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婚姻,謝少矜持點夫人受不了》[契約婚姻,謝少矜持點夫人受不了] - 第2章 沒有什麼區別

黑色悍馬在夜幕中遠去。

后座,沈念慈蓋着毛毯,像個小動物一樣蜷縮着身體。

逃出來半年,還是被他找到了。

她懊惱着,不時瞄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

車內太黑,她看不清什麼。

最近例假一直不來,她上午買了驗孕棒測,一測之下,她居然中招了。

不可能啊。當年她中學的時候被同學欺負,打壞了身體,醫生說過,她這輩子都不能懷孕。

欺負她的那些同學早已不見蹤影,可那張化驗單至今還躺在她衣櫃的抽屜里。

況且,上次跟謝澤華之後,明明吃藥了啊。

肯定不準。她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扔了驗孕棒,準備去醫院確認。

好巧不巧,剛要出門就迎來了要債三人組,迎來了剛才的一場鬧劇。

她回想着剛才情景,眼神飄忽,飄向了着前方那夾着煙的手指,骨節修長,袖子半挽,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連打方向盤的動作都很優美。

這禁慾冷淡的外表,卻能在某些事情上要了她半條命。

……

一年前。

沈念慈被帶進私人會所陪酒抵債。

那晚謝澤華也在會所招待外商。

當晚德語翻譯官水平太差,謝澤華下令,十分鐘內找個翻譯,要女的,要好看。

平日謝大公子不好女色,來了都只談事,談完就走,從不找美女,會所經理聽了這個要求,差點心臟病複發,她找遍通訊錄,最後卻在雜工間找到了懂翻譯的沈念慈。

沈念慈那晚只畫了淡妝,穿了簡單的碎花長裙,素凈清麗,像是第一次陪朋友來玩的大學校花。

生意談攏後,謝澤華給了她五萬塊報酬。

也不知是太驚喜,還是那晚的鞋不合腳,沈念慈出門時沒看清台階,一腳踩空,摔了下去,徹底失去了知覺。

……醒來後,她就睡在陌生的床上。

小腹劇痛無比。

謝澤華從浴室出來,神情冷漠疏離,語氣雲淡風輕:「抱歉,不知道你是雛,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娶你。」

沈念慈的腦子轟隆一聲炸了。

其實在一開始,謝澤華以為她和那些陪酒小姐一樣,玩點仙人跳或者裝暈的小把戲,假裝摔倒,摔暈,事後訛點錢走人。

他那晚生意談成,心情不錯,想着送上門的,那就玩玩。

沒想到,這個是真暈的,還是個雛。

沈念慈莫名其妙被奪走第一次,是誰不好,是C市權勢通天的謝家大公子。

本以為自認倒霉,走人就好了,可她也萬萬想不到,謝澤華是認真的。

他把她安排進客房,說讓她休息一下,再考慮考慮。

那正是沈念慈噩夢的開始。

客房設施齊全,但沒有網絡,沒有信號,只有一些舊書和雜誌。

門從外面反鎖着,還有保安看守,牆上裝有攝像頭。

沈念慈不僅和外界失去聯繫,而且時刻被人監視着。

更可怕的是,謝澤華不再對她做什麼,甚至連山莊都很少回。

沈念慈像被遺忘在了孤島,除了每日有專人送來水和食物,沒人和她說話。

砸過門,摔過東西,但那整座山都被澤海買下來了,沒人會救她。

這真空般的環境里,意志力再強的人,長期被監視着,囚禁着,遲早會精神崩潰。

不能瘋啊,沈氏就剩她一個了。

她是沈氏招牌最後的希望啊。

靠這股念頭吊著,沈念慈硬生生在山莊熬了幾十天,終於等到了逃走的機會。

那晚下着大雨,她繞開監控,從窗戶溜出,憑着來時記下的路,逃出了山莊。

……

車內,謝澤華點燃了第二根煙,順便看了眼後視鏡里的沈念慈。

她似乎又在發獃,和剛進山莊的時候一樣,眼睛永遠是黑洞洞的透着茫然,眼底有淡淡的青影,顯得又懵懂,又不安。

海藻般的長髮傾泄在肩頭,把本就瘦弱的肩膀遮的幾乎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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