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祁昭》[祁淵祁昭] - 第1章(2)

白之前,他肯定也有其他女人。
睡了這麼多人,不可能分不清,他之前就是故意羞辱她的。
但祁昭只是冷笑,「呵。」
——
早晨那場談判最終還是無疾而終了,祁淵後來回了自己房間,洗完澡以後換了個衣服。
白天沒安排,她點了外賣,窩在房間里和三三視頻。
三三看到祁淵吃炸雞,口水都要掉下來了,「我也好想吃啊。」
祁淵:「等我回去帶你吃。」
三三:「你和我老爸一起回來嘛?」
祁淵有點不敢看三三殷切的目光,「我可能還得晚點。」
三三擺出委屈的表情和祁淵撒嬌,兩人視頻的時候,三三那邊接到了鄭凜敘的電話。
嘴巴一快,三三不小心把祁淵吃炸雞的事兒給說出來了。
視頻完沒多久,鄭凜敘便給祁淵打來了電話「問候」,害得祁淵好聲好氣哄了他很久。
鄭凜敘:「對自己的身體上點心,你還想再受罪?」
祁淵:「好啦好啦,我保證,以後少吃。」
鄭凜敘:「你最好是。」
祁淵:「一定一定。」
鄭凜敘:「我現在對你的承諾持懷疑態度,等你出差回來,我會安排營養師準備你的一日三餐,再向我彙報。」
祁淵:「……」救命啊。
鄭凜敘像是猜到了她會拒絕,「你要是不聽話,就跟我回紐約。」
祁淵乖乖妥協了:「鄭老闆彆氣,都聽你的。」
費勁巴拉哄了好久,鄭凜敘可算不生氣了。
通完電話後幾分鐘,鄭凜敘給祁淵發了條微信消息過來。
別怪我管你太多,你的身體經不起造作,剛才是我太着急了,態度不好,和你道歉。
祁淵:原諒你啦。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鄭凜敘「多管閑事」,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
只有鄭凜敘知道,她的身體能恢復到今天這個程度,有多麼地不容易。
最後一點炸雞,祁淵沒再吃了,她抱着垃圾準備去扔,結果一開門就碰上了祁昭。
沒看錯的話,祁昭是在她房間門口站着。
祁淵挑眉,「哥哥來找我么?」
祁昭掃了一眼她手裡的垃圾袋,「你去哪裡?」
祁淵:「哥哥找我的話,我可以哪裡都不去哦。」
祁昭:「扔完垃圾去地庫找我。」
他秉持一貫高冷的風格,丟下這句命令就走了。
祁淵「嗤」了一聲,小聲罵了一句「裝逼怪」,看起來是要找她約會呢,還擺譜。
懶得和他計較,祁淵回去換了鞋子,提起包,走向電梯。
剛走出電梯,祁淵就在附近看到了一輛路虎,打着雙閃。
她正猜這是不是祁昭的時候,狗東西已經把車窗降下來了,「上車。」
祁淵露出笑容,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了過去。
她上了車,自己系好安全帶,把自己的包包放到一邊,眨着大眼睛問他,「哥哥帶我去哪裡啊?」
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寫滿了期待,比平時多了幾分童真,不像是演出來的。
祁昭收回視線,沒回答她,兀自啟動了車子。
祁淵不死心,「去哪裡呀?」
祁昭:「怕了?」
祁淵:「才不會呢,哥哥帶我去地獄,我也會去的。」
祁昭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又開始花言巧語、滿嘴跑火車了。
車子越開越偏,最後開到了市郊高速上,祁淵側目去看駕駛座上面無表情開車的男人,心裏不免咯噔了一下。
狗東西是不是要把她帶到個沒人的地方收拾她?
不過,她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發生。
看到溫泉酒店的牌子,祁淵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她瞬間喜笑顏開,眼睛都笑得彎了,還真是帶她來約會的啊。
祁昭還是不搭理人,但祁淵笑得更開心了。
抵達後有工作人員來接待他們,看到對方從車上拿下行李箱的時候,祁淵才反應過來,狗東西還是做了準備的。
帶行李箱……是要和她在這裡過夜了。
工作人員很熱情,帶他們去了獨立的套房,仔細介紹了一下這邊的陳列。
當對方說這裡是「情侶私湯」的時候,祁淵意味深長地看了祁昭一眼。
「兩位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撥服務熱線,祝二位入住愉快。」
祁昭疏離地頷首,祁淵則是熱情地說:「謝謝小姐姐,拜拜~」
等工作人員走了,祁淵就上去抱住了祁昭,「沒猜錯的話,哥哥帶我來這裡,是想和我偷情吧?」

第043章我厲害吧

祁昭推開她,「去拿衣服。」
祁淵蹲下來打開箱子,發現裏面不僅有他的衣服,還有她的,尺碼還挺合身。
祁淵:「原來哥哥都記得我的尺碼了哦,沒白摸。」
這種話,祁昭向來不會給回應,祁淵已經習慣了,她翻了幾下,找到了祁昭準備的泳裝。
「這個,我的啊?」祁淵問。
祁昭:「不然我穿?」
祁淵:「也不是不行。」
祁淵絲毫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當著祁昭的面便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祁昭面色一沉,冷聲警告她,「滾去裏面換。」
祁淵腹誹,又不是沒看過,裝什麼正人君子,她還不樂意當著他的面兒換呢。
祁淵去更衣室的空擋,詹語白又來了電話。
祁昭接起來,「怎麼了?」
詹語白遲遲不說話,祁昭隱隱聽見了那邊哽咽的聲音,好像是在哭。
祁昭問:「你哭了?」
詹語白吸了吸鼻子,「你什麼時候回來?」
祁昭:「還得兩天,你那邊怎麼了?」
詹語白:「也沒什麼,就是彥青今天在公司和我吵了一架,我現在有點難受。」
祁昭:「他為什麼和你吵?」
詹語白:「能源項目的事情,之前一直是我在負責的,現在是投資的關鍵階段,他非要接手,我不同意,最後鬧到了爸那邊……」
祁昭:「他最近怎麼忽然對公司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詹語白:「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爸媽本來就希望他儘快擔起自己的責任,我也一直想幫他,但他現在好像誤會了我。」
詹語白哭得厲害,說話的聲音都不完整了。
祁昭揉着眉心安慰,「讓他冷靜一下,你等我回去。」
詹語白:「我現在覺得自己在這個家很多餘,可是我無處可去。」
咔噠。
詹語白話音落下的同時,更衣室的門開了,換好衣服的祁淵從裡頭走了出來。
白色的泳衣包裹着她身體的線條,低領的款式讓她飽滿的身材更加惹眼,四肢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那纖細的腰,看得祁昭喉嚨發燥。
祁淵停在祁昭面前,見他在打電話,便拉起他的另外一隻手往胸口放。
祁昭一反常態地沒躲,甚至用力捏了一把。
祁淵嬌笑着,用口型和他說:「好刺激哦。」
聽筒里,詹語白帶着哭腔說了很多話,可惜祁昭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面前的祁淵主宰了。
他的手停在臀上捏着,和詹語白說:「等我回去,現在有工作處理,先不說了。」
詹語白在祁昭面前一向體貼,他說有工作,詹語白便不再打擾他了。
祁淵剛才聽見詹語白的哭訴了,貌似是在說詹彥青誤會了她,和她吵架。
字字泣血,好不委屈。
本來以為祁昭會象徵性安慰幾句,沒想到狗東西**熏心,竟然敷衍的流程都沒走。
祁淵纏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下巴,「哥哥好渣,未婚妻哭了都不哄,只想着和我偷情。」
祁昭可能是因為這句話不滿了,祁淵屁股上挨了一下抽。
她叫出聲,拳頭砸在他的胸口,「討厭,你弄疼我了。」
她的聲音和動作都很假,矯揉造作,嗲聲嗲氣,可配上這張臉,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甚至還讓他體內那股火燃得更旺了。
——
祁淵很久沒泡過溫泉了,踏進去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得到了放鬆。
她靠在池邊,仰頭,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嗯……好舒服。」
祁昭送走服務生過來,正好聽見了祁淵的聲音。
他面無表情地下了水,在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來。
祁淵泡在池子里正享受,暫時忘記了勾引祁昭這件事。
正上頭,忽然聽見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一睜眼,就被祁昭弄了一臉水。
他站起來的時候,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帶起來的水花剛好打在了她的臉上。
祁淵擦了一把臉,看見祁昭陰翳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剝了一樣。
祁淵款款起立,不疾不徐走到祁昭面前,柔軟的手推住他的胸口。
祁昭沒像平時一樣推開她,垂下眼睨着她,小腹緊繃。
祁淵輕笑了一聲,「礙到我了哦。」
調戲完,她還不安地抬起腿來,故意蹭了幾下。
祁昭額頭青筋跳動:「滾開。」
祁淵:「裝什麼,明明就很想我上來勾引你。」
所以才會欲求不滿甩她一臉水找存在感。
狗東西端得久了,連一句「你過來」都說不出口,身段不要太高。
祁淵無視祁昭的欲拒還迎,抵着他胸口往後推,把他按在了岸邊。
——
半小時後,祁淵抬起頭來,舌尖舔着嘴唇,風情萬種地看着祁昭。
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高了,他的耳根和眼尾都是紅的,眼底的慾念越來越烈。
祁淵起來去親他的喉結,調笑,「哥哥這麼悶騷,你未婚妻那個類型沒辦法讓你滿意吧?」
詹語白平時那端莊典雅的模樣,肯定不會這麼主動,想必親密的時候也是端着的。
祁淵:「還是和我一起比較開心吧?你剛才唔……」
祁昭好像猜到了她要說什麼沒羞沒臊的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巴。
祁淵絲毫沒有被強吻的慌張,很快就把主動權掌握過來,反客為主吻着他。
祁昭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開,祁淵直勾勾看着他笑,「吻技也是我比較厲害吧?」
男人不喜歡在情事上落下風,祁淵三番兩次挑釁之下,祁昭的忍耐也已經到了臨界點。
他托着她的身體將人抱了起來,祁淵纏上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獨立小院私密性很好,情侶池內一池鮮艷的紅色玫瑰花瓣,連同繚繞的霧氣一同綻放,池面波光瀲灧。
「唔……餓了。」祁淵手臂撐在池邊,手臂上沾着玫瑰花瓣,渾身透着粉。
她已經沒力氣了,祁昭看起來沒受什麼影響,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看着她。
祁淵看着桌子上的壽司,吞了吞口水,她抓住祁昭的胳膊,「哥哥,想吃飯。」
她吞咽的時候,祁昭猛地想起什麼,捏住她的下巴,「還沒吃夠?」
可惜祁淵是不懂害羞的,「這張嘴都要吃飯的嘛,哥哥不能顧此失彼。」
祁昭:「……」

第044章好甜

事實證明,祁淵的厚臉皮程度遠超過他的想像。
無論他說出如何過分的話,祁淵永遠都能比他更沒底線,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臉」字怎麼寫。
比如現在,說完那帶顏色的話,她還能拉住他的手撒嬌,「好哥哥,給這張嘴吃口飯嘛。」
祁昭把祁淵帶到了桌邊,她身的連體泳衣亂七八糟的,祁昭抄起浴袍扔給她。
祁淵裹住身體,迫不及待開動,拿起壽司就往嘴裏送,跟難民似的。
她的吃相談不上難看,但這速度,看得祁昭皺起了眉。
祁昭:「你沒吃過飯?」
祁淵咽下嘴裏的壽司,又拿起一個,「都怪哥哥體力太好了,把我掏空了呀。」
祁昭:「……」
吃了七八個壽司,祁淵才覺得肚子沒那麼餓了,然後開始喝清酒。
祁昭想起了昨晚,提醒她:「別跟我撒酒瘋。」
祁淵置若罔聞,端起酒瓶給他倒了一杯,回頭又給自己滿上。
她把酒杯舉起來,朝他挑眉,「干一杯?」
祁昭不予理會,祁淵便強行和他碰了一杯,惹得祁昭冷冷開口:「幼稚。」
祁淵不以為意,「人嘛,該幼稚的時候就要幼稚。」
祁淵喝完酒,感嘆了一句,「這個清酒好好喝哦,梅子味的。」
她身上隨便裹着浴袍,大紅大紫的顏色穿在她身上並不顯得艷俗,反倒讓她比平時多了幾分靈動,臉上沒消退的紅暈,和她那雙大眼睛裏明媚的笑意,看起來像個鄰家小姑娘。
祁昭的視線掃過去,一時竟忘了移開。
祁淵托着下巴湊近他,腦袋一歪,「我漂亮吧?」
祁昭別開視線,冷冷問,「你吃飽了?」
「當然沒有。」祁淵往嘴巴里塞了一個大福,臉鼓成了一個包子。
祁昭有些嫌棄,「多咬兩口會死么。」
祁淵把大福吞下去,舌頭舔了下嘴唇,「小時候養成的習慣,很難改了。」
祁昭忽然想起來,她是港城福利院的,那種地方……
祁淵:「我小時候在福利院,都要搶着吃飯的,不吃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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