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第7章(2)

明你與旁人不同,這件事不用着急給我答覆,你若是考慮好了,直接差人到京城送口信,事成之後該給你的賞賜,我一分不會少。」
柳雲溪喝了口茶,看向傾玿安:「還坐着?
回家了。」
「哈哈,好,回家。」
素晴靠在馬車上,有些不解的問:「小姐,那個梁生靠譜嗎?
你直接跟他說讓他找林二娘的證據會不會打草驚蛇?」
「我要的就是打草驚蛇。
他若是裝出來的正直,林二娘那邊肯定會有所動作,若是真的性情如此,我還是撿到寶了呢。」
柳雲溪又看向傾玿安,他正在探頭探腦的往馬車外看去。
「你瞧什麼呢?」
傾玿安突然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柳雲溪這才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勁。
宋晏的手也輕輕放在了腰後的佩刀上,道路兩側的樹林一片寂靜。
詭異的寂靜。
連鳥叫聲都沒有。
素晴小聲問:「怎麼了?」
話音剛落,一把大刀的從天而落,直直的穿過了馬車,傾玿安眼疾手快的將柳雲溪護在了自己身後,衣服被大刀劃破,留下了淺淺的血跡。
宋晏連忙停下馬車,一把拽住了黑衣人的褲腰,狠狠摔在地上,那黑衣人身手很好,順勢一個翻滾,眼神狠厲的看向他們。
柳雲溪被他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傾玿安在宋晏的掩護下帶着她們躲到樹後:「你們先撤,他們肯定是沖我來的。」
素晴有些驚魂未定,誰知柳雲溪把隨身的東西扔給她也跟着傾玿安跑了過去。
「小姐——」黑衣人一打三很快就堅持不住,刀光劍影之間,柳雲溪手上的簪子馬上就要戳到了他的眼球上,卻被突然飛來的暗箭刺穿了手腕,她吃痛瞬間半跪在地上。
「你說你衝過來做什麼!
我都說了他們是沖我來的!」
「不,是沖我。」
柳雲溪抬眼之間,黑衣人已經跑了很遠,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人。
目測有七八個人,將他們三個團團圍住。
他們三個背對背站着,柳雲溪的手裡沒有趁手的武器,索性將方才攥在手裡的簪子扔在了地上。
「這只是明處的人,暗處應該還有更多。」
柳雲溪忍着劇痛隨意包紮了自己的傷口。
剛才那一位黑衣人渾身殺氣,招招致命,每一刀都是向自己劈來,只不過被傾玿安和宋晏擋住了,柳雲溪明顯感覺到他們與當時刺殺傾玿安的那一批刺客明顯不一樣。
第63章 中毒他們武功在那一批人之上不說,目的也十分明確。
兩位黑衣人手提大刀沖了上來,傾玿安的配劍也在頃刻間拔出,月色之下,發出凜冽的寒光。
柳雲溪的胸口中了暗箭,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氣在一點點流失,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
遠處的樹林傳來點點火光,素晴帶着歲城官府的人趕來。
傾玿安一把抱住了癱軟下來的柳雲溪,聲音都有些顫抖:「雲溪——你醒醒!
別睡!
睜開眼睛看着我!」
「箭……箭口有毒……回京城……快……」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傾玿安已經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抱着柳雲溪跳上身後的馬:「宋晏!
處理完這裡速回京城!」
素晴扶着負傷的宋晏,看着滿地黑衣人的屍體和他們離開的背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
歲城官府的人翻看着黑衣人終於是找到一個還沒有徹底斷氣的,結果那黑衣人居然咬開了一早就藏在嘴裏的毒囊,當場暴斃。
恭親王府內,傾宋安領來了京城有名的醫師,處理完柳雲溪的傷口後,一臉沉重。
傾玿安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到了:「很嚴重?
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合歡散……這葯……按理說京城應該沒有……不不不,傾朝境內都應該沒有,是從羽國的蠱毒演變而來,已經被皇上明令禁止了。」
傾宋安的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合歡散!?」
傾玿安一臉焦急:「合歡散究竟是什麼!?」
醫師面色有些尷尬:「此葯多數為宮中嬪妃爭寵所用,中毒之後,若是沒有解藥,必須要……要……」「要什麼你說啊!」
醫師不敢開口,傾宋安接過了他的話:「要與人交歡,才可以緩解毒性蔓延,顧名合歡散。」
傾玿安不敢置信的看向醫師:「我兄長說的是真的嗎?」
「是……此葯從夏國宮廷流出,自從夏國被傾朝吞併以後就銷聲匿跡,上一次出現還是在京城的皇宮內,事發之後,皇上便明令禁止傾朝境內合歡散的所有銷路……所以……」傾玿安皺眉:「所以就是說,找不到解藥,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交歡可以緩解毒素蔓延,結束後她就會醒來,但是最多維持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後她會開始全身潰爛,最後不治身亡。」
「我說……昨晚……你抱着我的時候什麼感覺?」
傾玿安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自己的鼻子:「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整個人都暈過去了,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常年混跡軍營,總是與一群軍營里的將士共處,所以……」柳雲溪捂着灼熱的胸口,強忍着不適感,強顏歡笑的抬頭看向他:「這麼說來,我是……」「第一次。」
柳雲溪緩緩點頭,若有所思:「有意思……我原以為像你這樣的人物,應該碰過不少女人了。」
傾玿安輕輕笑着:「在你眼裡我竟是這樣的人嗎?」
「所以技術不好也能理解。」
傾玿安的笑容僵在臉上:「……啊?」
柳雲溪又開始感覺到身體的灼熱,雙腿蜷起將自己抱住,雙閉緊目,強忍着不適感。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功夫開玩笑。」
傾玿安突然湊了過來,一隻手撐在木桶邊上,另一隻手輕輕捧起了柳雲熙的臉。
「你要幹什麼……我說了別碰我……」柳雲溪推了他一下,可是手上根本沒有力氣。
「從方才我就一直在忍耐,你說我技術不好,那要不要重新試試?」
柳雲溪還沒有回話,熱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她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使勁推搡着他的胸口:「……唔……放……唔……」傾玿安心滿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如何?」
柳雲溪原本就因為中毒身體開始灼熱,一陣熱吻過後,小腹間似是有一陣熱浪襲來,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
第71章 解藥「不……別……」傾玿安不待她回話,又吻了上去。
舌尖溫柔的掃過她的牙床,舔舐她的嘴角,將方才血腥味咽了下去。
柳雲溪推搡他的手也漸漸變了動作,向上環繞着他的脖頸,生澀的回應着。
傾玿安捧着她的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柳雲溪鼻尖的熱氣撲到傾玿安臉上,泛起一陣潮紅。
「嗯?」
傾玿安又問了一遍。
「……嗯。」
柳雲溪雙手環繞的更緊了。
「這可是你自願的。」
傾玿安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衫。
柳雲溪儘管虛弱無比,還是瞪了他一眼:「……少廢話。」
兩個身影就這樣在水桶里翻雲覆雨,水桶里的水因為二人的動作撒出去了大半,原本就散落一地的醫書全部都濕透了,上面的字跡也緩緩暈染開,如花朵一般綻放。
被柳雲溪扔在地上的毛筆也沾了水跡,順着水流的方向緩緩滾動。
窗外秋風大作,院內的石榴樹也跟着搖晃,一顆已經成熟的石榴狠狠摔落在地,裂開一個巨大的傷口,誘人的汁液順着摔碎的裂縫緩流出,似是眼淚一般,嬌艷欲滴,令人沉醉。
傾玿安捧着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下去,堵住了令人臉紅的**。
是月,是夜。
是黑暗中暗潮洶湧的**之火。
傾鈺瑩的手裡攥着偷來的解藥,若無其事的向母妃告辭。
「你瞧瞧你這孩子,好不容易進宮一趟,也不說多坐會兒。」
「再過一陣父皇要下朝了,母妃要去陪父皇,自然沒有時間陪孩兒。」
「罷了罷了,去吧去吧,我們家小六也長大了。」
「母妃萬安。」
傾鈺瑩緩緩行禮,轉身離開。
走到官道上,她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
為什麼傾玿安會知道母妃有合歡散的解藥?
她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宮裡慘死的常在,背後也冒起了冷汗。
傾鈺瑩心裏很是清楚,母妃是怎樣一日日的爬到如今這個地位,可是恭親王府里的秘密才更讓她害怕。
父皇一直想滅了恭親王府,一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僅僅從這件事情上來看,一個前朝之人,可以洞悉後宮之事,令人生畏。
不愧是自己喜歡的人。
如果不是敵人就好了。
不。
傾鈺瑩搖了搖頭。
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敵人。
她依然愛傾玿安,不然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偷解藥。
走出官道,傾鈺瑩上了一早就備好的驕子。
側門前的宮女太監和部分官員站在兩側,恭敬行禮。
傾朝左相之子虞念辰也站在一側,用胳膊捅了捅站在他身側的傾宋安:「喂,瞧啊,六公主的軟驕。」
「瞧見了。」
「你說這六公主這麼大年紀了還不嫁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傾宋安緩緩起身,繼續向翰林院的方向走去:「明知故問。」
虞念辰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啊呀,我這不是想着你能知道些內幕嗎?
傾玿安可是你弟弟呀。」
「我弟弟的婚宴你不也參加了嗎?」
傾宋安反問。
第72章 虎符「可是你說他怎麼想的呀?
好好的六公主不娶,非要娶柳府嫡女?」
虞念辰嘆氣。
「我看你倒是個慣會嚼舌根的,同那深宮女子一般。」
傾宋安不打算繼續跟他聊這個話題。
「啊呀你別走啊!
我倆都去翰林院,你走那麼快有什麼用?」
「我弟弟的事情我很少過問,他自然會有他自己的打算。」
「嘖嘖嘖,你怎麼跟我哥似的經常板着張臉?
他板着張臉是因為他是禁衛軍統領,你板着張臉又是為何?」
「……你若是很閑,我可以多派些差事給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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