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清楚楚。

這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才擁有的。

而且，她是第一次。

種種線索痕迹都在表明，她，極有可能就是涼佳雲！

但涼佳雲此時此刻給他的感受，卻和那晚天差地別。

判若兩人。

越想越煩，司墨離扯了扯領帶，眼角餘光看見了一旁的涼念禾。

「站那麼遠幹什麼？過來！」他突然冷下聲音。

涼念禾看了一眼涼佳雲，然後才說：「你身邊沒我的位置。」

這話里暗含的意思，誰都聽得懂。

涼佳雲臉色變了又變，咬着牙揚起笑容：「姐姐這話說的，我是看見司總太激動太高興，想多說幾句話罷了，姐姐別多想。」

「我沒多想，但你有沒有多想，你心裏最清楚。」

涼佳雲就差把「勾引」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她不信司墨離看不出來，但他……好像還挺吃這一套？

果然，男人骨子都是一樣的天性，來者不拒。

司墨離第一次看見涼念禾伶牙俐齒的模樣。

他忽然起身，走過去挑起她的下巴：「位置，是靠自己爭取然後坐穩的，從來不是別人讓給你的。懂么？」

涼念禾不卑不亢的回答：「不懂。」

她本以為可以嫁過去守寡，清閑的過完這一生，她也知足了。

結果司墨離一夜之間成為最有權勢的男人，她的計劃徹底被打亂。

她一個養女，哪裡還配得上他，再說……她的清白已經毀了。

「那就滾一邊待着，」司墨離揚手揮開她，看向涼父，「我有話要單獨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