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對我表白了》[情敵對我表白了] - 第2章(2)

他。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最後停下來問我,「冉森文,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嗎?」我也來了火氣,「你想幹什麼?我和齊舟陽什麼事都沒有,只是朋友一樣,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蔚藍,相比之下你不覺得該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嗎?」「在你認識我的第一天開始,就已經知道我身邊不缺女人,你嫁給我的時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陸鳴陰沉沉地看着我。「所以我冉森文生下來就是為了當你的狗啊?」我氣笑了,起身和陸鳴對視着,「我也說過,現在我不想當舔狗了,你追你的蔚藍,我交我的朋友,有問題嗎?」說著,我去抽屜里拿出了幾份文件,一一攤開在陸鳴面前,平靜地說道,「這裡有三份離婚協議,一份我凈身出戶,一份你給我姜氏3%的股份,一份則是8%的股份,你看看你覺得哪個合你心意,簽了吧。」這世上應該再也找不到我這麼體貼的妻子了,離婚協議都準備了三份不一樣的,任君挑選。可惜陸鳴不懂得珍惜我的體貼,反而是怒火更盛,他將那三份離婚協議書撕碎後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便脫下外套砸在床上,一言不發地去了窗口抽煙。「我們之間的問題早就該解決了,為什麼非要一拖再拖呢?」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看着他的背影,繼續說道,「我已經跟你提了好幾次離婚了,只要你答應,現在我們兩個都會很輕鬆。」他還是沒說話,只是一支煙接着一支,沉寂的背影讓我覺得有些憂傷。鄧晶兒不想結婚,李悠找了一個經濟適用男,歐陽甜一心撲在事業上,其實是因為她們都知道,我們這個圈子裡所謂的婚姻,都是利益關係。男人有錢不出去玩嗎?很難,就算他是天生的陽痿,都會在其他方面玩出各種花樣。所以像陸鳴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忠貞不二,在結婚時,我媽就問過我後不後悔,那時候我還是憧憬着所謂的愛情,當然不後悔。我爸都能和我媽長相廝守近三十年,我怎麼就不能打動陸鳴和我白頭偕老呢?「明天我媽生日,你跟我一起回去。」半晌,陸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另一件事。我知道他還是不肯離婚,當然不是因為愛我,而是權衡了一下利弊後,覺得蔚藍目前還不足以讓他放棄聯姻的利益。「好。」我點點頭,現在陸鳴已經是十分克制脾氣了,我要是再喋喋不休,恐怕會惹來暴風雨,乾脆就順着台階下去,離婚的事他不着急,那我也不着急。只要他來找我麻煩,我就提離婚,這一招還挺好使。陸鳴去浴室洗澡了,我則是鬆了一口氣,換了一身睡衣以後躺在床上玩手機,蔚藍在一個小時前發了一條動態,是一張自拍,正在排練節目,可是神情卻顯得很黯然。是因為陸鳴回來了吧,所以心情不太好,我正準備往下滑,她卻突然發了一條信息給我:林姐,姜總到家了嗎?我很驚訝,她竟然和我談陸鳴?我回復道:到家了,在洗澡。那邊沉默了幾分鐘,才又有動靜:那就好,他真是一個好男人,說明天他媽媽生日,要趕回來。我就納悶,蔚藍到底是以一個什麼身份和我聊這些話題的,她甚至都沒有和我表明一下她現在和陸鳴的關係,就直接聊起了這些私事。思索了一分鐘後,我想,蔚藍是覺得我已經知道一切了,沒必要來一場原配與小三的宣戰儀式。我迅速打字:嗯,是個孝順的男人。蔚藍:林姐真有魅力,我聽說今天你和阿陽去了寵物店?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我發小視頻給於一凡時,不僅陸鳴在,連蔚藍也在嗎?他怎麼沒有告訴我?我正不知道怎麼回,蔚藍又給我爆出了一個震驚的消息:之前我就覺得阿陽對林姐不一樣,所以才和他分了手,現在想想,我的決定真沒有錯。齊舟陽對我確實是有些不同的,我能感覺到。或許年輕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動一些,也更容易認真一些。我突然有點愧疚,如果齊舟陽對我的好感越來越深怎麼辦?捫心自問,我真不喜歡小奶狗,也無法給出他想要的回應。我不過是想借他的身份,平衡一下我的內心,如果他願意和我逢場作戲,彼此打發打發時間,也許我還能考慮,但如果要動真情,我絕不可能接受。正當我陷入沉思,腦子裡思緒混亂時,陸鳴已經洗完澡回來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十分結實性感。我收回視線,把手機往枕頭下一塞,然後假裝睡覺。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柔軟的床墊往下一沉,陸鳴在旁邊睡了下來,還帶着沐浴露和洗髮水混合的香味,是我喜歡的味道。「你現在為什麼不去客房睡?」我背對着他睡着,又作妖地問了一句。「主卧也有我的一半。」陸鳴冷冷地答道。「那你用我的浴室幹什麼?還用我的沐浴露和洗髮水?」我翻個身,瞪着他,「以前你不是說討厭那種香味嗎?」女人一旦腦子起泡,問出來的問題便也開始刁鑽。陸鳴近在咫尺的臉依舊完美,連皺眉的弧度都恰到好處,他轉頭也看着我,薄唇動了動,「冉森文,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後,我被他盯得有點泄了氣,又翻了個身繼續睡,「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下一秒,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氣地把我身子重新掰過去,我那薄薄的一層皮肉,差點被陸鳴捏掉三兩。我痛呼一聲,眼淚都冒了出來,「痛痛痛,陸鳴你幹什麼?!」陸鳴幽暗的眼眸中,燃燒着**的火苗,他掃視着我的臉龐,視線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剛發覺不對,他已經兇狠地咬了上來,將我想說的話堵在嘴裏,咽回肚子。我被他吻得腦子都有點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隨即陸鳴鬆開了我。他唇角有一絲血跡,漫不經心地抬手擦掉了。「陸鳴你得了狂犬病嗎?!」我也摸了摸還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頓時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結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動彈不了。陸鳴穩狠准地再度覆上了我受傷的唇,我到了嘴邊的髒話,又出師未捷身先死。我們兩個一直以一種彆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騰了許久,我想拒絕他,可是又總是被他霸道強勢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他則是想要溫柔點,但只要我一反抗,又會怒氣沖沖地各種壓制我。終於,我渾身汗淋淋,陸鳴也早已經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滾動。他從床上起來,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被子枕頭,然後光着上身去了陽台外面,大雪紛飛之下,吹着冷風抽了一支煙。我捋了捋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頭髮,透了一口氣,暗暗罵道,「凍死你個王八蛋!」今天我很棒,憑藉著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絕了陸鳴的攻掠,雖然身上已經沒一塊能看得過去的肌膚,但起碼底線守住了。這時陸鳴抽完了煙,轉身回來關好門,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卻噙着淡淡的笑,「來,我們繼續。」「繼續尼瑪!去死吧!」我抓起一個枕頭就砸向了陸鳴,他很敏捷地接住後扔在了地上,然後三兩步來到床邊,俯身抓住了我一雙手,讓我沒法繼續扔東西。「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罵人?」陸鳴說完這句,便不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三分鐘後我在內心宣布,守城失敗。說好的不熬夜,但只要陸鳴獸性大發,我就沒有辦法早睡早起身體好。偏偏第二天還是我婆婆生日,我不得不強撐着快散架的身體爬起來,當我洗個澡坐在梳妝鏡前,我都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一張蒼白的臉上,無神的雙眼下泛着青黑,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長期虐待加家暴。陸鳴推門進來,衣冠楚楚,一如既往的清貴氣質。反觀我,算了,還不如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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