女,語氣里滿是心疼。
人群中擠出一個身材粗壯的女人,一臉的尖酸刻薄相,指着她就罵道:
「臭丫頭,有本事真的去死啊!跳下去又爬上來,嚇唬誰呢?」
她顯然以為沈靜言是自己從河裡爬上來的。
沈靜言盯着這張凶神惡煞的臉,腦海中湧進了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是大林村沈洪剛的外甥女,無父無母。
舅媽陳鳳是個極其惡毒自私的女人,不把原主當人。
稍有不順心,就把原主當出氣筒。
從小到大,原主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皮,被打得遍體鱗傷,還要做繁重的勞動。
鄰村上陽庄的趙家,大兒子出了礦難,獲得了一大筆賠償,趙婆子就尋思着給拿這筆錢給小兒子娶媳婦。
那小兒子天生腦子有問題,都二十歲了,智商還不如三歲小孩,每天只會傻吃傻睡。
可趙婆子願意出五百塊錢的彩禮!
要知道,七十年代一個工人一年的收入也才二百塊錢,五百塊錢對不富裕的農村人來說,是一筆巨款了!
陳鳳動了歪心思,逼着原主嫁到趙家去。
趙婆子見原主長得水靈標緻,一百個滿意,陳鳳就趁沈洪剛不在,着急忙慌地將趙婆子拉來家裡,討要彩禮,恨不得今天就讓趙婆子把人領走。
原主悲憤欲絕,一時想不開,就跳了河。
也就在這時,正在末世打喪屍的沈靜言穿了過來。
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朝陳鳳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她可不像原主,懦弱可欺,任人揉搓!
敢算計她,她就讓這個惡毒的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陳鳳哪裡知道沈靜言已經換了芯子,嘴上罵個不停。
「死丫頭,女大不中留,明年你就十八了,還想賴在家裡吃乾飯?我給你找了一戶好人家,你還不識好歹?我告訴你,就算你要死,也給我死到趙家去!」
「大鳳,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靜丫雖然不是你親生女兒,可也給你家幹了這麼多年的活,你給她找人家,也該找個相當的。」
反駁她的是鄰居周大娘,剛才喊救人的也是她。
「一個賠錢貨,在我家白吃了十幾年的飯,你們看看十里八鄉,還有我這麼好的舅媽?」
陳鳳瞪着一雙眯縫眼罵道,「趙家那小子雖然不大機靈,可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照樣能過一輩子!趙家現在有錢着呢,死丫頭嫁過去,是她的福氣!」
說著,她上來就要揪沈靜言的耳朵,好在眾人面前顯示,有決定她命運的能力。
沈靜言毫不客氣地扣住陳鳳的手腕,用力一扭。
陳鳳沒有防備,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要死了,小婊子,你敢跟我動手?」
「舅媽,既然嫁到趙家是福氣,那這份福氣,你怎麼不給你親閨女呢?」
沈靜言淡定地微笑道。
陳鳳和沈洪剛有兩個女兒,兩個兒子。
大女兒沈玉蘭已經嫁人生子了,小女兒沈玉芹比沈靜言大幾個月。
沈玉芹尖酸刻薄的性子,和陳鳳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原主沒少被沈玉芹欺負。
陳鳳揉着酸痛的手腕,臉醜惡地扭曲着。
「你們都聽聽,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說的是什麼話!白眼狼,我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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