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多可笑。

葉清歌咧嘴笑了一下，拿起打火機慢慢點燃了照片。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焦胡味道，看着所有的照片都化為灰燼，葉清歌這才起身，拖着箱子離開。

葉清歌拖着箱子在路上走了好長時間，心裏空落落的。

身後傳來汽車的鳴笛聲，很快一輛汽車停在了她的旁邊，熟悉溫柔的聲音響起：「清歌？」

葉清歌回過頭，看見沈默言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視線里。

葉清歌下意識的垂下了頭，這個男人曾經對她那麼好那麼好，可是她卻為了慕戰北傷害了他。

葉清歌覺得是報應，她曾經對沈默言有多殘忍，慕戰北對她就有多殘忍。

沈默言拉開車門走到她旁邊：「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了？對了，你拎着箱子這是要去哪裡？慕戰北呢？」

看着葉清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

話沒有說出口，淚水先涌了出來，沈默言嘆口氣，「上車吧，上車慢慢說。」

「我想出國，默言哥哥，你帶我出國吧！」葉清歌知道對沈默言說這樣話特別不要臉，可是她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沈默言看着她消瘦的臉，葉清歌對慕戰北的感情有多深他太清楚了，現在她竟然說要離開，不用多說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嘆口氣，「好，清歌，我回來有點事情，你先到我那邊住一段時間，把身體養好，我辦完事情就帶你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