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文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熱文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 - 第1章(2)

讓倆人瞬間如夢初醒。
幾乎是同時的,倆人立馬就躲開了臉,坐直了身子。
姜知棠等人離開時,酒樓另一間包廂的窗戶開了。
「殿下,這姜知棠與五殿下莫不是…」一個身形瘦小的黑衣男子探出頭來,卻是對着房間里的人說話。
陳蹊鶴摟着懷裡的侍女,低頭喝下侍女遞上來的酒。他的面色雖然已經被酒氣染紅,眼神卻仍然清明地望着女人呼之欲出的胸脯,直勾勾的,卻沒有任何**。
「這姜知棠與誰都好,卻唯獨不能被太子得手。」
他捏起一顆晶潤的紫葡萄,細細端詳着,看着黑亮的果皮上倒映出自己漫不經心的神色。
將葡萄緩緩遞給懷裡的女人,他緩緩開口,「父皇有意將姜知棠賜給太子,不過是忌憚容家朝中勢重,想借姜家的手來壓容家。只可惜他打錯了算盤,姜顯嵩那老傢伙又怎會看不出來?」
黑衣男子回到:「如今朝堂上的兩派勢力多以姜家為首,皇上就不怕壓了容家,又起了姜家嗎?」
「你又怎知他沒有為此做出考慮?」
他的好父皇可是精明着,這麼多年他一直不削減兩家的勢力,不過是想讓他們互相制衡。正如前些日子,容家剛攻下南苗,他卻讓姜知竹去駐守管轄。
容家和姜家在他的挑撥下鬥了二十年,早就看得心明眼亮。而他又如此不懼諱姜家,也是因為這姜顯嵩早就沒了爭的念頭。
前些日子謠言的事情鬧大後,姜顯嵩想藉此提出退居,卻被一紙詔書駁回,非但沒有請辭成功,反而又加了幾等功。
這擺明是想壓榨姜家至死啊。
只要姜家在位一天,容家永遠無法出頭。而自己也永遠都是萬年老二。
思及此,手裡的葡萄猛地爆了皮,侍女臉上被濺了不少汁液,抬頭驚恐地看着陳蹊鶴。
陳蹊鶴半闔眼皮,肆意欣賞着女人的驚恐。對於輕易掌握他人情緒的感覺,令他身心愉悅。
嘴唇輕啟,帶着冷漠的威脅,「吃下去。」
侍女因為害怕,連帶着酥胸也顫悚波動,她小心翼翼地抿上那破碎的果肉,卻因為太過緊張,牙齒不慎划上了薄涼的指腹。
周遭的氣息頓時冰寒,她甚至來不及害怕,就被那雙手輕輕一捏,隨着響亮的「咯吱」一聲,女人的頭便重重地倒向一邊。
陳蹊鶴拍拍手,拂去手上的碎渣,斜睨一眼黑衣男子後,徑直離開。
而黑衣男子顯然已經見慣了,他漠然地看了眼屍體後,一聲口哨,屋檐下迅速飛來幾個暗衛,將屍體扛起後又跳窗消失。
當姜知棠回到府里時,廳堂空無一人。
她沾沾自喜,以為丞相老爹不在府里,卻不知,自己正被守株待兔。
推開房間的門後,恰好與春曉貼了個面對面。她不顧春曉臉上的慌張彆扭的神色,大大咧咧地摟上人家的小細腰,怡然自得地說著剛才發生的事。
只聽一聲沉重的「咳咳!」
姜知棠頓時如驚弓之鳥,猛地縮回手,往屋內看去,一個儼然如座佛的老人正襟危坐在桌前,眼裡充滿了警告。
「爹……」
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姜顯嵩拍桌而起,帶着渾身的火氣大步走向她,「去哪了!」
姜知棠小心翼翼地抬頭瞄了他一眼,小聲囁嚅道:「女兒在家裡悶得很,就出去逛逛…」
「還撒謊!」
姜顯嵩氣得拔高聲調,「莫非你是想告訴我,你逛着逛着便逛到酒樓去了!還是和一個男人!」
姜知棠雖然被吼得腦子很懵,心裏卻作死地回了一句:其實是兩個男人。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都怎麼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你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趕了趟得要往人家去!」
「你以為你耍得那點小聰明我不知道!你又當真以為你這樣能擺平謠言!你作為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人綁在一起就是不知羞恥!」
「爹!」
姜知棠心裏地那根弦「啪」地一聲斷裂,那些不被理解的委屈如炸洪般傾斜而出。
「你為什麼總是不認同我!」
「從小到大,你給我的只有奚落。作為你的女兒,我卻要承受你帶給我的輕視!無論我做什麼,你從來都只有那句『這不適合你!你做不了!』」
「哪怕你有一次認同我,我都不會混成這樣!」
她儼然忘了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父親,是姜知棠的父親,而她虞瓊詩的父親或許連她是生是死都不關心。
因為從小到大被灌輸做什麼都不行的思想,大學畢業後,工作一直沒有起色。被來自至親的輕蔑讓她心身俱疲。
終究是壓垮了心裏的防線,她和家人決裂獨自在京圈闖蕩。做了一個最不被人看好且唾棄的狗仔。
而姜顯嵩的一番話讓她冷不丁想起這些事,竟突然沒有控制住情緒。
等到反映過來時,姜顯嵩也一臉愣怔地看着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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