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文太太等我我會去接你》[熱文太太等我我會去接你] - 第1章(2)

,我沐珩不討回來名字倒過來寫。
還有慕笙,既然你那麼破壞別人的家庭,那麼我就找人幫你,讓你生不如死,活着連死都不如。
「把京北一個叫慕笙的女人帶到挪威來。」他掏出手機,聯繫了手下的人。
此刻還在逛街的慕笙,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靠近她了。
轉角處,慕笙直接被人弄暈帶走,悄無聲息。
當慕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飛機上了,她被人五花大綁着,嘴上封住黑色膠布。
「唔唔……」她瞪大眼睛,看着周圍的環境,保鏢見她心裏,吼了她一聲:「叫嚷什麼?」
「唔唔……」保鏢很厭惡似的,直接拿着一塊帕子朝着她的鼻子上捂去,慕笙頓時渾身無力,眼皮重的無法睜開,直接昏睡了過去。
這一暈,人已經到了挪威。
沐珩看着暈倒在屋裡的那個女人,命令着保鏢:「去,潑醒她。」
「嘶~」一股寒意之鑽入她的骨子裡,慕笙沉重的睜開眼睛,發現她被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黑屋裡,屋內還有蜘蛛蟑螂那些。
她嚇得尖叫着,嘴裏一直喊着:「走開,不要過來。」
沐珩冷眼看着這一切,燈光瞬間打了下來,讓人一下子無法睜開眼睛。
第十五章
適應了一下之後,慕笙的視線落在前方沐珩的身上:「你們是誰?」
沐珩坐在椅子上,聞了聞茶香,細細的品嘗了一口,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殺你的人。」
慕笙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他,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身在何處,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便試着亮出自己的身份。
「我可是裴彥璃的女人,你們敢殺我?」
沐珩似乎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他搖頭很無知的問道:「裴彥璃是誰?」
「裴彥璃你都不知道,你還敢綁架我?你趕快放了我,我可以讓彥璃饒了你。」慕笙趾高氣昂的鄙視着沐珩。
沐珩神色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是嗎,可是,裴彥璃還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頭。」
「你……」慕笙慌了,因為她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居然連裴彥璃都沒放進眼裡。
「慕笙?你說你動誰都可以,偏偏動了我妹妹!」沐珩眉頭一挑,動怒的說道:「我妹妹受到的傷害,我會加倍還回來,讓你活着比死了還要難受。」
「妹妹?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妹妹啊,我又怎麼會傷害她呢?」慕笙徹底的懵了,他的妹妹到底是誰,她居然得罪了她?
「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因為你根本就不配知道她的名字。」沐珩伸手,扇了扇空氣,嫌棄的說道:「去,好好照裴一下她,先給點甜頭。」
保鏢趕過去,沐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見來電是阮星然的主治醫生,還以為阮星然出了什麼事情,他立馬接通了電話,沒等對方說什麼,就着急的問道:「我妹妹怎麼了?」
「她醒了。」
沐珩對着正在動手的保鏢大赦似的說道:「今天,就算了,明天繼續。」
說著,就領着人出去了,把慕笙留在了黑暗的小屋內。
慕笙害怕的曲着雙腿,雙臂緊緊的抱着,頭深深的埋在手臂中,害怕和恐懼遍布在她的眼底,她期盼着裴彥璃能來救她。
醫院裏。
沐珩原本疾步的步子停了下來,走進了男廁所,他整理着自己。他左右的照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便離開了。
跟隨的保鏢,帶着奇異的目光看着沐珩。不就是見妹妹嗎,至於還去照鏡子?不過這個他不敢說出來,以沐珩的手段陰狠毒辣,誰趕往上撞?
沐珩到了病房門口,遲遲都沒有推開病房的門。他的內心慌亂激烈的蹦跳着,深處手放在胸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緩緩的將手搭在了門柄上,轉動。
阮星然轉過頭,看着推門而入的沐珩,蒼白的嘴皮扯了扯,潛意識的叫了一聲:「哥。」
阮星然的這一聲哥,讓忐忑不安的沐珩愣在了那裡,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第十六章
「對不起,我……」阮星然見沐珩那樣的表情,以為她說錯話了,立馬道歉着。
「傻瓜,你跟哥哥道歉什麼?」沐珩眼底的寵溺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阮星然震驚的看着沐珩,她只是誤打誤撞的隨便叫了一聲,為什麼會這樣?阮星然的視線一直落在沐珩的身上,他好像真的把她當做妹妹了。
「那個,謝謝你,救了我。」說完,她就扭過頭,看着窗外的風景。
她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要是能出去曬太陽那該多好。」
一轉頭的瞬間,沐珩把輪椅擺好了,伸手想要抱起她,阮星然內心排斥的拒絕着:「不用,我只是說說而已。」
沐珩視線落在一旁的醫生身上問道:「她現在能出去嗎?」
醫生推了推架在鼻安上厚重的眼睛,點點頭,開口說道:「可以,但是不能太久。病人剛剛醒過來,吹久了風,對她的傷勢不好。」
「現在醫生也說可以出去,你就不要拒絕。哥哥丟了你二十年,那麼我會一輩子照裴你。把這些年虧欠你的全都補償回來,我只希望這一切,還不算太晚。」沐珩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虧欠的說道。
「那個,我想你應該誤會了,我不是你的妹妹。」阮星然以為沐珩認錯人了,所以立馬開口解釋着。
「芯芯,你真的不記得哥哥了嗎?那你剛才……」沐珩自責的說道,眼底卻還是帶着一份希望。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沒有禮貌,我在這裡跟你道歉。」阮星然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口誤,所以才會導致這樣。
「芯芯,先不糾結這些了,你不是先要出去曬太陽嗎?我帶你去。」沐珩故作不在意的說道,其實心裏還是很傷心。
阮星然見沐珩這麼誠懇,而且今天的陽光很明媚,曬在人的身上還有心裏,暖和和的,於是點了點頭。
沐珩把阮星然放在輪椅上,他臉上難得洋溢着笑意,陽光就猶如他的心情。
微風徐徐,讓人覺得很舒服。看着遠處有個亭子,沐珩停下來,關心的問道:「要去亭子待會嗎?」
「嗯,好。」
阮星然的心情似乎隨着和煦的陽光好了起來,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
沐珩將阮星然帶到了亭子,害怕阮星然着涼,拿過毯子蓋在阮星然的腿上,蹲下身,非常認真的看着阮星然。
「芯芯,我想跟你說一些事情。」
「接下來我說的,你可能不相信,但它是事實。你不叫阮星然,你姓沐,全名叫沐芯,是沐家遺失二十年的千金。我是你的哥哥——沐珩,你醒過來的消息,爸媽已經知道了,正在往醫院趕。」
第十七章
「都怪哥哥,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走丟,也不會受到那麼多人的欺負。」沐珩自責愧疚,後悔的看着阮星然。
「芯芯,從現在開始,哥哥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至於曾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都會一一討回來。」
「就如你所說,我的確接受不了,我想自己待會,至於你剛才說的爸媽,我現在還不想見她們,你還是叫她們不要過來了吧。」阮星然帶着疏離,陌生的語氣說道。
「芯……」
「讓我一個人呆一會。」說完,阮星然別過臉去,不去看沐珩。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個叫裴彥璃的,還有她的哥哥,母親。夢中發生的那一切,就如真實的一般。
夢中的她,是那樣的痛苦,那樣的不舍。吐血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情感,都被大海吞噬掉了。
可她又似乎覺得那是別人的記憶,只不過留在了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她不想做夢中那個卑微卻又無助的女孩,那樣的她太可憐了。還有那刺骨的痛意,她不願去承受,也不想去承受。
沐珩知道不能硬來,便起身轉身離開。
走之前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芯芯,我知道你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是這二十年來,爸媽都很想你,四處派人尋找你的下落。我也明白你現在還接受不了這些,但這些都是事實,我們是親人,是不可爭論的事實。」
沐珩走後,阮星然坐在輪椅上,目光渙散的看着四周,思考着沐珩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親人?對於剛剛醒過來的她,這些重磅消息,擾的她心煩意亂。
阮星然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以至於沐家父母過來,都沒有察覺。
「芯芯……」沐母輕聲的叫喚着。
阮星然扭過頭去,看着跟夢境中相重合的中年婦女,她獃滯了,他們兩個怎麼跟夢中的一模一樣,難道,她真的是沐家的女兒?
「怎麼了,芯芯?不舒服嗎?」沐母關心的問道。
阮星然搖頭,並沒有回答,她並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他們。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可是時隔二十年,誰又能釋然的接受呢?
三人相對,卻沒有可以聊的話題。阮星然覺得氣氛太尷尬,淺淺的說道:「我想回去,能麻煩你們送我回去嗎?」
沐母聽着那禮貌的用詞,還有她眼底那疏離的眼神,心裏抽疼着。她含着淚水,微微點頭,推着阮星然回房間了。
沐珩早早的就在病房門口等着了,見阮星然回來立馬迎了上去。他接過沐母的手,推着阮星然回到了病房。
沐父中途接到了電話,便離開了,沐珩坐在床邊,削着蘋果皮淺笑的問道:「芯芯,跟媽聊的怎麼樣?」
沉默,阮星然只能沉默。
不想讓寶貝女兒太為難,沐母立馬開口道:「沐珩,你沒有什麼事情嗎?」
「我把事情都交給安特助了,我會照裴到芯芯康復。」在沐珩的眼裡看來,什麼都沒有阮星然重要。
第十八章
沐母點點頭,再次小心翼翼的看着沉默寡言的阮星然:「芯芯,你有沒有什麼喜歡吃的東西,媽媽去給你做。」
不知為何,阮星然有些反感她們這樣的熟悉感。她淡漠的說道:「沒有,我吃醫院的東西就好。」
沐母的笑意僵硬在臉上,她尷尬的看着阮星然。
沐珩把蘋果削成一小塊,遞到了阮星然的嘴邊。
阮星然條件性的反彈了一下,她的身體僵硬住,但想到沐珩救了她,伸出手接過他手中的蘋果道謝道:「謝謝,我想吃會自己動手的。」
氣氛僵到了極點,沐珩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跟沐母說:「媽,你先回去吧,這裡我來照裴就好。」
沐母雖然不舍,可照現在這個情況,只能先回去。她交代的說道:「記得照裴好你妹妹,千萬不要強迫她。」
沐珩等沐母離開後,關上了門。沐珩放輕腳步看着認真看書的阮星然,他坐在椅子上,低聲的說道:「芯芯,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可是爸媽他們……」
「你救了我,我感謝你,可我的爸媽早在十五年死了!」阮星然的視線沒有離開書本,不咸不淡的說道。
「他們收留了你,我們很感謝,可你就是我們沐家……」
「抱歉,我累了,我想休息。至於你說的親人,我暫時沒有心情去想那些。」說著,阮星然把書放在床邊的柜子,拉過被子,閉上眼睛就要休息。
沐珩貼心的幫她把被子掖好,最後妥協的說道:「我們會給你時間,等你康復後,你的身份必定是要公告出來的。」
誰都知道裴家的天之驕子裴彥璃為愛成瘋成魔。
一開始,他抱着個骨灰盒,每天都形影不離。
後來,骨灰盒被徹底燒毀之後,他大病一場,從此像是抽了半條魂。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餘生都要像一具行屍走肉活着的時候,裴彥璃的奶奶出面了。
那天,兩天交談到很晚,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或許是老人家以死相逼,又或許是好言相勸,總之,那天裴彥璃是紅着眼睛出來的。
從此,他將所有心思都投到了工作上。
彷彿,只要這樣就能徹底忘記失去摯愛的痛苦。
可這陣子,卻像是有人故意和裴氏作對一樣,合作一二連三的出問題。
「我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裴彥璃將手中的文件甩了過去,語氣中透着無盡的怒火。
「對不起,總裁!」策劃部的經理,戰戰慄栗的看着裴彥璃。
「去,立馬給我查清楚,到底誰在給我們使絆子。」
眾人走了之後,裴彥璃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他雙目通紅,這個案子他們已經準備一個月了,最後被誰截胡的都不知道。
到底是誰,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沒過多久,收到了短訊,裴彥璃皺着眉頭看着上面的名字,腦海里一直搜索着,他好像沒有得罪過這個叫沐珩的男人。
他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輸入了一串號碼:「調查一個叫沐珩的男人。」
電話那邊遲疑了一會,他不確定的說道:「裴總,這個恐怕有點困難。」
「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沐珩就是國際沐家的繼承人,要調查他的資料……」
「三天!」話畢,裴彥璃直接掛掉了電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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