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6章(2)

,「當時林夫人遣散了許多人,我是慕容夫人路邊救回的小乞丐,後來專門伺候小姐的,要是這麼算起來的話,現在整個柳府還見過慕容夫人的,應該只有我了,只不過我那時年幼,也記得模糊。」
柳雲溪挑眉,果然如此。
「說來也奇怪,我記得慕容夫人還沒過世的時候,也很喜歡吃螃蟹,而且必須是鮮螃蟹,有一回我偷懶,買了就近巷子里的死蟹,被林二娘狠狠揍了一頓。」
素晴突然笑了,「哈哈,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被慕容夫人調到小姐身邊的侍候。」
螃蟹……柳雲溪皺眉,難道和食膳有關?
這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早知道今天偷偷溜進四季樓的後廚,問問那裡的廚子了。
「所以現在京城還有柳府之前的老人嗎?」
「京城沒有,歲城倒是有個,只不過上了年紀,現在有很長時ᵂᵂᶻᴸ間沒有來往,不知道是不是還尚在人世。」
「歲城……」柳雲溪喃喃自語,「這幾日是去不了了,等婚宴結束吧。」
到了柳府,柳雲溪故意把買回來的螃蟹送給了林二娘,想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反應,沒想到林二娘沒有多說什麼,不動聲色的道謝收下了。
柳雲溪只覺得自討沒趣,轉身離開,卻恰恰碰到柳傅生。
「爹,你回來了。」
柳傅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打算與她寒暄。
「你也去四季樓了?」
柳雲溪問。
柳傅生頓住腳步:「你怎麼知道?」
第49章 有問題「因為我今天也去了唄,今天有個小二,不小心打翻了一壺酒,整個四季樓酒香四溢,你身上這麼重的酒味兒,我肯定能猜到。
你去見誰了?」
柳傅生的臉色很不好:「不過是生意上的事。
你好好準備你婚宴的事情吧,柳府的事情你不用多問。」
「是嗎?
那假賬的事情呢?」
「為父已經處理好了。」
「也對。」
柳雲溪點了點頭,「替死鬼那麼多,隨便封住人口就行。」
「你什麼意思?
究竟想說什麼?」
「對了爹,我不在京城的時候是不是玉城來過人找我?」
「你聽誰說的?」
柳傅生掃了一眼素晴,素晴並沒有躲避他的目光。
「這重要嗎?」
「沒人來過。」
柳雲溪見他不願意說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見手裡還剩着一提螃蟹,也遞給他,「不知道爹愛不愛吃螃蟹,隨便買了點,送你嘍。」
柳傅生依舊不動聲色,還是那副沉重的表情:「我不愛吃,你留着吧。」
柳雲溪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林二娘和他一模一樣,故意表現出不在意的模樣,反而讓人懷疑。
絕對有問題。
柳雲溪把螃蟹遞給素晴:「明兒送給禮部的人,也辛苦他們跑前跑後。」
「是。」
素晴應道。
五日後,婚宴如期舉行。
柳府門前掛滿了紅布與紅燈籠,一片喜氣,門口賓客往來,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柳雲溪鳳冠霞帔,紅羅裙子上綉着織金雲霞鳳紋,腰配銀絲玉墜,遠遠看去,華麗無比。
傾玿安也是一身喜服,看到了不遠處款款而來的柳雲溪,滿臉笑意,眼神中柔情似水。
柳雲溪拿着織雲扇,在素晴的攙扶下與傾玿安並排跪在柳傅生面前,恭恭敬敬的敬茶。
「他的嘴裏原先就含着毒藥,現在又被大火燒過,臉部和頸部的皮肉連在一起,就算我把他救過來了,你們也問不出什麼,至於現在為什麼還沒咽氣……」柳雲溪看了看昏迷的恭親王,「應該有人比我更清楚。」
傾玿安不可思議的看着昏迷的恭親王:「不可能!
我爹一直瘋瘋癲癲的!
怎麼會傷了人!」
柳雲溪突然反應過來當時自己聞到的是什麼味道,是血腥味和燒焦的味道,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臉,在火災發生之前,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
「南廂房裏面有類似於硫酸的東西嗎?」
柳雲溪問。
「硫酸?
那是什麼?」
傾宋安疑惑的看着她。
「一種腐蝕性很強的液體,可以將人的皮膚表面碳化。」
柳雲溪一些無奈的扶着額頭,「額……就是可以用來毀容,滴在皮膚上以後會冒白煙,可以用來腐蝕一些金屬和木材。」
傾玿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的是綠礬油?」
柳雲溪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直接讓傾玿安拿一瓶出來給自己看看。
「按理說這種東西我們府上應該沒有,更別說我爹房裡……」傾宋安皺眉思考。
周夫人打斷了他們:「我知道哪有。」
第56章 一家人柳雲溪手裡拿着周夫人遞給她的藥包,裏面零碎的有一些綠礬,它是屬於比較刺激性的中藥,一般用於治療血虛萎黃或者是腸胃方面,柳雲溪一開始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傾宋安大喜過望:「也就是說!
這個黑衣人!
是我爹打傷並且腐蝕了他的臉!」
傾玿安也明白了兄長的意思:「那就說明我爹沒有真的糊塗!」
柳雲溪想到自己正對上的雙眼睛,有些不寒而慄,一個已經變得有些瘋癲的武將,可以在無意識中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行為,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你爹這麼多年都是我親眼看過來的。」
周夫人打斷了他們的幻想,用手帕擦拭着恭親王的手掌。
「可能是發病狀態下的應激行為,就好像我現在向你扔去一枚飛鏢,你可以在下意識的狀態下一把抓住,這都是在軍營里長年累月訓練出來的結果。」
柳雲溪輕輕嘆氣,「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事情,你們一家人慢慢聊吧。」
「等等。」
傾宋安突然叫住了她,「你今日嫁到我們恭親王府,我們從此以後自然也是一家人。」
柳雲溪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傾玿安:「你已經跟他們說了?」
「不必說,玿安是我弟弟,我看他的眼神,自然能明白許多事情,想必你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了。」
柳雲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咳,我與我爹的關係並不好,在柳府也是謹小慎微,你們突然這樣,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無妨。」
周夫人抓過她的手搭在了恭親王的手上,「從今日起,咱們這屋裡站着的人,便都是一家子了。」
傾玿安問了一些關於南廂房的事,他在救人的時候就在廂房的背面發現了幾具家丁的屍體,已經猜測到是兄長安排的,因為按照兄長平常的性子,絕對不會安排人到南廂房附近。
恭親王府內的所有人都對恭親王的病情閉口不談,現如今依然能留在恭親王府內的,都是周夫人的親信,知道了那幾具屍體以後他也很痛心。
柳雲溪還是有些在意,把孫公公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傾玿安也想起來大理寺來人的事,幾個人互通有無之後,發現所有的線索無外乎指向兩個人,柳傅生和孫公公。
「孫公公的背後是皇上,你們惹不起。」
周夫人為恭親王掖了掖被角,從床上起身看向柳雲溪,「所以我們的突破口只有一個。」
柳雲溪反手指着自己:「我?
你們讓我去查我爹?
說真的,你們讓大理寺去查,都比我查出來的東西多,家裡的生意,我爹一向不讓我經手,他也一直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可柳府的家產數量龐大,你爹一個人怎麼可能管的過來?」
傾宋安問。
「你以為我們家那個林二娘是吃乾飯的?
她慣會幹的事情就是借人使刀,最後自己還落得個賢良的名聲。」
柳雲溪苦笑。
「難道線索就到這裡斷了?」
傾玿安有些不甘心。
第57章 玉鐲「我有幾個同僚在大理寺供職,要不我去問問?」
傾宋安道。
「就你那些同僚,還沒有我軍營裏面那幾個手下靠譜呢。」
傾玿安嗤之以鼻。
柳雲溪有些欲言又止,周夫人立馬就察覺到了:「雲溪,你想說什麼?」
「其實……有一個辦法……」「什麼?」
傾玿安問。
柳雲溪將四季樓的事告訴了他們,傾玿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
「所以他們一定還會回去?」
傾宋安問。
「我不能保證,但是孫公公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可以善罷甘休的人,兩個人既然談崩了,肯定會想辦法威脅我爹,永巷着火的鋪子就是其中之一。」
周夫人從懷裡掏出了一早就準備好的玉鐲:「剩下的事情你們慢慢安排吧,恭親王府裏面我會顧好的。
這玉鐲是我母家的嫁妝,按理說應該玿安的生母送你,但是他娘去的早,又沒有留下什麼體己錢,所以由我代為轉送。」
柳雲溪有些動容,就算是形婚,恭親王府也已經給自己留足了體面。
傾玿安根據兄長的安排,擬好了信件,明天一早就會派人送到自己的親信手裡,如此一來,四季樓周邊的任何異動他們都能夠了如指掌。
柳雲溪打着哈欠,走出東廂房,素晴早早的就與宋晏一起等在了門口。
見柳雲溪出來,素晴連忙接過藥箱:「小姐今日談了許久,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明天出發去趟歲城,你下去安排一下。」
「是。」
今天折騰了一天,柳雲溪本就累的腰疼脖子疼,沒想到到了晚上,傾玿安還要折騰自己。
「若不是我今日綁了你,你這地鋪,我絕對不會管的!」
柳雲溪沒好氣的把枕頭扔在了地上。
「我今晚沒有與你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就已經對你很客氣了。」
傾玿安故意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或者說新婚之夜,你更願意讓我給你暖床?」
柳雲溪一個拳頭飛了過去:「滾!」
「哈哈哈,你放心,我先前就與你說過,我會尊重你的意願。」
「形婚而已,倒也不必事事那麼完全。」
柳雲溪伸了個懶腰上床,「我以後要每晚敲打你,記得還欠我五萬兩。」
「雲溪,若是我說,不想形婚了……雲溪?」
傾玿安躺在地鋪上已經聽見了柳雲溪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今晚確實是把她累到了。
第一晚就這麼不太平,看來以後的日子也並不會多輕鬆。
孫公公居高臨下的看着座下跪着的黑衣人,他的肩胛骨處已經被孫公公的人訂上了一枚釘子:「我先前就同你們說過,事不過三,想來你們也是不想要黑雀在這江湖上的名聲了?」
「公公,我們也折損了一名能將,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只看結果。
好在你們也不是那麼沒用,至少讓我知道恭親王確實還活着,不然今天你肩膀裏面的釘子可就不只是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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