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我腰間掛着的香囊》[去拿我腰間掛着的香囊] - 第一章

又請了府裏手藝最好的姑娘磨製的呢。」
其中還特意加了些雷公藤的粉末—聞久了會腎虛體弱,常感筋疲力盡,嚴重的甚至會狂躁暴怒,理智全無。
這毒可厲害着呢。
是我周家世代相傳的秘葯。
當下不會有任何的癥狀,等發作的時候,便是連太醫都查不出什麼來。
所以每次見他我都戴上。
畢竟,沒什麼比一個病痛纏身的軟弱君王更好拿捏了。
蕭衡伸手想去拿我腰間掛着的香囊,我側身避開:「殿下,臣女這香囊貴得很,您就別跟臣女搶了吧。」
開玩笑。
為了只毒他一個人,每次見他我都得提前服下解藥。
那解藥比毒藥更難配,花了我不少心思呢。
眼見他調笑我小女子心思,我只應聲附和,悄然等待着它爆發的那一天。
5十月十二,宜嫁娶。
我穿着禮部送來的嫁衣,端坐在將軍府里。
我腰間的香囊換了一個,正紅團花錦緞上綉着精緻的花骨朵,裏面仍然是熟悉的梅花香。
如前世一般,我被蕭衡帶着走完成親的流程。
只是我此時的心境,卻與前世大不相同。
前世是因為,我終於嫁給了我愛的少年。
這一世,雖然我還是嫁給了他,但我是為了走進這個權力的中心。
6長寧十八年十月末,皇帝突發惡疾,卧床不起。
太子監國。
蕭衡驟然離了皇帝的保護,直面這複雜詭譎的朝堂,一時無法適應,便日日往我這裡跑。
他帶着摞得高高的奏摺惺忪着眼批複時,我提着小廚房熬了三個時辰的湯,進了書房。
我理了理衣襟,確保腰間的錦囊沒被遮住,站在蕭衡的身後給他捏肩:「殿下辛苦了。」
蕭衡緊皺着眉頭:「霜兒來了?」
我露出笑來:「您快些處理這些摺子吧,明日還要去承乾殿跟諸位大臣們議政呢。」
蕭衡眉間的睏倦越發的深了:「都是些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沒幾句有用的東西。」
他這幾日天不亮就要進宮上朝,天黑透了才能回來。
既要料理朝堂還要照顧皇帝,着實勞累。
但,這也是我的機會—上輩子我乖巧的待在後院不曾去煩過他,這一世,我得為自己爭取些什麼。
趁虛而入,潛移默化。
這將是我插手…

待續...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