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服第一大佬》[全服第一大佬] - 第1章(2)

些針線來,你看如何?」
姜知棠囁嚅道:「確實好,只是眼下還有個問題。」
賈老爺:「什麼問題?」
姜知棠:「我不會刺繡。」
賈老爺:「……」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更搞不清楚姜知棠到底要做什麼。
這時,身後的家僕突然說道:「老爺,大小姐不是會刺繡嗎?可以讓大小姐幫姜姑娘……」
「住口!」
賈老爺一聲呵斥,家僕立馬閉上了嘴。
姜知棠見狀,狡黠地勾起唇角,「讓令千金幫我刺繡確實不妥,若是皇后知道了,也是個欺瞞之罪。」
「不過——」
她話鋒一轉,「可以讓令小姐教我刺繡,這樣既能在生辰宴前完工,也不會犯欺瞞之罪。」
賈老爺聽完,沉思了一會兒。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若是不同意姜知棠的要求,這樣一直鬧下去真出事了怎麼辦?
況且,姜知棠現在怎麼說都是被囚禁的身份,萬一她藉此打什麼主意,讓他防不勝防。
姜知棠見他猶豫不決,只好再說道:「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逃跑。因為我留下來亦是另有打算,有些事我還想和賈老爺好好商討。」
賈元壽猜着,估計是想從他嘴裏知道當年監守府的事。他確實有打算將這件事告知於她,畢竟每日擔驚受怕的也不好受。
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
夜晚。
賈元壽照常到賈霜霜的院子一同用膳,他問賈夫人:「霜霜近日的身體如何?」
賈夫人擔憂地嘆了口氣,「倒說不上多好,還是時不時地心痛。」
賈元壽有些猶豫了,賈霜霜的身體不好,他怎敢冒這個險,萬一姜知棠對女兒下手怎麼辦?
正巧此時賈霜霜走了進來,方才在屋外也聽到了一些,知道賈老爺是在關心她,便寬慰道:「爹爹放心,女兒的身體沒什麼大礙,疼痛的次數也比以往少了些。」
賈元壽放心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打算把這件事再往後拖着。
來旺聽從陳蹊謹的話,再一次來到了賈府。
他站在賈府的牆外,望着那青苔遍布的牆面有些怔忡,小時候總覺得這牆高得很,現在卻覺得伸伸手墊個腳便可以碰到。
然而,他並不打算從這裡進去,而是繞回正門,穿了一身那日從賈府偷來的家僕衣服,肩上扛着擔蔬菜。故作匆忙,小跑着走進賈府,不出意外被攔了下來。
「做什麼的!」
他不會說話,一聲不吭地從兜里掏出陳蹊謹給他的銀子。
那家僕兩眼發亮地收下銀子,隨意地檢查一下那擔子里的菜,確認沒問題後,才放他進去。
他一路來到廚房,將菜放下後,又悄悄地繞到了賈霜霜的院子,院子里依舊守滿了家僕,他聽到裡頭傳來賈霜霜彈琴的聲音。
餘音裊裊,不絕如縷。
比小時候初聽到得還要好聽。
想到以前的事,眼裡立馬黯然失色,現在的他根本無法再與她相認。
當姜知棠千等萬等都沒等來賈老爺的回復時,卻等來了來旺。
「你怎麼又回來了!」
姜知棠嚇得差點從床上跌落,她趕忙問道:「你把我的話帶給他們了沒有?」
來旺乖巧地點頭,姜知棠鬆了口氣。
「那——是陳蹊謹叫你回來的?」
來旺再次點頭。
「叫你回來做什麼?是不是給我帶了什麼話?」
面對姜知棠的一連串問題,來旺顯得很無力。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個字。姜知棠也顯得很挫敗。
她無奈地隨意吐槽了一句:「你要是會說話該多好。」
來旺以前確實會說話,只不過當年那場變故成了他一輩子的夢魘,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爹娘倒在血泊中的場景,無法忘記老管家為了救他被一刀穿心,更無法忘記那個黑衣人提着那把嗜血寒刀追殺他的畫面。
自那之後,他無處可去,年紀尚小,什麼也不懂。只能本能地縮瑟在那窄小的地洞,餓了就跑去廚房吃剩下的飯菜,或者出去外面偷東西吃。
常年被人驅趕,厭惡,使得他不再願意和人交流,也不愛開口說話,越來越沉默,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陪伴他的除了無垠的孤獨,還有血海深仇。
如果不是姜知棠他們偶然闖進來,恐怕他也不會有機會和人說話,更不會有機會看到當年殺他一家的黑衣人。
他恨那個黑衣人,更恨那把刀,這麼多年裝瘋賣傻為得就是躲避他的追殺。他不知道殺了他家人的幕後兇手是誰,只能執着地尋找黑衣人。
彷彿被仇恨吞噬了理智,他雙拳緊握,咯吱作響,好似要將黑衣人碎屍萬段。
姜知棠也被他臉上的滔天恨意給嚇壞了,她擔心地問到:「來旺?你怎麼了?」
來旺回過神,褪去眼裡的猩紅,悄悄地察看了周圍,視線定格在一個空箱子里。
他二話不說直接掀開箱蓋鑽了進去。
姜知棠被嚇了一跳,他不會是要躲在這吧!
難道陳蹊謹叫他來盯着自己?
好你個陳蹊謹也太不信任她了吧!
姜知棠氣得跺腳,不再理會來旺,兀自躺回床上。
賈霜霜練完琴後,不動聲色地觀察了眼賈夫人的表情,見她臉上蓄有淡淡的笑意,一番思索後,終於將那個憋了好幾天的問題說了出來。
「娘,徐家是不是不在了?」
賈夫人臉色微凝固,不解地轉頭看她,「怎麼好端端地問起這個?」
賈霜霜回到:「前幾日我從下人那聽到得閑話,突然想起來年幼時爹一直和徐家來往,所以好奇問問。」
賈夫人冷哼一聲,哪是來往啊?分明是有來無往。
不過她沒有將不屑表現得太明顯,而是岔開話題,「這些下人辦事越來越懶散了,竟還有閑心聊這些碎嘴子的事。是該好好整治了。」
賈霜霜聞言,臉色有些勉強,她對於賈夫人這種苛刻的做法有些不悅,於是連忙補了嘴,「娘親誤會了。是我讓那些下人說與我聽的,我從來沒有出過門,難免會對外面的事感到好奇,實在忍不住便叫他們說與我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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