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朝野小國師他嗜我如命》[傾朝野小國師他嗜我如命] - 第1章

賜婚?
紀方蘭的眼中終於有了片刻的光芒,正準備欣喜時,卻見李美人再次開口:「只是你倆這般膽大,怕是瞞不住世人,唉,年輕氣盛。」側頭失望搖頭:「回宮。」
瞞不住?
不行!
絕對不行啊,難道要讓她成為世人口中的**嗎?
紀方蘭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爬起身一邊哭喊着一邊想要衝到李美人的跟前兒:「李美人,求李美人不要把此事揭發……」
可傅子川一直在她身旁不是吃乾飯的,怎能讓她這瘋婆子衝撞了今日的貴客,當即上前攔住了她的瘋舉:「放肆,李美人開恩為你求賜婚已經是你的萬幸了,再敢胡鬧,可別怪我們公事公辦了!」
有臉偷情,還怕沒臉被人知道嗎?
本還以為安安設的這個計謀有些不太妥,畢竟紀方蘭可是丞相府嫡女,怎會這麼容易衝動行事,卻不想,竟是個蠢貨。
就這,安安竟十幾年都在她的打罵之下過活。
真是越想越氣,恨不得狠狠地踹她一腳!
反觀成裴,已經認命地沉默了起來。
他沒想到,李美人也會來此,更沒想到,他和紀方蘭還沒做到激烈的地方,傅子川便沖了進來。
不對,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可,傅大將軍與他向來無任何瓜葛,不至於會如此陷害他啊。
還是說,這就是他口中說的,為他和紀方蘭求賜婚的法子?
直到離開寺廟,成裴都想不通到底為何會變成這樣。
此事一出,紀安可沒片刻閑着,連忙尋人將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
短短兩個時辰,整個京城內上上下下全都在傳成國公和丞相府嫡女在寺廟裡苟且一事,一時之間,兩個府上的聲譽直線下降。
紀霄允回京的馬車剛剛進城,就感受到不少異樣的眼光。
眉頭一皺掀開馬車帘子:「今日發生了何事,為何百姓們見本丞相的馬車指指點點?」
「奴才也不知。」
「……」
紀霄允臉色一黑:「先進宮。」
回到馬車內,臉色也依舊沒有片刻的好轉,他在江南本應該是處理水患一事,可那該死的江南劉知府整日帶着他飲酒作樂。
竟害的他醉酒寫下為江南請百萬賑災的奏摺,居然還下令讓人連夜送往京城。
一個小小的水患,何須百萬的賑災啊!
酒醒後差人想攔截那奏摺,可到底是趕了一夜的路,如何追得上?
不到兩日,皇上憤怒的聖旨便下到了江南,隨之來的還有太子洛元墨,命他速速回宮面見聖上,江南水患一事由太子接手。
到嘴的鴨子不僅飛了,現如今更是不知如何跟皇上交代。
而此時的御書房內,皇后李美人剛將宮外寺廟發生的事情說於皇上一聽,頓時惹得皇上大怒,一巴掌拍在那桌上,都能感覺到陣陣的顫意。
「成裴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洛司明眼底的殺意頓時顯露:「請卦無果竟做出如此事情,他就那麼想娶丞相的女兒嗎!」
若不是老臣一再的阻攔,這彌留下來的爵位早就被他廢除殆盡,一群只會拿着俸祿吃喝玩樂的傢伙,他要來有何用?
「皇上息怒,此事京城人盡皆知,若是降罪下去,怕惹怒了那些老臣,寒了丞相的心,不如皇上做個順水人情,乾脆賜婚下去,也好博得個成全的美名。」
皇后與皇上相互扶持到今日,兩人之間雖早已沒了愛意,但卻深知離不開對方。
都說後宮不得干政,可洛司明心中明白,當初若不是皇后給的計謀,他又如何能坐上皇上的位置。
這話若是旁人為皇,怕早就怒斥皇后干政。
洛司明面色稍稍好了些許:「依皇后所言,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踏出御書房後皇后的面色一沉:「李美人,莫要被人當槍使了去。」
冷哼一聲便一甩衣袖而去。
李美人聽後也只是淺淺一笑,回了自己的宮殿。
御書房裡,德善公公沏來了一杯茶:「皇上當真要成全了此事嗎?」
從小跟着皇上,德善心裏明鏡得很,在眾人眼中,皇上對皇后是言聽計從,寵愛無數,甚至也最疼愛皇后所生的太子。
但這些不過只是假象罷了。
洛司明端起茶杯輕輕一抿:「你覺得呢?」
「奴才愚鈍,但跟着皇上也有那麼多年,奴才想皇上心中是有氣的,畢竟成國公和那丞相嫡女在請卦不妥後干出這種事情,分明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啊。」
「哦?繼續說。」洛司明似乎非常喜歡德善猜他心思。
從小就是如此,已然當成了一種為數不多的樂趣。
德善公公也明白,繼續緩緩道來:「成國公身後還有不少老臣在,雖然平日里也不怎麼幫扶着,但只要皇上一提廢爵一事,這群老臣就通通站了出來,一個勁地維護,還不是怕廢爵後他們日後沒了享受的日子。」
「再加上紀丞相畢竟是朝中重臣,聲望之大黨羽之多,皇上如今還需他為朝廷出謀劃策,皇上同意賜婚之事,也是無奈之舉,奴才心疼皇上啊。」
說著說著,德善公公的雙眼便通紅了起來。
本還陰鬱的洛司明此時倒是笑出了聲:「好了,你都那麼一把年紀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見皇上終於笑了,德善也扯出一張笑臉:「能逗皇上一笑,奴才怎樣都行。」
「就你最懂朕的心思。」
洛司明擺了擺手:「去宣傅大將軍來。」
「是,奴才這就去。」
退出去時德善還不忘吸了吸鼻子,惹得洛司明一陣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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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紀霄允踏入御書房,此時的皇上正與傅君霖商議政事,紀霄允上前便是撲通一聲跪在了殿前:「臣有罪,還請皇上責罰。」
洛司明的臉色微微一黑:「何罪。」
紀霄允抬頭,餘光卻瞥見傅君霖那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心裏十分不悅,但也只能咬了咬牙:「臣被那江南劉知府灌醉,寫下那荒唐的奏摺,是臣大意。」
「哦?紀丞相是說那奏摺是你酒後寫的?」
「是的。」
片刻沉默後,洛司明突然一聲喝道:「紀丞相將所有事情怪在那酒上,着實讓朕寒心啊。」
「皇上!」
「夠了,江南水患一事朕已交給太子,紀丞相還是好好在家操持婚事吧。」
聞言,紀霄允愣了愣:「婚事?」
傅君霖故作吃驚的淺笑:「紀丞相還不知道此事嗎?京城內可無人不知啊。」
「什……什麼事?」
紀霄允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紀丞相當真不知?」
皇上淡定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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