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祁昭》[祁淵祁昭] - 第6章

祁淵本身也沒打算和祁昭做什麼,調戲幾句後,便欣然接受了這個結果,跟隨他去了度假村的餐廳。
包廂已經訂好了,陳遠東是東道主,祁淵被祁昭帶過來時,陳遠東已經在等了。
看到祁昭後,陳遠東起身和祁昭握手,兩人寒暄幾句後,陳遠東的目光便落在了祁淵身上。
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艷,「裴總,這位是?」
祁昭:「祁淵,助理。」
無需祁昭催促,祁淵已經向前一步,主動去和陳遠東握手,「陳總您好,祁淵,久仰陳總大名了。」
她從善如流,聲音帶着幾分天然的媚和嗲,沒有幾個男人抗拒得了。
這其中自然就包括陳遠東。
陳遠東握住了祁淵的手,遲遲不肯鬆開,看她的目光也十分**,祁淵也不掙扎,仍是朝他笑着,絲毫不吝嗇散發自己的魅力。
祁昭冷冷提醒,「姜助,過來給我拿外套。」
有了這句話,祁淵才堪堪把手從陳遠東手中抽回來,「陳總,我們一會兒聊哦~」
祁昭的臉又黑了幾分。
祁淵若無其事走上來,拿着祁昭脫下的外套掛在了一旁,隨後入座。
祁淵坐在了祁昭身邊,和陳遠東面對面。
應酬免不了要喝酒,陳遠東又一早盯上了祁淵,和祁昭聊完正事,就開始給祁淵灌酒。
祁淵來者不拒,陪陳遠東喝了好幾杯,兩人聊得不亦樂乎,祁昭倒成了被忽視的那個。
陳遠東倒不覺得祁昭的沉默有什麼問題,商場上帶個女秘書或者女公關來談生意,做個順水人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祁昭肯定也懂這個規則。
陳遠東稱得上閱人無數了,卻也從沒見過祁淵這麼勾人的女人,男人想要的清純和風情她都有,主動熱情,偶爾咬着嘴唇害羞一下,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興趣。
祁昭不阻止,陳遠東便變本加厲灌祁淵,祁淵又不拒絕,很快就醉了。
喝醉酒以後,她雙頰酡紅,身上的皮膚也透出了一層粉色,額頭滲的汗水沾**頭髮,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陳總,我們再喝……」祁淵拿起酒杯,醉酒之後,她的聲音更嬌了。
陳遠東聽得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他起來走到祁淵面前,正要動手扶她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祁昭忽然按住了祁淵的肩膀。
陳遠東原本已經喝得有點兒上頭了,卻因為祁昭的這個動作清醒了幾分。
祁昭這意思,他有些看不懂了。
祁昭:「陳總,今天就到這裡,姜助理我讓人帶回去了。」
陳遠東這才了解祁昭的意思,合著他找這麼一個極品過來,真的只是陪他喝酒的。
陳遠東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祁昭的眼皮子下面做什麼。
陳遠東:「好好,下次有機會再喝。」
下次找個祁昭不在的場合,把祁淵帶回酒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麼會勾引男人的極品,想必私下沒少做過這種事,有錢,不愁睡不到她。
陳遠東和祁昭客套了幾句之後,被外面的保鏢扶着離開了。
祁淵:「陳總,拜拜,下次再一起喝哦~」
祁昭陰沉着臉給梁聰打了電話。
梁聰被祁昭叫進包廂後,就看見了喝醉酒的祁淵。
祁淵朝梁聰招手,笑得眉眼彎彎的,「梁助,你來啦!你今天怎麼這麼帥啊!」
梁聰後背一涼,下意識去看祁昭那邊,果不其然看見了他的黑臉。
祁昭冷聲吩咐,「把人帶樓上去。」
梁聰:「……我?」
「梁助理,走咯!」不需要梁聰動手扶,祁淵忽然站起來了,跌跌撞撞走到了他面前。
她走路在飄,一下倒在了梁聰身上,梁聰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扶住了她的腰。
然後又對上了祁昭的黑臉。
梁聰手足無措,「裴總,我……」
祁昭把祁淵拽到了自己身邊,和梁聰說:「去買解酒藥。」
梁聰如蒙特赦,應了一句「是」,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祁淵一臉不明所以,「梁助,你怎麼走了,還沒陪我玩呢……」
她嘟起嘴來,看起來有點委屈,那兩片唇瓣在燈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像多汁的水蜜桃,誘惑人上去咬一口。
祁昭將她的肩膀按住,「你想讓他陪你玩什麼?」
祁淵終於肯回頭朝他看,只是,在看到他以後,那原本燦爛的笑容,立刻消失殆盡。
祁昭被她的反應弄得不悅,直接掐起她的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祁淵一路掙扎無果,進入電梯後,氣急敗壞地在祁昭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祁昭疼得皺眉:「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裝逼狗,瘋狗!」祁淵破口大罵。

第041章抱着睡

她語氣很兇,表情不耐煩,但因為喝了酒,酡紅的臉為五官染上了媚態,罵人也像是在撒嬌。
祁昭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安靜點。」
「我、偏、不!」祁淵聲音更高了,「瘋狗,誰讓你打我屁股,下流!」
祁昭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一直覺得祁淵正常狀態下就話太多,沒想到她喝醉酒之後更加聒噪,吵得他太陽穴疼。
好不容易把人扛出電梯,祁昭停在她房間門口,「房卡給我。」
祁淵還在嘟囔着罵他,醉醺醺的模樣,看起來不像能聽懂人話的。
祁昭最後只能把祁淵扛回他那邊,進門後把她放在沙發上。
祁淵脫下高跟鞋胡亂砸出去,趾高氣揚地看向祁昭,「我要喝水。」
祁昭看着那毫無章法的一雙鞋,太陽穴劇烈跳動了起來。
「我要喝水,你是聾子么?還不趕緊給我倒?!」祁昭沉思之際,忽然飛過來一個抱枕,砸在了他臉上。
不疼,但有人朝着他的臉這麼招呼東西,還是頭一回。
這個時候,梁聰買了解酒藥回來,正在外面敲門。
祁昭壓下怒意去開門。
梁聰一走進來,腳下就被祁淵的鞋絆了一下,然後就聽見祁淵蠻橫的命令聲:「我讓你給我倒水!」
梁聰:「……」
這是真的喝大了吧,詹語白都不敢這麼命令祁昭。
「裴總,葯在這裡……」梁聰如履薄冰。
祁昭:「給她倒杯水。」
梁聰:「好。」
梁聰把水交給祁淵以後,祁淵很快就喝完了,梁聰又接了第二杯。
他順道拿出來解酒藥,跟她說:「姜助,你把解酒藥吃了吧。」
「好的哦。」祁淵很聽話地從梁聰手裡拿過葯來吞下去。
吃完葯以後,她笑嘻嘻地說:「梁助理,我發現你好帥啊。」
梁聰頭皮發麻,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來自背後的死亡凝視。
梁聰趕忙後退,「姜助,你喝多了。」
祁淵:「沒喝多啊,我酒量很好,下次咱們一起喝哦。」
梁聰:「……」
祁昭:「還不走,等她拉你一起喝酒么?」
梁聰強裝淡定,轉身鞠躬,「裴總,我先走了。」
這是非之地還是趕緊走,他看不透祁昭和祁淵究竟什麼關係,還是躲遠點吧,祁淵就……自求多福吧。
祁淵依依不捨地看着梁聰離開的方向,嘴巴癟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祁昭冷笑了一聲,停在沙發前捏起她的下巴睥睨着她,「梁聰你也不放過。」
「你好煩啊!」祁淵把杯子里的水潑到了祁昭臉上。
四周陷入了死寂。
祁昭的眸子里翻湧着凜冽的寒意,而始作俑者祁淵渾然不覺,甚至還在幸災樂禍地笑。
「最煩你這種裝逼狗了。」
祁昭怒火中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祁淵疼得叫出聲,手裡的杯子應聲落地,她被掐得紅了眼眶。
祁昭:「酒醒了沒。」
對祁淵這個女人,就不能心軟,她根本就沒喝醉酒,藉著耍酒瘋戲耍他。
想到這裡,祁昭掐得更加用力了。
祁淵的眼淚很快就下來了,一邊啜泣一邊控訴,「你欺負我……」
「鄭老闆,鄭老闆呢,有人欺負我……」她忽然叫起了鄭凜敘的名字。
聽見這個名字,祁昭一瞬間清醒,將她鬆開,視線緊緊鎖定在她的臉上。
梨花帶雨,欲說還休,一雙漂亮的眼睛看向他時,帶了幾分恐懼,楚楚可憐。
祁昭一瞬間竟是分不清她究竟有沒有在裝醉了,「滾回你房間。」
「可是我頭好暈……」祁淵拉住他的手腕,「扶我一下可以么?」
嬌軟的聲音沖昏了人的頭腦,祁昭下意識把她扶起來。
結果祁淵站不穩,一腦袋撞在了他的胸前,很重的一下。
祁昭:「你——」
祁淵:「嗚哇,嘔——」
他們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祁昭準備問祁淵撞疼了沒有,祁淵忽然吐了他一身。
祁昭:「……」
酸味和酒味鑽入鼻腔,祁昭只用餘光掃一眼,臉色便黑得和煤炭似的。
他忍着噁心把祁淵拎到了衛生間。
祁淵趴在馬桶前面吐,祁昭把襯衫和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
昂貴的西裝孤零零躺在了地板上。
——
一個小時後,祁昭洗完澡出來,酒店工作人員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
祁昭進到卧室,祁淵已經躺在床上睡過去了,心安理得地佔了他的床。
祁昭看得煩躁,準備再開一間房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彷彿洞穿了他的想法,忽然抓住他的手。
「陪我睡覺,我害怕。」
不知道是夢話還是醉話,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祁昭最終還是沒走,從另外一邊上了床。
剛躺下,一旁的女人便翻了個身,兩腿騎在了他身上,手臂也抱了過來,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胸膛內。
祁昭口乾舌燥,抓住胳膊要推開她,她察覺到以後,不滿地哼了起來。
「要抱着睡嘛。」
祁昭:「你確定你沒認錯人?」
當然,睡着的人是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的。
——
祁淵早晨醒來,頭嗡嗡地疼,睜開眼睛之後,猛地發覺自己正在以一個非常囂張的姿勢騎在祁昭的身上,頭還枕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親密纏雋的姿勢,着實不太適合他倆。
多半是昨天撒酒瘋,把他當成人形抱枕了。
祁淵趕緊鬆開他後退,揉着腦袋去想昨晚的事情。
喝多了有些斷片,但幾個重要的畫面還是記得的,譬如她咬了祁昭幾口,破口大罵他是裝逼狗,最後還吐了他一身。
祁淵掀開被子準備溜之大吉,結果突然被人拽着後領拎了回去。
一回頭,便對上了祁昭那雙沒有溫度的眸子。
祁淵巧笑嫣然:「哥哥,早上好呀~」
祁昭:「不繼續罵了?」
祁淵揣着明白裝糊塗,挑眉:「罵?我怎麼捨得罵哥哥呢,我心疼哥哥還來不及呢。」
祁昭冷冷「呵」了一聲。
祁淵:「你不是讓我去陪陳總么,怎麼來你房間啦?一定是哥哥捨不得我了,對吧?」
祁昭目光一凜,「怎麼,挺喜歡他的。」
祁淵:「當然不是啦,我最喜歡哥哥了。」
這話本來沒指望有所回應,誰知祁昭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說說,有多喜歡。」

第042章**

祁淵反應速度很快,往他懷裡鑽了鑽:「想讓哥哥當我老公的那種喜歡呀。」
回應她的,是祁昭的一聲冷嗤,不過祁淵不意外,她臉皮厚,被嘲諷了也可以笑得很開心。
祁昭:「就這?」
祁淵:「哥哥不想和我結婚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地下情。」
祁昭眯起眼睛審視着她,似乎在品她這句話的真假。
他不是會顯山露水的人,可眼底的慾念出賣了他。
祁淵知道,他心動了。
縱使祁昭這種在別人眼中高冷禁慾的男人,本質上也是下半身動物,從他開始在意她身邊的男人開始,祁淵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成功。
他不說話,祁淵就趁熱打鐵,「不用負責的哦。」
祁昭睨着她:「換手段了?」
他可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會乖巧聽話到不要他負責。
祁淵委屈地咬着下嘴唇,「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不要名分也可以。」
祁昭:「呵呵,你確定你不會故意暴露在我未婚妻面前,藉此上位?」
狗東西,一肚子壞水,想得還挺全乎。
他是故意這麼問的,要她親口承諾不會去挑釁詹語白,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放心地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祁淵心裏問候着他大爺,表情卻格外虔誠,「我不會的,只要你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我會乖乖聽話的。」
祁昭:「我沒興趣和別人同睡一個人。」
祁淵:「我和詹彥青沒有過。」
祁昭:「別人呢?」
祁淵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鄭凜敘。
祁昭這狗東西對鄭凜敘的介意程度,好像已經超過詹彥青了。
祁淵委屈地抿了一下嘴唇,「我跟你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你難道感覺不到么?」
他和詹語白這麼多年,不可能一次沒睡過吧,詹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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