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搜白月季周野》[熱搜白月季周野] - 第1章(2)

子的激動。

婆子是袁氏的乳娘,這麼親密的關係,若是袁氏去了,往後新夫人進門能看她順眼嗎?

如今小少爺好了,婆子不用再憂心家裡的前程,自然是感激白月季的很。

感激完後,婆子又忍不住罵安蕊:

「那個安蕊還自稱醫術了得,經手七個孩子被她醫死了一半!一個庸醫還那般猖狂!」

「我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見到那樣的蛇蠍毒婦,夫人不過是衝撞了她幾句,那女人就是有這樣的小的心眼。」

「如今想來幸好她沒有為小少爺醫治,那庸醫哪有本事,萬一醫壞了人,還不好責怪她什麼。」

婆子正在念叨着,袁氏已經匆匆來了:「乳娘,你怎可在景小姐面前如此失禮?」

袁氏的臉色依舊很憔悴,只不過眼裡已經沒了絕望。

婆子聞言,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拿着白月季的手。

她忙鬆開了,連聲跟白月季道歉。

第109章

白月季不在意婆子拉着她手絮叨的事兒,衝著袁氏頷首笑道:「小侄是昨夜何時醒的?」

「昨夜丑時一刻,照顧譯兒的下人便說他醒了。」

袁氏激動的手足無措:「真是不知該如何感謝你,譯兒雖然還在昏睡着,但能叫醒了,喊他喝葯他也知道吞咽。」

說著,見到白月季還站着,她這才忙道:「瞧我,都給高興壞了。景小姐你坐。」

「來人,備茶。」

白月季抬了抬手:「不必那麼客氣,先帶我去見小侄吧。」

袁氏是想白月季先坐會兒休息,不過白月季要先看孩子,她自然也不會攔着。

就給白月季帶路。

「對了,有一事還得麻煩夫人。」

袁氏忙道:「你說。」

「我能治好小侄也是歪打正着,我通曉藥理一事還請夫人不要宣揚。若是有人問題,你便說是小神醫治好小侄的。」

白月季道:「你也知這京中是非多,我能正好治好小侄這病情,卻不見得對旁的病症也有法子。」

「萬一有人誤會我是神醫來找我治病,治的好就罷了,若是治不好還耽誤了別人求醫。」

袁氏如今對白月季說的話可以說言聽計從了,當即就答應下來。

「景小姐放心,此事我一定不會張揚,也會管好府上的下人們。」

白月季點點頭,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袁氏的兒子叫陸譯,他本該九歲了,但看着只有五六歲孩子的身高。

吸食孩子生機的蠱蟲居然還在,換命蠱沒能將那蠱壓制下去。

袁氏見白月季把了許久的脈都沒說話,本就有點忐忑的心情變得十分忐忑了。

「景小姐,譯兒如何了?」

白月季沒有說話,袁氏也不敢再問了。

過了許久,白月季才收回手,拿出個瓷瓶倒了一粒藥丸給陸譯喂下去。

孩子昏迷着,但似乎能感覺到外界一般,很快就將藥丸吞下。

白月季露出微笑,這才轉身跟袁氏道:「孩子沒事,我開的藥方按時給他吃,不必讓孩子整日在房裡躺着,每日挑日頭沒那麼高的時候抱他去外面晒晒一個時辰的太陽。」

「這孩子以往被那妖道泡在毒藥渣中時就整年沒見過太陽了。」

袁氏聽到這裡眼眶就濕潤了。

任何一個母親知道自己孩子遭受折磨,都會心痛的。

白月季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如實說道:「還有,孩子往後可能長得會比別人慢些,身體也比其他孩子弱,可以等孩子好轉一些後給他請個教習武藝的師傅。」

袁氏都一一應下。

白月季便不多留了,她起身告辭。

袁氏留白月季多坐會兒,白月季婉拒了。

袁氏便親自相送:「承了景小姐這麼大的恩情,明日我定隨老爺親自登門道謝。」

白月季沒有提過條件,袁氏心裏不知該如何答謝才好。

畢竟白月季不是大夫,直接給診金肯定是不合適的。

而他們家的門第……雖然姓陸,但父親那輩就跟寧遠侯府斷絕往來了。

也幸好是斷絕往來了,否則結交戶部尚書不只是高攀,還討人嫌的很。

所以袁氏才不知道該如何答謝。

但白月季也不在意這個。

她道:「夫人的身體應該在家休養。我母親不在家中,若是要登門拜訪,讓陸大人登門便可。」

這就是不圖他們回報的意思。

「謝景小姐。」袁氏心頭暖洋洋的,白月季這份恩情她肯定是要記着的,這輩子都不能忘了。

當初有多絕望,如今就越覺得活着真好。

目送白月季走遠後袁氏才回屋,忍不住道:「景小姐為人真好。」

「可不是么,世上還是好人多,老奴也會記得景小姐的恩情的。」婆子也道。

「這寧遠侯也着實荒唐的沒邊兒了,竟為了安蕊那樣的人,退了與景小姐的婚事。戰場上勝仗一場接着一場的打,怎麼這些事情上如此糊塗。」

婆子:「……」

婆子噎住了,半響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你是說,那惡毒的庸醫就是讓景小姐被退婚的那個醫女?」

「是啊。此事你不知也正常,但知道了也不可出去說人是非。」

婆子捂臉,她之前還在景小姐面前提安蕊。

此刻想來,景小姐沒給她甩臉色當真既有涵養。

寧遠侯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一波三折的,婆子聽說過一些,但她只知道寧遠侯跟個醫女不清不楚,卻不知道那醫女就是安蕊。

這不安蕊通常是跟安小公爺來往,婆子哪裡能將與安小公爺來往的醫女聯想到寧遠侯看上的那醫女身上去。

——

白月季治好陸譯的事情還是被安蕊知道了。

她與歷銳有來往,而小神醫救了陸譯的事情在他們大夫圈子傳開,此事安蕊就知道了。

安蕊有點不悅,她覺得自己也沒有盼着那孩子死,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到不悅。

她也沒有表現出來,但找歷銳刨根問底的問了問。

歷銳其實知道救治原理,白月季跟他說了。

那蠱在還沒有成氣候,或者孩子們身體足夠強壯的情況下,確實可以靠服藥治療的。

但歷銳就是含糊不清,他就是要讓安蕊追問,最後無可奈何的告訴安蕊:「其實是景小姐救得。」

歷銳嘆息道:「安蕊姑娘興許不知,景小姐精通藥理,她飽讀詩書,醫藥經幾乎被她讀了個遍。」

「當初送往前線的那些傷葯就是景小姐提供的炮製法子,只不過景小姐覺得自己沒出多少力,不願貪這份名氣。」

話里話外都在誇獎白月季!

安蕊聽了心裏別提多憋悶了,她還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忍着。

「是嗎,如此說來倒是我小看白月季了。」

歷銳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戾氣,心道你有什麼資格直呼我東家的名諱?

殺意他藏住了,但卻沒法兒對安蕊那麼客氣了。

「我知道你跟景小姐的恩怨,但你走的路本就與她不同,不必耿耿於懷。」

安蕊有點慌張:「我也不是耿耿於懷……」

歷銳頷首:「我知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安蕊很不服氣,為什麼,她身邊的人不是被白月季害死,就是偏心到白月季那邊去?

安蕊跳開了話題:「不說這些了,春鶯姑娘的演唱會你一定要來看,我送你門票。」

第110章

安蕊有她自己的路子,將外城一處寬敞的院子弄來給春鶯開辦演唱會。

早些日子安蕊就在為春鶯的演唱會預熱了,城中的宣傳隨處可見,還有說書先生專門吹捧春鶯的歌喉。

效果拉的很滿,期待的人不少。

白月季也買了幾張,第一排的票子,一百兩一張。

姚音接過白月季的票:「就兩張嗎?」

「不止,嗶區前兩排的票我都買了,夏蟬她們也想去聽。姚姐姐是想帶姐夫同行?」白月季隨手又遞了張票過去。

姚音索性接過了:「不是。我相公也有張,那個春鶯的丫鬟親自送到我相公手裡的。」

說起來姚音就來氣兒了。

「這個春鶯,她想做什麼?」

額……想勾引你相公啊,很明顯吧。

「姐夫私下與她有往來?」

「那倒沒有。」姚音道:「相公將票給我了,說讓我隨意賞給一個看着順眼的護院便可。」

「我就是膈應知道嗎?這個春鶯,身邊大把追捧她的人,作甚要去盯着別人的夫君?」

白月季一笑:「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叫春鶯不勾搭姐夫了,但需要姐夫親自做。」

「什麼法子?」姚音狐疑的看着她,直覺不是什麼妥善的法子。

「下次春鶯再上前說話,叫姐夫給她一巴掌。」

姚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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