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3章(2)


傾玿安是庶出,他的生母在生他時便難產而死,過繼到主母名下,所以對這個哥哥一直很尊敬。
「你過來提親?
向誰?
柳雲容?」
「替我弟弟向你提親。」
柳雲溪翻了個白眼,「趁我沒罵人之前趕緊走,我這輩子可不想再與你們恭親王府有半毛錢的牽扯。」
「柳小姐,我這次來可是帶着萬分的誠意,不僅帶回了您之前送來的求親禮,還帶了兩倍不止的提親禮,你與我弟弟在京城,那是眾所周知的青梅竹馬天生一對,如今怎麼反倒推辭起來了?」
「大哥,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柳雲溪冷笑着轉身回了正廳,「請回吧,就跟傾玿安說,你們恭親王府,我們柳府高攀不起。」
「提親禮就放在這裡,嫁與不嫁還請柳姑娘自己定奪。」
傾宋安緩緩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第5章 戎馬半生柳雲容有些不敢置信的打量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柳雲溪,當初可是她要死要活一定要嫁到恭親王府去,每天就像一個犯花痴的野貓一般。
那日詩會上的遭遇更是恨不得傳的滿京城都知道,怎的今日反倒推辭起來了?
根本就不像她的風格。
「你看什麼看?
想嫁你自己去嫁呀!」
柳雲溪瞪了她一眼。
「至於說這些提親禮,都燒了吧,我已經說了不嫁,他非要過來提親,那我也就不客氣,我們柳家又不差這點東西。」
林二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全燒了?」
要知道這些東西完全夠在京城置辦幾家上好位置的鋪面,就算他們柳家再有錢,也經不起這麼揮霍呀。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柳雲溪回到了自己的碎月軒,院子一側有一個哭哭啼啼的侍女正在燒着紙錢,柳雲溪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自己的貼身侍女素晴。
沒想到這裡倒是有一個忠心侍主的。
「別哭了,我還沒死呢。
趕緊把我的黃銅面具找來,這破面紗我一秒都不想帶了。」
恭親王府內,床榻邊全是碎裂的茶盞與葯碗。
「誰讓你去柳府替我提親了?」
傾玿安斜靠在床邊,仰頭看着床扉,似乎剛才發火的人不是他。
「你還是這般脾氣。」
傾宋安漫不經心的踢了踢腳下的碎片,「詩會上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你以為你躲到軍營裏面,這件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嗎?」
「怎的?
我爹戎馬一生,我這個當兒子的,還不能回到軍營里去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每次提到恭親王,兄弟二人都會揪心一陣。
恭親王傾容恬戎馬半生,是堂堂的開國功臣,可以說傾朝的江山有一半都是他親手打下來的。
十五年前同羽國的一場戰役,恭親王中了奇毒,每日半夢半醒似是瘋癲一般,無論是宮中的太醫還是江湖上的郎中,都束手無策。
世人只當恭親王金戈鐵馬,戎馬一生,必然能安享晚年,卻不知恭親王現如今已經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
「或者……你更願意入贅六公主府。」
傾宋雲側頭看向他。
「不可能。」
「那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整個京城名門望族那麼多,為何偏偏是柳府?」
「因為柳雲溪會解蠱毒。
你以為你只是命大?
以皇上的城府,六公主若是真的嫁給了你,怕這京城便再也沒有恭親王府了。」
傾玿安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全是昨夜湖水裡柳雲溪清澈的雙眼,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羽國的蠱毒向來狠厲,你看看爹的這幅模樣就知道了,我們需要柳雲溪。」
「明日我會自己去柳府。」
傾玿安閉目皺眉,不過是一樁形婚,他們兄弟二人在朝中忍辱負重多年,不能折在了這樣的一件小事上。
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昨日柳雲溪的模樣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那對圓潤和香肩……傾玿安煩躁的躺回床榻,自己從前是那樣討厭她,如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第6章 區區六公主「六公主!
這可砸不得!
這是御賜的花瓶!」
嬤嬤一把抓住了她。
「廢物!
一群廢物!
連個弱女子都殺不了!?」
傾鈺瑩把花瓶扔在了嬤嬤懷裡。
「誰是廢物啊?」
柳雲溪手裡一邊扔着石子玩,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這京城裡人人都說六公主府很是氣派,我看起來還不如我們柳府的一間廂房呢。」
「你怎麼進來的?
怎麼沒有人通報?」
六公主指着她,「你還敢來見我?」
柳雲溪若無其事的坐下:「這有啥不敢的,你不過是想找人殺我,而我呢,命大沒死。」
「哼,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
「女兒看見柳雲溪拉的馬車上帶了個陌生男子,要知道前幾日恭親王府可是向她提了親的,如今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裡偷漢子,傳出去我們柳府的臉面還往哪裡擱?」
柳傅生語氣淡淡的:「我知道了,你趕緊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
柳雲容有些意外:「啊?
就這樣?
爹!
你不管管嗎?」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
柳傅生轉頭盯着她,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是……女兒知道了。」
柳雲容有些不甘心。
「等等!」
柳雲溪一腳踹開了房門,「我可沒讓你走。」
柳雲容轉身:「怎麼?
爹爹都發話讓我走了。」
柳傅生抓住了氣沖沖的柳雲溪:「她還小,你不用跟她計較。」
柳雲溪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掙脫了他的手,徑直走到柳雲容的面前,抓起她的領子,上手就是兩巴掌,這一張她用了足足有八成的力氣,柳雲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角都泛起了血絲。
她的這一舉動嚇到了院子里的所有人,柳雲容只是愣了兩秒就開始嚎啕大哭:「爹!
你看她!
你不為女兒出氣嗎?」
「這一巴掌我是替素晴還給你的,以後我的人,你不要隨便亂碰。」
柳雲溪高臨下的看着她,「另外,以後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也不許進我們碎月軒,我嫌臟。」
第14章 巧合柳傅生皺眉:「雲溪,別太過分。」
柳雲溪沒有多說廢話,只是走到柳傅生的身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輕輕說道:「你出現在歲城外真的只是巧合嗎?
我只是裝糊塗,爹,你可別是真糊塗。」
話音剛落,又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柳雲容依舊在嚎啕大哭,聲音令人煩躁。
「行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柳傅生大聲呵斥,柳雲容一下子就止住了哭聲。
「爹……你從前是最寵我的,怎麼如今……」「爹是為你好,有些事情不要瞎摻和,叫你娘來我書房。」
柳傅生負手離開。
柳雲容雖然有些氣不過,但是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柳雲溪的房門,帶着下人離開了。
柳雲溪有些煩躁,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動手術,已經有些影響他的心情,誰讓這柳雲容剛好就撞到了槍口上,還動了自己的人。
傾玿安除了氣胸那裡斷裂的胸骨以外,其他地方都只是幾處外傷,沒有傷到骨頭,柳雲溪為他包紮好後,一下子就鬆了口氣。
自己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居然短短几天救了他兩次。
素晴在外面敲門:「小姐,一個時辰到了。」
「你進來。」
素晴端着一壺茶水站在門外:「方才那個宋晏,我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給他療傷,剛才吃過葯,這會兒正沉沉的睡着。」
柳雲溪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的臉:「疼嗎?」
素晴笑:「不疼,奴婢跟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小姐的為人,所以無論小姐做什麼,奴婢都不會過問。」
柳雲溪嘆了口氣,從身後翻出來半成品的藥膏:「我才做好,可能藥效不是那麼明顯,這樣塗在臉上就不會留疤了,女孩子家家當然要漂漂亮亮的才是。」
素晴一下子就紅了眼眶,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沒有人安慰,反而可以堅強下去,一旦有人噓寒問暖,所有的偽裝都將不復存在:「小姐……不妨事的,本來也沒有傷口……」「下次再遇見這種情況,你要先自己打回去,不要總等着我替你出氣,我不能陪你一輩子,你早晚也會嫁出去的。」
「小姐說什麼!
素晴要一輩子都陪着小姐!
才不嫁人呢!」
「哈哈哈,什麼胡話。」
柳雲溪喝了口茶水:「還是你沏的茶最好喝,我爹人呢?」
「好像是在書房,也叫了大夫人過去。」
「行,我過去一趟。
傾玿安醒了跟我說一聲。」
書房內,大夫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要知道她已經在這裡跪了整整一個時辰。
「呦,林二娘?」
柳雲溪幸災樂禍的看着她,「這是怎麼了?
惹我爹發這麼大脾氣?」
柳傅生把賬本扔到林二娘面前:「滾,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賬填平。」
柳雲溪看見桌子上的糕點,一把就抓起來吃,忙了一晚上,可算吃上一口了。
「你說你找我有事,到底是什麼事?」
「本來以為你不知道的,沒想到你心裏挺清楚的呀,就賬本的事情唄。」
柳雲溪咽下了最後一口糕點,抬頭看着他,「所以你今天出現在那裡是巧合嗎?」
第15章 像的很吶柳傅生默默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所以不是巧合?」
柳傅生沒有回答。
「你這次離開京城足足有半個月之久,只說去南方開拓一下家裡的生意,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柳雲溪直勾勾的盯着他,「我娘是玉城人,玉城就在南方,你對這次的目的地閉口不談,是不是去玉城了?」
柳傅生依舊沒有回答。
「自從我娘病死以後,你從來沒有說過一次要去我娘的家鄉看看,這次為何走的這麼急?」
柳雲溪不緊不慢的用手指粘着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圈,「你是不是去找這個了?」
柳傅生有些吃驚的看着她:「你都知道些什麼?」
「知道一些……我該知道的事。」
柳雲溪也回答的模稜兩可,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前幾日在自己的房裡發現了原主藏在首飾盒裡的一封密信,似乎是從南方寄來的,信裏面提到了一件寶物,名字叫垣玲璧,價值連城,一直存放在玉城的祖宅里。
這封信究竟是誰寄來的無從得知,原主的記憶里也完全沒有線索,本來想詐柳傅生一下,沒想到他真的上鉤了。
「我對不起你娘,自從你娘去世以後,我們柳府的生意也早就已經大不如前,雖然表面上風風光光的……實際上……唉……大概也只有我自己清楚罷……」「算了,家裡的生意我從來沒有過問過,林二娘做假賬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經清楚了,我每天自己的事情都煩不完,懶得管你這些毛蒜皮的小事。」
柳雲溪害怕繼續說下就會露餡,想趕緊溜走。
「等等,傾玿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雲溪擺了擺手:「那句話再送給你,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柳傅生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其實在城外他就已經認出來了,那些黑衣人隸屬於江湖的一個殺手組織,明喚黑雀,只有有錢有勢有頭有臉的人才會找他們辦事,放眼整個京城,能夠使喚出黑雀的人就那麼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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