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婚姻:夜先生,輕點撩》[契約婚姻:夜先生,輕點撩] - 契約婚姻:夜先生,輕點撩第26章(2)

開始紀誠並沒有放到心上,以為過幾天小兩口氣消了,也就和好了。
沒想到,已經半個月了,兩人還沒有和好,這下紀誠可就着急了,他說著拿起手機就要給夜謹言打電話,他想問問一點小事,夜謹言是個大男人,就不能先低頭認個錯嗎。
但是他的動作被紀婉制止了,紀婉將紀誠的手機拿了過來,並且說要由她保管。
這下紀誠明白,小兩口絕對不是拌拌嘴這麼簡單,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他開口問紀婉,紀婉也不回答,只說帶她出來旅旅遊散散心。
紀誠雖然心疼女兒,但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每個人的路只能自己走。
紀婉帶着紀誠攔下輛的士,將厚重的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坐了上去。
梵鎮不想繁華的大城市,沒有那麼多的車輛,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到了地方。
紀婉和紀誠下車後,看着面前母親的故居,心情複雜。
在這裡,紀婉度過了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這個不大的瓦礫屋收藏了ггИИщ她小時候的歡聲笑語。
在這裡,她失去了母親,成為了一個沒媽的野孩子。
也是在這裡,紀婉對翟浩軒一見鍾情,談起了青澀又美好的愛戀。
紀婉霎那間思緒翻湧,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情緒在她的心底滋生。
紀婉收拾好心情,左手推着厚重的行李箱,右手攙扶着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的爸爸,向著屋子走去。
「吱——」年久失修的木門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紀婉推開門,剛一抬腳,還沒等落下,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她以為屋內定然滿是灰塵,甚至可能會在角落裡有着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可是,眼前的窗明几淨,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當年由紀誠親手打造的純木家居,因為之前長久的使用,已經冒出細微的油亮,而母親的靈牌放在屋內的一側,照片上沒有一絲的灰塵。
母親明媚的笑容對着紀婉綻放,彷彿是在歡迎她回家。
紀婉走進屋內,不禁好奇地在原地轉圈圈,這麼乾淨顯然有人一直在收拾,難道是爸爸?
她回頭看向紀誠,但紀誠和她一樣,眼睛裏也滲出滿滿的難以相信。
看來不是他。
那麼是誰呢?
母親是個孤兒,沒有任何親戚。
紀婉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究竟是誰做的。
算了,既然想不到就不想了,爸爸坐火車勞累一天了,應該讓他上床好好休息一下。
紀婉攙扶着紀誠走到床邊,對他說道:「爸,你先休息一下,睡一覺吧。」
紀誠點頭。
他在床上緩緩放平身子,將頭陷到柔軟的枕頭裡,在隨手拿起被子蓋在身上。
沒多久,他就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紀婉並沒有休息。
她在院子里的井裡打出一桶泉水,自己用手心當水杯,喝了一口之後,就開始用清水擦拭起來。
雖然屋子內很乾凈,但是紀婉有潔癖,這陌生人收拾的家,讓她覺得不安心。
還是自己收拾清掃一番,才安心。
”呼—— ”紀婉站直蹲了好久的身子,用胳膊擦拭着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然後長舒一口氣。
屋內雖然不大,大概只有50平方,但是紀婉將屋子裡里外外收拾一番過後,還是汗流浹背。
紀婉看着傢具,地板,玻璃,全都浮着淡淡的水珠,心裏頗有成就感,也舒暢了許多。
剛在幹活的時候,紀婉一直思考的是晚上該給爸爸做些什麼飯菜,明天去哪裡玩,全然將夜謹言放在了腦後。
這手上的活兒剛一結束,紀婉的心又不受控得想起他來。
不知道他好不好,吃飯了沒,睡覺了沒、「我才和他半個月沒有見面,就開始剋制不住的想他。
紀婉,你真的好沒用啊。」
紀婉腹誹道。
思念就像一團麻線,扯不斷理還亂,你越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想他,你卻越想他。
這種思念在紀婉的心裏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緩慢生長,一天一點,一天一點,半個月過去了,紀婉從剛開始的一天只想他一次,已經發展到除了睡覺吃飯的時間都在想他了。
在發展下去,怕是連夢裡都會看到夜謹言的身影了。
紀婉無數次從兜里拿出被她關機許久的手機,指腹摩挲着黑暗的屏幕,想要給他打個電話。
第47章  櫻花吹落到他心尖可最終紀婉還是將胸口蓬勃的想念強壓下來。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沒辦法原諒夜謹言的所作所為。
項揚和劉萱做出人神共憤,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假,可是夜謹言竟然能利用這一點來達到自己吞掉項氏集團的目的。
紀婉一直知道做生意總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可是當這些陰暗下的操作真的在她的眼前展露出來的時候,她接受不了。
從小到大,紀婉接受的是良好的教育,她一直懷有善意對待他人,就算別人傷害她,她也不會做出冤冤相報的事情來。
更別說像夜謹言這樣,拿着別人的把柄,威脅他人了。
想起夜謹言,紀婉的心突然變得很痛。
紀婉看向水盆里的清水,自己白皙較好的面容在水中浮現。
水!
自己就是在水邊遇到的夜謹言。
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小時候救她一命的夜謹言,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那雙清澈通透的雙眸彷彿就在紀婉的眼前,單純地望着她。
忽然間,一陣涼風吹來,紀婉面前清瘦的少年隨風而逝,夜謹言那低沉陰森,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睛出現在她的眼前。
紀婉清澈的心剎那間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她踉蹌着往後退了一步,腳下一絆,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摔倒了。
紀婉沒有起身,而是就那樣直直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且失焦。
此時已是初秋,微涼的風陣陣襲來,紀婉如潮水般的烏髮隨着風搖曳,又一縷烏絲因為汗水的沁潤而黏在她的額間。
霎時間,她的視線變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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